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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赫猛然低頭在她雪白的頸子上用力地咬了一口,肌膚頓時冒出血絲,映入他冰冷的眼。
大手粗暴地毫無憐惜地揉捏著她的胸,掐出鮮明的指印,讓她疼痛。
婉兒抿起唇,忍著痛苦地將舌尖饒了一圈,藥粉溶化,她眼中浮現出勾魂的嫵媚:“王爺……那就讓婉兒盡心地伺候王爺一晚吧!”
說完,她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勾下慕容赫的脖子,粉嫩的唇瓣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
慕容赫一心想要懲罰她,但他素來不喜歡親吻女人,尤其憎惡女人主動碰他的唇。婉兒的動作卻是早做準備,又快又急,他想要躲開已來不急。
她靈巧的舌尖充滿誘惑劃過他的薄唇。
“該死……本王……”
“恩……”回答的是木婉不死心的進攻,硬是在他開口的瞬間將大膽地將舌尖竄了進去。
慕容赫何曾被一個女人如此逼迫過?等他察覺到她嘴裏傳遞過來的淡淡異味,立刻明白了。
她不顧一切吮著他的唇,這可能是她最後的機會!
憤怒淩駕了他,他將她的臉拉開,揚起一手啪地用力揮了過去。
她的頭被狠狠地打開,美麗的麵頰頓時紅腫一片,印出清晰的指印。
慕容赫晃了晃頭,很快發現自己視線開始模糊。
婉兒見狀,抹去嘴角的血絲,冷冷地笑了起來,聲音裏透著極致的妖嬈像瞬間變了個人。
“王爺,現在可要讓婉兒來伺候你了?”
“你給本王下了什麽藥?”慕容赫忍住額心的劇痛,強壯的身軀一翻將她壓下,大手緊緊扣住她細嫩的頸子。
“想讓王爺……獨寵……的藥……”被人掐得透不過氣來,婉兒的臉蛋變成了白色。她死死盯著慕容赫,不屈不撓地擠出聲音。
白皙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肩頭,慢慢地滑下,尖利的指甲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摳下血痕。
“拿出來……否則別怪本王立刻殺了你!”慕容赫氣息不穩,看她的臉更加模糊,可想而知那藥力不輕,而她必然是自己先吃了解藥。
他加重了手指的力氣,下頜緊抽,眼中盡是殘暴之氣。他早該處置了這個女人,不該留到今天成為禍害。
木婉連幹咳聲都發不出來,費力地一字一字地說道:“殺吧……你早就……想……殺我了……不是……嗎?”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不知中了什麽蠱突然對思寒好,或許是思寒掌握了他什麽把柄,總之他之前顧忌思寒才沒追究她。
但晚上一聽說綠兒被放出牢房,她也就馬上預感到他會對自己動手。
“說……”慕容赫改為單手扣住她的頸子,另一手在她身上摸索。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紗衣碎片扯開,野蠻地扔在地上,大手懲罰性地繼續往下探索。
就算他中了毒,他也可以有很多辦法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嗬嗬……”婉兒笑得虛弱而絕美。
“紀姑娘,不要這樣……”
“姑娘請別為難小的……”
“嘭”地一聲,思寒用力將門推開,侍衛怎麽都阻擋不了。
寬大的床榻,重重帷幕垂落,風將它們吹得搖擺,榻內的情景顯得有些詭異。
思寒吸了口氣定住紊亂的心神,大膽地走了過去。
這間充滿霸氣的臥房她已經許久不曾進入,再次進入,鼻尖傳來的不是曖昧交融的氣息,而是一股淡淡的充滿殘酷的血腥味道。
“婉兒……”思寒呼喊的聲音有點輕顫,快步上前,“婉兒!”
“嗬……”婉兒的嘴裏傳出了幾不可聞的聲響,聽似在笑,更似在哭。
慕容赫抬起頭,一陣昏暗的眩暈中幾乎找不到思寒的身影,但他依然聽到她的聲音一點點靠近。
“婉兒……你沒事吧?”思寒衝過去一把掀起下垂的帷幕,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慕容赫的手還掐在婉兒的頸上。
婉兒上半身赤裸,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瘀痕,臉色灰白,上麵還浮現著清晰的手指印。她氣若遊絲,呼吸微弱,一雙美麗的大眼睜得好大。
思寒的心髒幾乎要停止了跳動,至少那一刻,她以為婉兒已經……
“慕容赫,你究竟對婉兒做了什麽?”
“出去!”慕容赫粗暴地吼著,不顧她是誰。
思寒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戾嚇了一跳,極力冷靜下來。她怎會出去?要出去也是要帶婉兒一同出去。
“滾!”慕容赫大聲喝道,強勁的掌風從手裏擊出,不準她靠近床邊。
“婉兒……你瘋了!慕容赫,你真要殺了她麽?”如果她會害怕,她就不是今日的紀思寒。
“來人!馬上把這個女人帶出去!”慕容赫運功凝練氣息,朝門外的侍衛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