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克萊恩的猜疑
克萊恩則在靈性消耗殆盡前，及時結束了這一次的塔羅聚會。
等到灰霧之上重歸於平靜，連個假人都沒有，他開始往返於這片神秘空間和現實世界，將“萬能鑰匙”帶到了古老宮殿內。
等占卜出這個神秘鑰匙的來源，克萊恩回到了明斯克街15號。
這次的塔羅會對克萊恩收獲巨大。
不光知道了惡魔序列，守護者序列和囚犯途徑的各種知識，還知道一些關於遠古神靈的知識。
克萊恩躺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眉頭緊皺，他回憶起了塔羅會上“太陽”戴裏克所描述的創世神話：
“全知全能的神創造了一切，進入了沉眠。”
“巨人王奧爾米爾。‘空想之龍’安格爾威德。精靈王蘇尼亞索列姆，吸血鬼始祖莉莉絲，惡魔君王法布提，不死鳥始祖格蕾嘉莉，異種王克瓦希圖恩，魔狼之王弗雷格拉，瓜分了主遺留的權柄，成為了主宰天空、大地和海洋，主宰現實、靈界與星界，主宰各個種族的神靈，真正的神靈，古老的神靈。”
這些古老的神靈讓克萊恩打開眼界，當這些不是最重要的。
其中最為引克萊恩注意的就是弗雷格拉了。
這個單詞克萊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每當他獲得晉升，狀態不穩定的時候，或者接觸到安提哥努斯家族筆記殘留影響的時候，耳畔總會回蕩不知來自哪裏的虛幻囈語:
“霍納奇斯……弗雷格拉……霍納奇斯……弗雷格拉……霍納奇斯……弗雷格拉……”
克萊恩很早就知道霍納奇斯指那座有夜之國遺跡的山脈，但始終不清楚弗雷格拉這個單詞代表什麽。
而現在，他第一次在別人口中聽見了“弗雷格拉”!
魔狼之王，一位古老的神靈!
不過，這些知識雖然是最要，但之後聽到的就讓克萊恩有些坐不住了。
當時克萊恩控製著“世界”問了一句——“魔狼之王弗雷格拉的一切。”
“對於這位古老的神靈，我知道的並不多。”
“祂又被稱呼為‘毀滅魔狼’和‘黑夜魔狼’。”
以上就是塔羅會上“太陽”戴裏克的回答。
單單這麽回答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克萊恩聯想到了其他的知識。
霍納奇斯山脈主峰的夜之國信仰“夜的主宰，天之母親”這和“黑夜魔狼”弗雷格拉存在一定關係？
本來，之前得知了奧爾薇婭的尊名時，克萊恩就對“天之母親”這個稱號似曾相識。
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按照慣性思維，畢竟是天使的尊名怎麽可能和別人的一樣。
那樣會指向不明確的，後果非常嚴重。
所以克萊恩覺得他聽說過的應該是“天之侍者”，“大地母親”之類的尊名。
可是現在……
在“太陽”戴裏克的提醒下，他記起了“天之母親”的尊名。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個天之母親還和古老神靈“黑夜魔狼”存在一定的聯係。
這就很恐怖了。
克萊恩癱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
這件事克萊恩不打算去問奧爾薇婭，首先她還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的尊名。
其次，這件事也許是她的秘密，每個人都有秘密，沒必要和別人說。
就比如克萊恩是穿越者這個秘密，他就沒打算和別人說。
何況這件事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古籍重記載的夜的主宰，天之母親就是說奧爾薇婭。
而奧爾薇婭就是那個從第四紀活下來的非凡者。
這個推測是有理可拷的。
從奧爾薇婭的尊名“紀元的幸存者。”就是這個推測最有力的證據。
這個推測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有的忙了。
從第四紀存活下來的天使，而且還是有可能參加過神戰的天使，神性估計壓過了人性。
那麽奧爾薇婭靠近克萊恩就有些可疑了。
克萊恩站起身，在會客廳裏踱來踱去，回憶著和奧爾薇婭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越想越覺的不可能。
要是奧爾薇婭的神性蓋過了人性，怎麽可能給他做飯，還給他強力的非凡物品。
那種從眼神中流露出的親和，友好克萊恩看在眼裏是沒辦法演出來的。
如果這還是演的，克萊恩自己認栽。
思緒通達的克萊恩重新坐了下來。
回想起和奧爾薇婭的生活不由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就是不知道一個月之後，克萊恩還能不能這麽淡定。
既然第一種情況沒可能，那麽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克萊恩悠閑的準備起身準備下午茶，第二種情況是最好的情況。
那就是奧爾薇婭是第五紀才剛剛晉升成為序列2隱秘之仆的，這樣也就保證了神性低於人性。
對克萊恩來說這是最有可能的結果。
本來以克萊恩的謹慎小心的性格，他絕對不乏用最惡意的想法揣摩別人。
不過，在奧爾薇婭身上頭一次失效了。
克萊恩不由苦笑一聲。
看來是奧爾薇婭對自己太好了吧！
讓他不願意更不想把她想成壞人，覺得那樣就虧對了奧爾薇婭。
克萊恩做好了下午茶，端上了桌子。
其實克萊恩的處事做風十分簡單，別人對他好，他就百倍的對別人好。
這也是為什麽奧爾薇婭當初要苦心積慮的靠近克萊恩，獲取他的信任。
等一切的事情處理完畢，克萊恩重新翻看起連環殺人案的卷宗，尋找那隻可能存在的動物。
翻看完全部卷宗，克萊恩都沒有找到關於動物的記載。
明顯看得出來，當初的調查忽略了這個問題。
“嗯，得記住之前的想法，不能魯莽地自行調查，先不提我有沒有足夠的特殊規避‘惡魔’對危險的預感和把握，光是可能遇負責的值夜者，是非常麻煩的事情，我的目標一直是做輔助，分析案情，提出猜測，判斷線索的真假……”
克萊恩思考著自己該怎麽做的問題。
了解“惡魔”的能力後，他暫時不敢把調查之前幾位嫌疑人是否有寵物的事情交給斯圖亞特，這有不小的可能害死對方。
唉！
克萊恩長歎了一口氣。
“要是薇婭大人還在就好了。”
克萊恩自言自語的說到，他記得奧爾薇婭說過黑夜途徑序列2隱秘之仆有隱秘的權柄。
要是奧爾薇婭還在，讓她在自己和斯圖亞特身上套一層隱秘，那就什麽都不用怕了。
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