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三天後將會現身
當我將那塊額骨中的氣息耗盡後,沒有探尋到槐樹精半點蹤跡,那家夥就好像是一粒沙隱入了大海之中一般。
哢嚓!
在我的道行加持下,那塊額骨上發出了一聲輕響,緊接著整塊額骨都碎成了兩半。
眉頭微挑,將破碎的額骨丟棄了,道行加持在那兩塊老樹皮上。
這次做法跟上次相比較是無比艱難的,如同背著大山逆水行舟,我自己累得要死,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
強行拚了一把,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我不得不放棄了。
“呼!”我將胸腔中的濁氣全都吐了出去,躺在地上,冷汗如雨。
這一次做法失敗了,幾乎耗盡了我大半的精氣神。
“那個槐樹精應該是刻意收斂了氣息。”我不得不承認了這個事實,如果他沒有刻意的收斂氣息,我不可能什麽都尋不到。
我損耗太大,今晚上是沒辦法繼續開壇做法了,隻能是等著。
天亮了,這座城市恢複了生機。
我跟趙清晗兩人碰了麵,趙清晗道:“我們已經把四周的地形摸清楚了,待會就一個挨著一個走,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那槐樹精收斂的氣息,昨晚上我做法失敗了,待會再試一次。”我說道。
“白客,你也不要太著急了,這事兒也急不來。”趙清晗安慰道。
我回到酒店我又開壇做了一次法,結果依舊是什麽都沒有。
“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我得尋找其他的法子才行。”我低語,站在床前思索了起來。
想了許久,一道靈光突然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逝,我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將法壇重新布置了一番,改變了一個模樣,這一回我不是做法尋找槐樹精的蹤跡,而是要起一卦他可能會出現的位置。
用那兩塊樹皮為媒介來起卦,斷槐樹精最近幾日會出現的地方,然後再去守株待兔。
我布置了一個九宮法壇,盤膝坐在法壇中,雙手將那樹皮緊握,閉上雙眼,心中默念口訣。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半個小時後我沒有動靜,一個小時候我還是沒有動靜。
當過了兩個小時後,我抓住了一縷氣機,猛地將兩塊樹皮丟了出去。
樹皮落地,這一卦已經成了。
急忙看去,盯著地上的九宮法壇看了許久,伸手丈量了一番,臉上露出了笑容:三日後,槐樹精會出現在東南方一裏處。
這種斷卦極其的耗費我的精氣神,得到了結果後我就爬到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
起床衝了一個冷水澡,這才感覺精神恢複了一半。
這種斷卦的法子太折磨人了,以後可以不用就盡量不用。
拿出手機一看,上麵有不少趙清晗發來信息,我跟她回了個電話。
“白客,怎麽今天一天都聯係不上你,我都準備進你房間看一看呢。”電話一接通趙清晗便有些急切的說道,話語中充滿了擔憂。
“有了新線索,在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們見一麵再說。”我說道。
我們約在餐廳裏見麵,就趙清晗一個人來了,羅經武還在繼續巡視。
“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啊,你不舒服嗎?”見麵後趙清晗就說道。
“今天擺了一個法壇而已,沒事,明天就可以恢複了。”我隨意說了一句。
趙清晗將信將疑的審視著我,過了一會才問道:“你不是說有新的線索嗎,是什麽線索啊?”
我拿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遞給趙清晗,趙清晗看了一眼,低語道:“三日後,東南方一裏處出現,白客,厲害啊,這個超前未知的東西你也能夠知道,了不起。”
趙清晗臉上充滿了喜色,倒了一杯果汁給我。
“為了得到這個消息可是不容易,我們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這次若是讓他逃走了,下次想要找到他就很困難了。”我沉聲道,這一次必須要將這個妖怪給解決掉。
“沒問題,我多找一些幫手過來。”趙清晗說道,準備采取人海戰術把他給包圍了。
“人多反而會打草驚蛇,我們三個就可以了。”我搖頭道。
“嗯,聽你的。”趙清晗點頭,這時候我們點的飯菜也上來了,她給我盛了碗湯,笑著說:“今天你辛苦了,多吃點,好好養足精神。”
吃完了飯我們實地勘測了一番,東南方一裏處剛好是一個大酒店,主要給人辦婚慶喜事用的,每天都是座無虛席。
“需不需要我提前進去偵查一下,弄清楚三天後這酒店有什麽安排?”趙清晗問道。
“不用,什麽都不要做,這種冥冥之中的東西不能過度的幹涉,否則就不準了。”我搖頭說,“我們以不變應萬變,等著那天到來便是。”
交代一番我就回酒店休息了,趙清晗兩人還是按照原計劃在附近搜查著。
我們現在沒有找到那槐樹精,說不定那槐樹精就在暗中盯著我們,我們必須要做一些樣子讓他看到才行。
事實證明趙清晗分析對了,那槐樹精就在我們眼皮子下麵作惡。
第二天晚上有人在附近一個垃圾堆裏發現了一具類似人體的東西,趙清晗趕過去一瞧,果然是一具女屍,被那槐樹妖吸幹的女屍。
“該死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將你繩之於法,碎屍萬段!”趙清晗怒吼,憤怒至極。
接連又有人報告發現累死的情況,總共發現了三具屍體,全都女屍,而且死者的年齡都是在二十歲左右,整是青春年華的時候,全都是被槐樹精給害死的,屍體都幹了,他的手段是越來越殘忍了。
“今天晚上就是狩獵的時刻,今晚就是那槐樹精的末日,這一回絕對不能讓他逃走了。”我低沉著說道,今晚,槐樹精必死。
天剛黑我們就去了那家大酒店,我們的模樣都進行了一番喬裝打扮,我們身上都貼有我畫的隱匿符,隱藏了我們的氣息。
今晚上酒店有一場很大的婚宴,通過一些手段我們提前進入了,混在那些賓客中,裝扮成了普通的賓客。
我坐在二樓,暗中盯著每一個進來的賓客,隻要那家夥來了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