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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靈神族

  低著頭的樂言等候著他的命令,蘇懷錦見他們對樂言挺感興趣的就說:“是公主,亡國公主上代精靈族的公主,我在她逃亡路上撿回來。”


  江婉婉難怪見她這樣眼熟:“我有印象,她兩萬歲生辰的時候我還去過,一身華服隨花而來美極了,戴著麵紗落落大方,隻是,你是如何馴服一位公主做你的婢女?”


  樂言捏了捏十指似乎是想起了那些驕傲的過往和如今的場景就顯得很格格不入。


  蘇懷錦看著樂言隻是笑了幾聲隨後才說。


  那年精靈族反叛四起,叛黨殺了她父君母妃和她的兄弟姐妹,在侍女和士兵的保護下她才得以逃出皇城。


  渾身髒兮兮的樂言和逃難的百姓成群結隊的逃難,路上她遇到騎著馬身後跟著一些侍從的黑衣少年,那少年英姿颯爽長得也是好看,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麽,蘇懷錦停了下來看向也正在看他的樂言:“這都是什麽人?”


  “回公子應該是精靈族的人,他們正在逃命因為精靈族的帝君被殺,有人謀權篡位。”侍從牽著他的馬給他解釋。


  下了馬的蘇懷錦饒有趣味的樣子走向那群人樂言緊惕的拔出匕首護在那群人麵前:“你是誰滾開!不許傷害他們。”


  勾起嘴角的蘇懷錦覺得有趣,她自己都害怕的在發抖竟還一味的在保護他們:“你是誰?”


  那些難民們害怕的圍聚在一起,樂言眼中還帶著淚手在發抖:“他們是我的子民,你們速速離去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握住她匕首的蘇懷錦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手會被劃傷血滴在地上:“想保護他們光說說可是不行的,你叫什麽名字?跟精靈族是什麽關係?”


  嚇傻了樂言好半天才回過神恐懼的說:“樂言……我是……我是精靈族公主。”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做我的奴隸我保護他們,二我殺了他們也殺了你,選一個吧。”蘇懷錦笑意盈盈,樂言隻覺得他可怕,就算他是在笑可是自身散發出的冷血令樂言害怕極了。


  快哭了的樂言為了保護自己的子民不得不服從他跪了下來:“我選一,以後公子就是樂言的主子,公子讓樂言做什麽樂言就做什麽。”


  搶過匕首的蘇懷錦冷笑一聲:“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來人帶他們一起回冥界,樂言你隨我來。”他牽住樂言的手走到馬前,樂言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麽就被蘇懷錦抱起放到馬上而後自己騎上去從後擁住她:“給他們找個安身的地方村落派幾名士兵常年駐守,他們任何一人有什麽好歹我要你們的命,衣食住行不許缺了短了,安排好了告訴我,駕!”


  到了冥界皇城的一處別院,蘇懷錦將她抱下了馬,樂言在他懷中動都不敢動彈:“來人給她沐浴更衣打扮好了再來見我。”


  “是公子。”


  等樂言沐浴後換了衣裳瞬間就像變了人。


  院子外的蘇懷錦看著星空中的繁星,樂言走到他身後欲言又止:“為什麽幫我?”


  蘇懷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是公主做的久了不知道侍女該怎麽和主子說話嗎?我叫蘇懷錦是冥王獨子的嫡長子,我看你的時候像看到了最初的自己,一無所有任人擺布。”


  “公子香凝郡主求見。”


  點點頭的蘇懷錦示意讓香凝進來,走進來的香凝注意到了樂言有些不喜歡:“這就是你大費周章帶回來的亡國公主?”


  撐著腦袋的蘇懷錦仰視著她:“郡主的消息真是靈通,還是我身邊有人背叛呢?樂言現在開始就是我的人了,我身邊一直缺少個貼心又衷心的人侍奉左右,我見她乖巧討喜就收了。”


  香凝坐了下來拿過他手中的茶杯:“這茶都很淡了別再喝了,你喜歡那就留著,我隻是來看看你的沒有別的意思。”


  “亡國之仇替她報了如何?香凝你會幫我的對不對?”蘇懷錦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開始樂言還以為香凝是和他一對的,香凝摸了摸他的臉拿他沒辦法:“好我幫你,懷錦你要聽話乖乖的,我會永遠陪著你愛護你疼你的。”


  笑起來的蘇懷錦難得會撒嬌的蹭著她手。


  等香凝走後樂言跪在了他麵前:“公子真的要幫我報仇嗎?如果公子真能做到,我自當是感激不盡的。”


  “報仇是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隻是大仇得報你該怎麽謝我呢?”蘇懷錦捏住她下巴笑的極其好看和誘惑。


  愣住了的樂言以為他想要的自己的身子,她落著淚去脫衣裳被蘇懷錦製止:“論美貌你比不上我四妹妹一半國色天香,你以為我和那些愚蠢又好色的公子是一樣的?我能爬到這個位子自然就有能力幫你報仇血恨,甚至可以輔佐你成為一代女帝,等我替你報了仇你再想一想該怎麽好好的感謝我好了。”他鬆開了樂言站起來不再搭理她走了進去。


  精靈族的皇宮裏,香凝早就借著他們宴會關閉了宮門帶著三十名士兵殺光了禁軍,而大殿裏還載歌載舞的壓根不知曉。


  蘇懷錦身後跟著樂言,她不知道蘇懷錦到底有多大能耐和手段,單憑相處的這些日子樂言就知道蘇懷錦年紀雖小卻深不可測。


  “這次多謝郡主了。”蘇懷錦笑的乖巧,香凝還持著劍身上都是血漬:“不礙事,你想要的我能給的都會給你。”


  看著樂言的蘇懷錦將腰間的短刀取下塞到她手中:“你就親眼看看那些人怎樣死的,誰跟你有滅國之仇,看準殺了他,有什麽比親自報仇來的痛快呢。”


  說著蘇懷錦推開了門,帝位上的男子是認得蘇懷錦和香凝的,他走進去囂張且放縱:“這是慶功宴呐這麽熱鬧,在下不請自來,帝君可還歡迎的嗎?”


  男子不知他這次來是為何:“懷錦公子這說的是哪裏的話,來者是客,就是香凝郡主和懷錦公子身邊的這位姑娘持劍入殿是什麽意思?”


  “哦這個啊,還不明白嗎?取你性命,今天在場的各位一個都走不了,我蘇懷錦想要一個人死他就絕對活不到第二天,精靈神族叛賊謀權篡位按理說跟我冥界沒有關係,但是我這侍女啊她是精靈族公主,我難以咽下這口氣,我這個人是容不得身邊人被欺負的,帝君來!”蘇懷錦喚出劍殺氣肆意。


  被嚇唬住的男子猛咽口水:“來人護駕!蘇懷錦你好大膽子!”


  香凝摸了摸耳朵覺得他聒噪:“你放眼看看還有誰能護駕的?誰敢護駕?”


  蘇懷錦每走一步大殿裏的人就退一步無不害怕和恐懼:“帝君請賜教了,晚輩就不客氣了郡主可以動手了,速戰速決,我還約了四妹妹喝茶賞花的,曇花一現不等人。”


  片刻之間大殿內屍體遍地血流成河,男人滾落在台階下還喘著氣,樂言不敢上前,蘇懷錦從後擁住她握住她的手狠狠的把短刀捅進男人的胸口不以為然:“別怕,殺個人而已,他該死,別忘了他殺了你全族還傷你百姓,死有餘辜不足憐憫半分的。”


  “事情已經辦妥了,懷錦。”香凝的意思很明確是在告訴他要走了。


  拔出短刀的蘇懷錦嫌棄的擦著上麵的血再收起來:“既然他死了就該公主繼位了,這是你們精靈族的事情,告辭。”


  在他轉身之際樂言拽住了他胳膊:“帶著我一起走……我說過做你的奴隸伺候你一輩子,我不要做什麽女君,帶我一起走。”


  這令蘇懷錦有些許的意外:“你真的要跟我一起走不做這個女君了?”


  “是,我要跟你走。”樂言態度堅決的對上他的雙眸,笑笑的蘇懷錦挪開了目光:“你失去了這些日後我可是沒有辦法替你討回來的,不做公主不做女君,倒想做個奴仆。”


  樂言生怕他扔下自己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手:“我沒有親人了,你是除了家人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如果沒有你,我想我會死在逃亡的路上還哪裏有機會報仇,我要報恩,報公子的救命之恩,樂言願意舍棄性命追隨公子。”


  蘇懷錦最見不得姑娘哭了:“你愛跟著就跟著好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這個人不喜歡被背叛和拋棄,你若哪天做了其中一個我定會親手殺了你,這也不怕嗎?”


  搖著頭的樂言跪在地上擦著眼淚說:“不怕樂言絕對不會背叛或是拋棄公子的,我要和公子回冥界去,我隻想侍奉公子左右。”


  “別哭啊,我這人最是心軟見不得誰哭,起來我們回家了。”蘇懷錦衝她一笑牽著她的手和香凝一起離去。


  祠堂裏蘇懷錦和香凝因為精靈族一事各自被罰了,挨了幾十道天雷的蘇懷錦跪在祠堂裏也沒有絲毫的悔過之意。


  這是樂言第一次見到蘇銘安兄妹,也知道了蘇懷錦為什麽要幫自己。


  陪他一起跪著的樂言也不說話就是哭,蘇懷錦被她哭的心煩:“你起來去給我泡杯茶拿些點心過來,哭腫眼睛就不好看了。”


  點著頭的樂言真的以為他是渴了急忙起身去給他備點心和茶水,當她端著東西到門口時見到了蘇懷錦嘴裏國色天香的四妹妹和她兄長,樂言急忙退出來本想在一旁候著的,但是他們吵的很凶樂言不太放心。


  “你為了一個別族公主竟也罔顧禮法在別的國土隨意殺人斬殺帝君,你該慶幸殺的個謀權篡位的帝君,你真是糊塗的很。”蘇銘安被氣的心口隱隱作痛。


  蘇懷錦扶著桌子爬起來轉過身麵對著蘇銘安和蘇寒:“四妹妹也這樣想嗎?”


  蘇寒也很不理解他的做法:“二哥哥是覺著她好看還是可憐,四海八荒可憐的人多了去二哥哥就非得幫她不可嗎?還害的自己和香凝郡主都被罰了,師尊尤其生氣。”


  哈哈大笑起來的蘇懷錦笑的止不住:“知道我為什麽要幫她嗎?她讓我想起我的生母嘉禾郡主,如果當初也能有一個人在母親被那賤人害死時拉她一把,我母親就不會死了,可憐我母親死了這麽多年沒有一個人記得幫她報仇血恨,我能力不足尚且年輕也沒有足夠的權勢地位,不然我一定讓賤人被挫骨揚灰,樂言像極了我那絕望之中的母親,我不後悔幫了她,你們都可以不明白但是沒資格來指責我的過錯,我沒有錯!”


  “你怎麽那麽傻,亡國公主多的是,你不能遇見一個就救一個的呀,懷錦你也知道還年輕你要再做一些我們都保不住你的事該怎麽辦,嘉禾郡主固然可憐,但是事情都發生很久了。”蘇銘安不忍心去苛責他。


  哪知聽完這番話蘇懷錦情緒激動起來:“難不成就因為事情過去太久,就要抹去我母親曾經來過這四海八荒的一切證明嗎?樂言最開始見到我時以為我想殺害她的子民,她一個柔若無骨的姑娘連刀都拿不穩卻還是用小小的身軀擋在了她的子民麵前,她是位好公主,就和我母親一樣那樣嬌弱的郡主含冤而死,我恨自己沒用,報不了仇還要苟活於世,我從沒見過我母親,可我總是能夢到她,她在哭她在讓我替她報了仇,殺了那對狗男女,我恨透了他們。”


  捂住他嘴的蘇銘安著急了起來:“你在胡說些什麽,那是你父親,叫人聽去怎麽辦?”


  扒開他手的蘇懷錦憎恨的說:“我還需要忌諱什麽嗎?我掛著他兒子的名義實際上是養在王爺王妃膝下的跟他沒有關係,表麵上客套的喊一聲父親,背地裏都還不知道他怎麽在算計我這個兒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個都不會,我要讓他們都去給我母親陪葬,若不是還需要用得著這個身份,我早就想辦法殺掉他了。”


  “二哥哥殺不了他的,蘇家自古以來都有血咒在身,骨肉至親不可相互殘殺,否則必定會遭血咒反噬而死的。”蘇寒不希望他走錯了路。


  好笑的蘇懷錦這時是心高氣傲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的:“你們都盼著我跌下來,都不想我好過你們走!走啊!我不想看到你們,我一點也不稀罕這些虛情假意的關心,遲來的深情,比早都輕賤,我蘇懷錦還沒到那個地步,出去!”


  無能為力的兩人隻能出來,蘇寒迎麵撞上了樂言幸好是蘇銘安扶了一把:“沒事吧?樂言姑娘?他在裏麵發脾氣了,姑娘還是等會進吧。”


  行了禮的樂言目送他們走遠了才進去。


  屋裏的蘇懷錦捂著臉跪坐在地上,樂言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到他身邊:“公子。”


  “他們沒有一個人瞧得上我,就因為我沒有生母的庇護所以一個個的都巴不得我早點倒下早點去死!我不會坐以待斃的,總有一日我要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都跪在我腳下求我寬恕他們的罪過,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蘇懷錦情緒頗為激動的揮開樂言就往外麵走。


  急了的樂言追趕著他死死拽住:“公子還在受罰不能離開府的,公子!您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公子!”


  蘇懷錦像是清醒了一些無力的癱軟在地上腦子都是混亂的:“我該怎麽辦,我要是爬不起來了怎麽辦,我不能讓他們看我笑話的,我花了這麽多年的心血才爬到這個位子,我怎麽能倒下呢我倒下了誰替母親報仇。”


  哭起來的樂言緊緊抱住了他:“對不起公子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錯,您罰我吧。”


  “不是你的錯,跟你沒有關係,樂言,我再教你一件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蘇懷錦捏緊拳頭徹底清醒了過來。


  然而這些事蘇懷錦並沒有告訴江婉婉和陸勳兩人:“眼下最應該做的事情是送公主殿下回去才是,在下還有事情,這事就得交給陸勳了護送公主殿下回去了。”


  陸勳也覺得這樣最為穩妥:“那好我遲一點再去找你說些事。”


  “不用了你想跟我說的話我都知道。”蘇懷錦領著樂言付過錢後離開。


  馬上的蘇懷錦在想著事情,樂言看著蘇懷錦遲疑了片刻:“那位公主殿下對公子……似乎是很有好感的。”


  回過神的蘇懷錦對上她眸子:“嗯?你說的是江婉婉?她啊刁蠻任性,你性子嬌弱還是離她遠些比較好,樂言是覺得我會喜歡這種姑娘?”


  垂下頭的樂言不敢再多說話了,遠處禦劍趕來的侍從氣喘籲籲的行禮道:“請公子和樂言姑娘安,找到三姑娘的下落了,她跑去東穀山的結界連殺了好些人。”


  “東穀山?嗬明日啟程我們去看看,這日子久了啊頂著這個姓,她們就忘了原本是怎樣下賤的貨色,骨子裏流淌的卑賤的血就是改不了,等我親自抓到她,就有她苦頭吃了。”蘇懷錦是狠毒了她們母女三人。


  樂言不知道為什麽他轉變會這樣大:“公子是不是就決定不再和那二位作對了?其實這樣是最好的,那二位也是在乎公子的。”


  蘇懷錦刻意的轉移這個話題:“樂言,如果有些東西注定是你的,那麽你會奪回來嗎?”


  “屬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若是屬於屬下的東西旁人比屬下更需要,那屬下願意給他。”樂言的性子是真的很嬌弱。


  笑起來的蘇懷錦嘖嘖感歎:“我不一樣,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奪走,是我的我不會讓給別人,不是我的我就自己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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