第9章 心情複雜的秦淮茹
“何叔!”
“何叔!”
“何叔!”
何雨柱家裏,棒梗,小當,小槐花,三人一一跟他打過招呼。
“傻柱,不介意秦姐把孩子帶過來吧。”
何雨柱能說啥,來都來了。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一起吃吧!”
何雨柱給秦淮茹倒了杯酒:“秦姐來喝點酒,去去寒!”
“京茹,你喝不喝點?”
秦京茹點點頭,“柱子哥,那給我也倒一點吧!”
看著低頭胡吃海塞的棒梗兄妹,見飯盒裏的菜,肉眼可變的正在減少,秦京茹表麵笑嘻嘻,心裏媽賣批,討厭極了跟自己爭搶棒梗兄妹。
秦淮茹可能沒注意到她表妹厭惡的眼神,但坐在對麵的何雨柱可是瞧的真真的。
三分鍾過後,棒梗兄妹風卷殘雲一般,將飯盒裏的菜給吃了一空,秦京茹還沒吃幾口呢,撂下酒杯,再伸筷子的時候,飯盒裏已經空空如也了。
“不好意思啊!”秦淮茹歉意的笑了笑:“孩子們太久沒吃肉,沒見到葷腥了!”
“沒事,孩子正長身體的時候,不吃飽怎麽行呢!”
何雨柱表示自己無所謂。
“棒梗,帶著妹妹們回去吧,順便讓你奶奶炒個花生米送來!”
想起自己婆婆比自己還要摳門,站起身來:“算了,還是我回去炒花生米吧,你們倆等我一會兒。”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後不到十分鍾的功夫,秦淮茹帶著棒梗學弟妹吃光了菜後,戰略性的撤退了,不過一會兒,還會帶著幾粒花生米,再次卷土重來。
何雨柱看著明顯沒吃飽,噘著嘴有些不開心的秦京茹,把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來的,水果罐頭打開:“沒吃飽吧,這個給你!”
“不過,你要快點吃,否則,一會兒,你表姐回來,這罐頭你就吃不到嘴裏了!”
多雲轉晴的秦京茹,接過水過罐頭,衝何雨柱甜甜一笑:“哇,罐頭耶,謝謝柱子哥!”
或許是何雨柱的警告起了作用,秦京茹捧著罐頭瓶狼吞虎咽,一口黃桃,一口罐頭湯,吃完了還吧唧嘴,這習慣可不好,等以後得把秦京茹吃飯吧唧嘴這個毛病給改咯。
“吃飽了麽?”
一臉滿足的秦京茹摸了摸小肚子,“飽飽的!”
“吃飽了我收拾一下!”何雨柱對秦淮茹的花生米,一點期待感都沒有,按照秦淮茹一家的尿性,肯定不超過二十粒。
秦京茹是個會來事,能幹的姑娘,搶著收拾桌子刷碗:“柱子哥,我表姐不是回家炒花生米麽?”
何雨柱不屑,嘲諷的說道:“京茹,你信不信,你表姐一會端來的花生米,肯定連盤底都鋪不滿!”
秦京茹半信半疑的去院子裏接水,刷碗。
果不其然,她表姐摳搜的端著連盤底都沒裝滿的花生米,秦京茹沒想到傻柱還真說對了!
秦京茹覺得自己就夠摳門了,但沒想到表姐比自己還摳,一家人在傻柱家又吃又喝的,就拿這麽幾粒花生米糊弄人家。
秦淮茹見表妹在刷碗,詫異道:“京茹,傻柱不喝酒了?”
“嗯,柱子哥說不喝了!”
秦淮茹想了想,“既然傻柱不喝了,這花生米就不用送去了,我端回去給棒梗吃!”
扭頭,轉身又給端回去了,這騷操作,把秦京茹都搞懵了,瞪著倆大眼睛,有些發懵,人家不喝了,你就不送了?
何雨柱喝著茶水,叼著香煙,看著秦京茹洗洗涮涮,懶癌又發作了,“京茹啊,順手把蜂窩煤換了壓上,省的晚上火滅了,屋子裏怪冷的!”
“柱子哥,你家蜂窩煤為什麽不放在外麵呢?”
“是這樣,我入冬前買了一車蜂窩煤,就放在了外麵窗戶底下,可沒用多久就燒光了,我也是被迫無奈,不得不從新買一車放在屋裏啊!”
聞言,秦京茹心直口快:“柱子哥,難道你的蜂窩煤被偷了?”
何雨柱點點頭:“你說對咯,幾乎讓棒梗那小子給我偷光了。”
“啊!”
秦京茹張著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
點到為止,何雨柱開始轉換話題:“京茹你什麽時候回去啊?我明天休息,你明天不回去的話,我帶你出去轉轉?”
“好啊,好啊!”
“柱子哥,我讓表姐帶我出去玩,表姐都沒答應!”
“明天早上我起來,咱倆就出發!”何雨柱想了想:“京茹,你會做飯嗎?”
“當然會了,不過肯定沒有柱子哥你做的好吃!”秦京茹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角。
何雨柱不在乎的揮揮手,“會做就行,明早你也別在你表姐家吃早飯了,來我這裏吃,順便也讓我嚐嚐你的手藝。”
倆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大多數都是秦京茹提問,何雨柱解答,秦京茹覺得何雨柱太有學問了,是個見過大世麵的男人,崇拜的盯著何雨柱看,滿眼都是小星星。
“京茹,太晚了,回去睡覺吧!”
直到,秦淮茹來喊秦京茹回去休息,秦京茹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秦淮茹打發了秦京茹先回去,朝著何雨柱得意的說道:“怎麽樣我表妹不錯吧!”
“嗬嗬!”
“還行吧,先接觸看看吧!就是農村戶口沒法找工作。”
秦淮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傻柱,秦姐可聽說了,下午你們主任都通知你,工資又漲了一級,每個月50塊,還養不起一個媳婦嘛!”
何雨柱湊到秦淮茹的身旁,右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探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說養你表妹一個人,就是再加上秦姐你,也不成問題呀!”
秦淮茹被何雨柱曖昧的舉動,弄得小臉發燙,心頭小鹿亂撞,把他的鹹豬手扒拉下來,羞憤的用小拳拳打了他胸口幾下,“你個死柱子,讓你調戲我······”
毫無力道的小拳拳,隔靴搔癢一般不疼不癢,怎麽看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何雨柱看著落荒而逃的秦淮茹,翹起嘴角:“秦淮茹,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何雨柱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占的。”
賈家,記吃不記打的秦京茹,又犯了愛顯擺的毛病,掏出幾塊大白兔奶糖,一人分一塊:“姨,姐,棒梗,小當,小槐花,給你們吃糖!”
秦淮茹接過大白兔奶糖自己沒吃,反而給了棒梗,問道:“這奶糖你哪來的?”
才二十歲的秦京茹,像個傲嬌的少女一般:“柱子哥給我的!”
一旁的賈張氏:“這傻柱還真大方,這奶糖要票不說,一斤兩塊多呢,能換三斤豬肉了!”
秦淮茹聽著心裏不是滋味,這傻柱對秦京茹太好了,心裏酸酸的。
這大白兔奶糖,如果不是秦京茹出現,傻柱肯定會留著給自己跟棒梗的,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就好像一件自己不在意的玩具,突然有一天被自己送人了,才發現自己多麽的不舍,多麽的在意。
突然,秦淮茹心裏想道,若是自己能嫁給傻柱,傻柱的一切不就都是自己的了麽,三個孩子的學費,家裏的吃喝穿,傻柱現在50塊的工資完全負擔得起,他家還有兩間房,自己一家五口也不用擠在一間房裏了,將來棒梗娶媳婦也能有自己的房子住······
秦淮茹越想越心動,可是回頭望望老妖婆賈張氏,自己這個小氣惡毒的婆婆,一切幻想都化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