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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抓捕

  發現了一些什麽的蘇錦澈靠到範旭澤身邊小聲說:“你有沒有覺著她不喜歡你靠近朵朵?你與朵朵親密一些她便會被激怒?”


  這樣一說範旭澤和範朵朵也注意到了:“明白了,先激怒她,再一舉攻破。”


  範朵朵一挑眉心中有計上前了幾步笑盈盈的模樣對她說:“不管你是不是嘉禾郡主,從前的嘉禾郡主還是現在的嘉禾郡主都無法與我相提並論,我出生就是郡主,我的父親是郡王,母親是西海水族公主,我的哥哥也是郡王,我的阿姐曾是與香凝並列的郡主之首,如今我離開了十年依舊與香凝郡主平起平坐並列郡主之首,你嘉禾郡主拿什麽跟我比?向家隻是侍衛出生後因為救君上壯烈犧牲封的侯位,一介奴仆出生的郡主豈能跟我範朵朵相比?我範朵朵生來尊貴,自是得錦澈哥哥萬般疼愛,哥哥寵我,你有什麽?向家被滅族已久,不複存在,你一個妖物,有什麽本事在我麵前囂張張狂。”


  洛塵方才知道她為何骨子裏就是傲氣,原本就是有皇族血脈的人,怎能不傲氣,她的不羈驕傲和不甘還有野心都在訴說著她身上流著的皇室血脈,她年紀輕輕就能位列郡主之首,聰慧過人也心思細膩。


  果然嘉禾被激的怒不可遏:“你在蒼狂些什麽東西,囂張跋扈的是你!錦澈哥哥旭澤哥哥你們要相信我!賤人我要殺了你!”


  “就是現在,旭澤動手!”蘇錦澈抬起手畫了一道符,幾乎是同時完成的範旭澤與他一人一邊把符貼在了嘉禾身上。


  尖叫起來的嘉禾身體冒著黑煙,她捂著臉痛苦的慘叫發出一陣陣惡臭,很快就露出原型。


  範朵朵喚出劍出手時有感覺到支宇的靈力不在附近,她沒分心,劍很準的刺穿了妖物的心髒又拔出來,震驚的妖物愣愣的看著她而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灰飛煙滅了,就在眾人都以為這件事結束後,範朵朵的劍指向了洛塵,她冷著臉盯著洛塵:“你不是支宇,你把支宇怎麽了?”


  洛塵這才反應過來她召喚劍時是能感知到支宇的方位和靈力波動的,支宇連忙催動靈力通過洛塵的身體與劍身相融。


  感應到支宇靈力的範朵朵皺皺眉放下了劍抿抿嘴有些困惑:“怎麽回事。”


  “怎麽了?”範旭澤走到她身邊詢問,範朵朵搖了搖頭:“剛才我召喚支宇,沒有感應到劍靈的靈力波動,可是他現在又有了,很奇怪。”


  鬆口氣的洛塵閉了閉眼:“主子許是累了才沒能感應到屬下的靈力。”


  支宇還在洛塵的身體裏散發出自身的氣息和靈力來打消她的懷疑:“洛公子,主子從來沒有感應不到過我,所以這個借口有些牽強了,就算是我靈力最微弱的時候也不會感應不到的。”


  彎腰行禮的範朵朵手搭在了洛塵胳膊上低垂著眸子說:“朵朵乏了,就先休息了,告退。”


  她提著裙擺要邁進屋時猶豫了一下換成了右腳這一舉動被範旭澤捕捉到了,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男子邁左腳女子邁右腳,她自離開範家後邁的都是左腳,是不服氣不甘心,如今她卻甘願邁了右腳便是順從和認命了。


  洛塵也注意到了卻沒有問,躺在床上的範朵朵腦海裏回想著那些事情心中百般滋味,她又坐了起來:“支宇給我倒杯水來。”


  給她拿來水的洛塵說出了心中的不解:“主子為何…..邁的是右腿?”


  捧著茶的範朵朵沒有看他:“如果我是個男子我會在冥界權傾一方,可我隻是個女子,隻能學著禮數赤著腳伺候著未來的夫君,支宇有時候我羨慕你,真的,沒有七情六欲,也不會傷心難過的,算了我同你說這些也無用,你聽不懂。”


  範朵朵喝過水把杯子放到一旁蓋上毯子躺了下來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支宇,你是我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也隻相信你永遠不會背叛於我的。”


  涼亭裏的範朵朵穿著深藍色的內襯外搭著一件深藍色長袍,長發梳著個小發髻盤起,戴個個白玉簪子的流蘇小步搖,高貴冷豔,她彈著月琴趁的她越發不易親近。


  洛塵沒有見過她彈琴才知道她彈琴是如此的好聽,星雲走來行禮:“郡主,司馬昭求見。”


  停下來的範朵朵抬起眸子眼神冰冷:“請司馬大人過來吧。”


  “主子要備茶嗎?”洛塵在她身邊待了這些時日已經熟悉她是範朵朵時的一切喜好了,範朵朵低頭撫摸著琴弦笑了一聲:“你是我的人,隻需要伺候我就行了。”


  進來的司馬昭見到她隻是隨意的行了個禮還沒等她開口就自己落座了:“聽聞郡主歸來我應該早些時候來拜訪郡主的,隻是事務繁忙了沒空過來,這不這樣有空了就立馬來了。”


  他這樣的行為舉動讓洛塵很不爽,範朵朵隻是笑了一聲不知道是諷刺還是瞧不起:“我跟大人素無來往的,大人拜訪我做什麽?”


  “自是仰慕郡主風采想來一親芳澤,這溪音閣的奴仆如此沒眼力見的?客人在這裏也不奉盞茶上來的?”司馬昭長相屬實不大好看,肥頭大耳的還自以為是。


  範朵朵看了眼不爽的洛塵道:“大人誤會了支宇隻聽命於我,誰的話都不聽,包括君上。”


  司馬昭看了看洛塵直奔主題:“我想著和範家聯姻迎娶郡主,我們兩家強強聯手,郡主意下如何?這女子不就是要嫁的好些才能有出頭之日的嘛,郡主嫁了我也算是嫁的體麵,這婚宴也無需太複雜了,雖然司馬家是不如範家位高權重的可是這郡王就郡主一個親妹妹,郡主嫁入司馬家之後豈不是日日高升還愁沒有好日子過?”


  洛塵捏緊拳頭就想給這個恬不知恥的小人來上一拳,範朵朵聽的倒是很認真:“大人比我哥哥還要年長幾萬歲吧?長子也比我哥哥還要大了些呢,我想…..”


  “年齡不是問題,這神族自古以來就不看年歲的是不是,年紀大的會疼人,那些個小崽子懂什麽,我也不在意郡主之前跟宇文廷那小子有過一腿,我都不嫌棄郡主,郡主還挑什麽?”司馬昭繼續不要臉的說著。


  站了起來的範朵朵端起手中的茶杯將杯中的茶潑在了他臉上。


  跳起來的司馬昭一臉怒意:“郡主就是這樣待客的?我能看上郡主是郡主你的榮幸,誰都知道你跟那叛賊宇文廷有過一腿,還和南宮家的那個小崽子眉來眼去的。”


  範朵朵冷笑了幾聲抱著胳膊看著他:“一個家仆之子爬上來的玩意也敢在我麵前說這些大言不慚的話?我溪音閣豈是你能撒野的,宇文廷不是逆賊,我與他和阿顏清清白白,你空口白牙的汙蔑誰?你也知道我是郡主位階在你之上?我是君你隻是個臣,神族是不看年歲,可我哥哥要是知道你這樣的廢物都想攀扯範家,你說他會怎麽做?你不敢去找他所以來找我,你真當我範家女兒性子軟弱好欺負的?司馬昭你是個什麽東西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還想娶我?”


  被懟的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司馬昭挺著個油膩的大肚子:“身份尊貴又怎樣?你就是個女子能做什麽?遲早還是要嫁人的,嫁給誰不是嫁我娶了你,你還能享福,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沒有二爺你又算什麽?”


  “算什麽?那你又算什麽?”司馬昭聽到這聲音背後一涼渾身一抖木納的轉過身對上了範旭澤那雙要殺人的眼睛嚇的腿一軟跪下來:“二…二爺何時來的?”


  範旭澤走到範朵朵身邊捏了捏她的臉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就你說想要與我範家聯姻那時候就來了,我竟不知我這寶貝妹妹在你眼裏竟是個什麽都不懂的鄉野村婦了?來,你說我聽聽是想怎麽強強聯手。”


  跪在地上的司馬昭咽著口水低著頭直冒冷汗怕的直哆嗦:“小人….小人隻是…..隻是隨口一說二爺勿要見怪。”


  “哦?跑來溪音閣羞辱了我妹妹一番隻道一句隨口一說?你汙蔑我妹妹的清白她尚未出閣的女兒家家怎容的你如此汙蔑毀人清白?我妹妹的才情抱負甩你不知多遠,你竟也能說出身份再尊貴也隻是個女子遲早要嫁人?你府中六名妾室一位正妻,你這是要娶我妹妹還是要納我妹妹?你多大歲數了如此恬不知恥,張口閉口的就在羞辱我的妹妹,她比你位份要高上不知多少輩,你這樣的人的確是給我妹妹提鞋我都覺得惡心。”範旭澤一臉厭惡的鄙夷不屑。


  司馬昭連忙磕著頭道:“是是是,二爺說的是,是小人不對有辱了郡主,小人….小人自己掌嘴就是,小人再也不敢了,二爺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小人真的不敢了。”


  範朵朵厭煩的別過臉去不看他,範旭澤是沒打算放過他的:“我範家豈是你能隨意攀扯,我妹妹又豈是你能羞辱的?風殷拉出去杖殺了別讓他的血汙了溪音閣的一磚一瓦。”


  “諾。”風殷麵無表情的用鞭子纏上他脖子就往外麵拖,被纏著脖子的司馬昭喊不出來隻能嗚嗚的叫,風殷力氣很大一會就給拖了出去。


  範旭澤覺得十分惡心:“再以後有這樣的人就直接處置了,不用說那麽多。”


  坐在他身邊的範朵朵看向洛塵示意洛塵去倒茶來:“我怕哥哥以為是我仗著身份欺人。”


  心中愧疚的範旭澤手搭在她手上:“你放心哥哥不會再那樣對你了,無論你做了什麽說了什麽哥哥都會毫無保留的信任你,哥哥這次以性命擔保護你周全,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再也不要分開了,我隻盼你平安喜樂,隻要你高興哥哥做什麽都好,別再離開哥哥了好嗎?”


  眼眶微紅的範朵朵低頭一笑:“我早就原諒哥哥了,不會再離開哥哥了,我相信哥哥可以護我周全的,是我一直沒能看清哥哥的心。”


  摸摸她腦袋的範旭澤臉色難看起來,範朵朵連忙扶住他:“哥哥!哥哥!”


  暈倒在她懷中的範旭澤胸前閃了一道藍光被範朵朵看到了,洛塵也慌忙過來:“這是?”


  “你扶著他。”範朵朵把範旭澤交給洛塵手中扯開他衣服,他胸前的護身龍鱗在閃著微弱的光最後又沉寂了下去,範朵朵隻是看了幾眼替他合上了衣裳:“先扶進去,星雲請藥神來。”


  洛塵把範旭澤輕輕放到床上,他仔細的打量著範旭澤,如果他是個女子那必然傾國絕色,這張臉有些精致的過頭卻沒有女子的嬌柔,反倒是英氣十足,難怪那麽多女子爭先恐後的想要嫁給範旭澤,他容貌姣好身手更是厲害,修為在冥界也是數一數二的。


  範朵朵坐到床邊:“把他上衣脫了。”


  不知道為什麽的洛塵還是照做了,範旭澤赤裸著上半身,他的線條展現出來,肌肉線條流暢自然妥妥的美男子。


  抬起手的範朵朵看著他心髒處的龍鱗伸手還沒碰到龍鱗就又開始發光,伴隨著的是範旭澤痛苦的輕哼了幾聲,範旭澤是個極其能忍痛的人哪怕是挖肉剔骨他都不會叫一聲的。


  “主子這是怎麽了?”洛塵覺得奇怪,範朵朵帶著藍光按在他胸前的龍鱗上,藍色光變成紅色範旭澤疼的揪著毯子眉頭緊縮。


  額頭冒出汗的範朵朵加大了靈力:“中毒了護身龍鱗在保著他的命脈,我要把毒吸出來。”


  她拔出腰間的匕首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握著匕首在他胸前劃上一道口子,流出來的血竟然是黑色的,範朵朵俯下身想要去吸出毒血,洛塵攔住了她:“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麽毒,萬一…..”


  “沒有萬一,等不到藥神來了,我不吸出毒血的話哥哥就會死了,我現在就得救他。”範朵朵的唇貼上他胸口的傷吸出毒血吐出來,反複好幾次直到他流出的血變成了紅色。


  用帕子捂住嘴的範朵朵靈力不穩:“清理傷口止血給哥哥把衣服穿上,等藥神來了再看看還有無大礙。”


  範旭澤胸口的龍鱗不再發光變得平穩。


  此毒來勢洶洶範朵朵能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被削弱,內力也在暴走,她壓製住體內的毒素想催動靈力解了毒。


  然而她還是沒忍住吐了口血出來,洛塵緊張的看著她:“主子?”


  “沒事,一些殘毒傷不了性命的。”範朵朵擦幹嘴角的血扶著門框看向外麵:“我想他一時半會醒不來,你在這裏盯著,我去去就回。”


  提著裙擺踏出去的範朵朵一陣頭暈目眩:這毒還真是厲害。


  心急如焚的洛塵放出了支宇:“你在這裏守著二爺,我會在阿音回來前回來的。”


  “是。”支宇也不記恨他反而願意照做。


  還未到公主閣半路遇上了薛九歌,她主動上前示好:“妾請郡主安。”


  微微點頭的範朵朵似乎是要去世子閣,薛九歌看出她臉色不大好攔住了她的去路:“郡主是否是哪裏不太舒服?妾給郡主看看吧。”


  “不用了多謝九歌夫人的好意,我找世子有急事…..”她忍著吐血的衝動想繼續走,薛九歌擔心她的身體想扶她。


  蘇銘安站在她們不遠處:“別碰她,朵朵不喜歡被旁人接觸的。”


  見到蘇銘安的範朵朵提著裙擺大步過去,蘇銘安也衝她過來一把握住她的胳膊:“怎麽弄成這樣了?”


  洛塵心裏不太舒服了,範朵朵額頭冒著冷汗抓住他的雙手語氣焦急:“妖毒,銘安,宮裏不安全有妖,快布結界,王爺王妃去了皇城赴宴二哥哥他剛解毒還未恢複,你快下令,加強戒備不許嚴查各宮,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王宮。”


  “師尊中了妖毒?好我即刻下令通知懷錦和小寒加強戒備,封鎖王城,徹查妖族奸細,你怎麽樣了?還能撐住嗎?”蘇銘安伸手替她擦汗。


  壓製著餘毒的範朵朵有些虛弱:“無事,借我點法力,我將靈力全部轉移用來清毒,暫且沒多少法力了。”點點頭的蘇銘安和她掌對掌輸了不少靈力給她。


  緩和了一會的範朵朵看到他指間戴著自己送給他的戒指不由的摸了一把:“還戴著呢?”


  “是啊,你送的,我會一直戴著的。”蘇銘安給她搭著手,微微一笑的範朵朵說道:“召集大臣進殿商討事宜,香凝可在?”


  蘇銘安搖了搖頭:“不在,似乎是替父王辦事去了,九歌你通知小寒和懷錦殿內會和,朵朵我們先過去,我順便替你解餘毒。”


  大殿內蘇銘安用靈力替她排出了餘毒,吐出毒血的範朵朵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無力,蘇銘安扶她坐在椅子上等待大臣們和蘇寒蘇懷錦進來。


  “怎麽了?”趕來的蘇寒和蘇懷錦不知所雲的走進來紛紛落座。


  範朵朵支起一條腿坐著整理了衣袖:“等大臣們都來了再說,小寒你有沒有不舒服?”


  說罷蘇銘安走向蘇寒跪坐下來幫她用靈力探查了一遍:“沒有中毒的跡象,懷錦你….懷錦!”


  蘇懷錦吐著血暈在了椅子上,蘇寒震驚的站起身愣了好久:“這是怎麽回事?二哥哥?”


  “陳山扶你家主子下去,找藥神解毒,封鎖世子閣和公主閣,不許任何人踏足,除了藥神和幾個貼身的侍女侍從以外,再不許旁人進去,藥神和侍女侍從也要嚴加查驗。”範朵朵倒是很冷靜的處理:“對了,毒素是從龍鱗滲入,跟藥神說解毒從龍鱗開始。”


  點著頭的陳山背起蘇懷錦就著急的下去了。


  還驚魂未定的蘇寒緩了半天坐下來:“到底怎麽一回事?二哥哥怎麽會突然中毒了?”


  “王宮裏有妖族的奸細下毒,師尊已經中了妖毒,小寒你要格外注意一些明白嗎?”蘇銘安給她解釋。


  惱怒的蘇寒一拍桌子道:“真是作死!哥哥還請哥哥下令,我即刻帶兵踏平妖族!”


  範朵朵氣息平穩了下來靈力也在恢複,她也有這意思:“等大臣們都來了,我們再商量個對錯是非再看如何解決是好。”


  “還要商量什麽?有什麽可商量的?”蘇寒氣的捏緊十指。


  正說著外麵的十幾位大臣紛紛進殿對著三人行禮了:“請世子殿下公主殿下小郡主安。”


  一揮衣袖的蘇寒站了起來:“爾等聽令,本宮將親率精兵去妖族,爾等誰願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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