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觀狗鬥
那破廟在一片荒地之中,好多年都沒有人來到這裏過了,周圍都長滿了荒草和荊棘。
我施展輕身功法快速在荒草上踏行,寂靜無聲,飛速向破廟靠近。
當我即將要靠近破廟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吼從破廟中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劈裏啪啦的聲音,有人在破廟中打架。
“嗯?有人比我更快?”我輕語,身體縱身躍起,快速向破廟飛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破廟的屋頂上。
透過屋頂的瓦片縫隙向破廟中看去,破廟中有兩個人正在廝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女的正是我要尋找的範潔。
“這個白胡子老頭應該就是那天追殺範潔和胡成的人,這老頭居然一直都沒放棄追殺,竟然還找到人了。
唔,從這人身上的氣息來看,他也是一個邪道妖人,這是狗咬狗一嘴毛了,那我就先坐山觀狗鬥吧。”望著下方的兩人我低語著。
那白胡子老頭手中握著一把綻放綠光的拐杖,那拐杖看起來好像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杖,實際上裏麵另有乾坤,藏著暗器,隻要對手稍有不慎,便很有可能中招。
那老頭的攻擊十分淩厲,每一擊中都蘊含著殺機,每一擊攻擊的時候都會帶動一股邪氣,邪氣如同毒蛇尋找著對手的破綻。
範潔則是握著雙刀,雙刀上雕刻著一顆骷髏頭圖案,在她揮動雙刀的時候,骷髏頭的眼中會有猩紅的光芒閃爍,猶如兩隻惡鬼,準備擇人而噬。
範潔也是一個邪道妖人,她的攻擊詭異至極,每一刀下去都會有冤魂嘶鳴,亂人的心神。
望著範潔的攻擊我驚咦了起來,這女人的攻擊猶如陰風席卷,總會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殺出來,給人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她將那白發老頭的攻擊全都抵擋住了,一時間兩人打的是難舍難分,短時間內還分不出勝負。
“從這個表現來看,這個範潔的實力遠比她的那些師兄姐強大。”我低語,這話我是最有權威說了。
下方兩人鬥的很是激烈,邪風亂舞,七八十招過去了依舊沒有分出勝負來。
兩人硬拚了一擊,然後各自向後倒退,中間拉開了一丈遠的距離,相互戒備著。
“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為什麽你的實力暴漲了這麽多?”白發老頭質問道,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
四天前他追著範潔師兄妹打,兩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今天範潔就跟他打的起鼓相當,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範潔身上可是還有著傷呢。
範潔嗬嗬冷笑了起來,“朱正奇,我的實力暴漲跟你有什麽關係,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隨即範潔臉上充滿了怒火和殺機,沙啞道:“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殺了我的師兄,今天我要替我師兄報仇。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受死吧!”
範潔一聲怒吼,猛地跺腳,揮動彎刀快速向朱正奇撲殺了過去。
兩人又是一番廝殺,打的很是激烈。
“這個女人的實力透著虛勁,她應該是用了某種秘術或者藥物讓實力短時間提升上去的,這並不是她真正的本事。”很快我發現了一個異常,低語了起來。
“我就說嘛,這個女人的實力怎麽比她師兄姐高那麽大,原來是有這樣的古怪。”我自語道,就坐在屋頂上看兩人打生打死,等他們打完了我再下去,我收斂了氣息,他們一直都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就在兩人打的最激烈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淒厲的野貓叫聲響起,那野貓叫的十分突然,聲音也特別的大,瞬間就吸引了那兩人的注意力。
“該死的野貓,打擾我看好戲。”我不爽的嘀咕著,那野貓在我左手邊不遠的地方,它一上來我就看到它了,隻是沒想到它會來這麽一出。
下麵戰鬥的兩人很是警惕的向後倒退,暫時分開了,目光向那野貓掃了過來。
他們特意向這邊看,我頓時就藏不住了。
果然,
“什麽人?滾下來!”朱正奇猛地一聲怒喝,一根飛針快速向我飛射而來,飛針上漆黑無比,沾染了屍毒。
我屈指輕彈,一枚銅錢飛射而出,將那飛針給撞飛了。
沒有繼續隱藏,直接從屋頂跳了下去,落在了破廟中。
頓時範潔和朱正奇正犄角之勢,警惕的盯著我。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偷看我們?”朱正奇神色不善的朝我喝問道。
範潔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卻緊握著手中的彎刀,隨時準備給我來致命一擊。
“我是誰你們就沒必要知道了,我來的時候你們正在打架,為了不打擾你們,所以我就在上麵坐著看你們打。”我漫不經心的說道,目光在破廟角落掃去。
範潔的東西正丟在那裏,其中就有一個葫蘆,根據那小鬼講述,範潔正是用那葫蘆把鐵蛋的魂給收了進去。
“你們打完了嗎,要是沒打完,你們就繼續,不用招待我,我就是看戲而已。”我笑嗬嗬的說。
“賊頭賊腦,一看你這個家夥就不是個好人!”朱正奇一臉陰森的望著我說,惡意十足。
我神色古怪了起來,我這樣叫賊頭賊腦?
什麽眼光,明明就是英俊瀟灑,光明磊落才對。
“我也覺得你不是個好人。”範潔低沉著說道,眼神很冷,對我的敵意十足。
他們兩人對我有這樣的感覺很正常,因為我修煉的是玄門正道,而他們倆則是邪門妖術,正邪不兩立,我是他們的克星,遇到了我舒服才怪。
“朱正奇,我們之間的恩怨先放一邊,先聯手殺了他再說。”範潔沉聲道。
“好,聯手幹掉他!”朱正奇點頭,同意了範潔的這個想法,顯然他們覺得我對他們的威脅更大。
我啞然失笑了起來,“範潔,這老鬼都殺了你師兄,你不替你師兄報仇,你居然還要跟他聯手,你這種行為若是被你師父知道了,他會不會一巴掌拍死你?我可是聽人說死了的那個胡成是你師父最喜歡的愛徒。”
範潔臉色一變,緊盯著我喝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我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