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做法尋妖
“走吧,這裏沒什麽好看了,找人來把這裏處理一下吧。”我對趙清晗說道,轉身離開了。
“這樣就離開了啊,那我們該去哪裏找槐樹精?”趙清晗急忙跟了上來,詢問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天快要亮了,今晚上是來不及了,等明晚上再說吧。”
怎麽尋找槐樹精?
那肯定就得開壇做法,憑借他的氣息來尋找,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憑空把他找出來。
我先回到了旅館,我得琢磨一下明晚上開壇做法的事。
天亮的時候趙清晗和羅經武回來了,今晚上收獲頗豐,讓兩人臉上有著笑容。
“白客,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你盡管吩咐一聲,你歇著,讓我們來做。”趙清晗說道。
“你們也一晚上沒合眼了,去休息會吧,今晚上還有的忙的,我這邊沒什麽需要幫忙的。”我說道。
白天我把準備工作做完了,就等著夜幕降臨。
今晚上的這個法事很重要,關係到是否能找到槐樹精,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東西準備好以後我也休息了,天黑後被趙清晗喊醒了。
“肚子餓了吧,我已經準備了吃的。”趙清晗笑著說,吃的東西送到了房間裏。
“這地方小,也沒什麽好東西,等事情處理完了回去我再請你吃大餐。”趙清晗說道,坐在我對麵用手托著下巴看著我。
“哎,我說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你這樣讓我還怎麽吃飯。”我無奈道。
“你吃你的,我看我的,我對你又沒什麽影響。”趙清晗笑嘻嘻道。
“變態!”我嘀咕了一句,然後探手把她拉了起來,推出了房間。
“喂,白客,哪裏有你這樣的,我……”
“我換衣服,你還要看嗎?”我沒好氣說了一句,嘭的一聲將關門關了起來。
羅經武過來剛好看到了趙清晗吃囧的一幕,頓時樂哈哈的笑了起來。
“很好笑是嗎?”趙清晗黑著臉問道,她還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呢。
“好,不、一點都不好笑。”羅經武打著哈哈說,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低聲道:“表妹,我可跟你說啊,白客是一個有本事,而且又有個性的大帥哥,他跟那些讓人討厭的蒼蠅有很大的區別,你想泡他得花些時間,還需要一些技巧才行。”
“滾,誰要泡他了,臭不要臉的。”趙清晗怒道,給了羅經武一腳,踹的後者急忙道歉、求饒。
“好啊,羅經武,你居然說白客是蒼蠅,這話我非得告訴他不可,你就等著他一劍削掉你的胳膊吧。”趙清晗哼道,昂起了下巴。
羅經武神色一僵,然後幹笑了起來,急忙道:“表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兩個表兄妹在外麵嘀嘀咕咕了一陣,最後羅經武略帶嚴肅的說:“表妹,這世上好男人難遇,遇到一個對自己胃口的好男人更難,機會來了你可就要把握住,要是錯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的。”
“滾蛋,你看本小姐像是找不到男人的嗎?”趙清晗哼道,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我們準備出發,在旅館門前集合。
“白客,今晚上去哪裏做法啊?”羅經武問道,臉上充滿了興奮之色。
“繼續去丁榮家裏。”我說道,今晚上做法是尋找槐樹精的,那槐樹精在丁榮那院子裏生活了很多年,那裏留著他的氣息,在那裏做法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嘞!你們係好安全帶,我開車咯。”羅經武應答,一踩油門,越野車快速向黑夜中飆去。
趙清晗坐在我身邊,目光看向了車外,一句話也不說,似乎是有些其他的心思。
我跟羅經武聊著天,羅經武有很多話,一路上嘰裏咕嚕的說個沒完,在他心中簡直就是裝著有一萬個疑問,一直到了丁榮村裏他才安靜下來。
下車的時候,我問趙清晗:“清晗,你今晚上似乎情緒有些不對勁啊,有什麽事嗎?”
“沒、沒什麽。”趙清晗臉微微一紅,飛速說道,目光快速瞟到一邊去了。
“我真的沒什麽,你不用擔心我。”見我還坐著車上,站在車外的趙清晗急忙又說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和追問,我隻不過是出於合作夥伴關心一下而已,倒是沒有什麽其他的心思。
來到了丁榮院子裏,我在那老槐樹下布置了一個法壇。
“清晗,把那塊額骨拿出來吧。”我說道。
趙清晗急忙被昨晚上收起來的那塊額骨拿了出來,提筆在額骨上畫了一道符籙,擺在了法壇上。
我又將那道收有槐樹精妖氣的黃符去了出來,將那道黃符放在一個瓷碗中,瓷碗中除了有那道黃符外,還放著一些白大米。
“我現在要開壇做法了,你們站在我身後,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開口說話。”我叮囑了兩人一番。
我盤膝坐在法壇前,拿了一堆黃紙點燃了,念了一聲咒語後隨手將那黃紙拋向了空中,黃紙在空中燒成灰燼飄向了黑暗中。
點了三根香插在香爐中,提筆蘸著朱砂畫了一道符籙,猛地一拍法壇,那道黃符飄飛了起來。
我取了一根長香屈指一彈,長香飛射,如同一根利箭,快速向前飛去,最後長香釘穿了飛起來的那道黃符,將黃符釘在了老槐樹上。
我又取了一麵八卦鏡出來,滴了一滴指間血液在羅盤上,左手將羅盤托在掌心。
右手結印在瓷碗上揮了揮,頓時瓷碗中的大米燃燒了起來,有一股玄陽真火在燃燒,大米找著了,但那道封印妖氣的符籙卻是完好無損的。
隨著玄陽真火的燃燒,那道符籙中有一縷縷妖氣飄了出來,那縷妖氣圍著法壇轉了一圈,最後鑽進了那塊額骨中。
我右手結印,快速念著咒語,隨著我咒語的念動,那塊額骨開始顫抖了起來,大概三分鍾後,又有一股白氣從額骨中飄了出來,最後從額骨中飄出來的白氣在空中匯聚成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