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十年前
圍觀的保鏢見我走過來了,急忙讓開了,根本就不敢攔我的道。
平日裏韋正在他們眼中就像是神仙中人一般,結果韋正在我麵前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們哪裏還敢跟我作對。
我回到了薛鬆的書房中,從我剛才出去,到現在回來,一共是五分鍾。
我跟韋正決鬥的事兒手下事實向薛鬆匯報著,薛鬆已經知道結果,內心無比的惶恐。
在決鬥之前,他還盼著韋正能贏,然後幹掉我。
結果,結局完全是反的。
書房中除了薛鬆外,還有他精銳的保鏢,把薛鬆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守護在裏麵,一群精銳保鏢緊張的盯著我,他們倒是想露出虎視眈眈的表情,可惜努力了許久都沒有做出來。
我笑嗬嗬的坐在薛鬆對麵的沙發上,慢條斯理道:“你們不用緊張,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絕對不會胡作非為的。”
“信你才怪!”這是薛鬆以及一眾保鏢心中的想法,但他們不敢說出來。
我屈指彈了彈,薛鬆身上的定身咒解開了。
我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慢悠悠道:“薛鬆,接下來的事兒是我們倆單獨聊,還是讓這些人跟著你一起聊?”
薛鬆神色急劇變幻著,他有很多狠話想要對我說,他有很多狠厲的手段想要對我使用,但是,他的軍師都敗了,他哪裏還有底氣對我說那些話。
此時他身邊雖然有不少精銳的保鏢,但那又有何用,根本就抵擋不住我的攻擊。
以他的財力和人際關係,最終的實力肯定不止這樣,隻是我今晚上來的太突然了,根本就沒有給他一點準備的機會,完全是打的他一個措手不及,他也來不及向那些人求救,求救了別人也沒辦法這麽快就來了。
薛鬆快速搓著手指上戴著的一枚玉扳指,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縷笑容:“大掌櫃,還是我們兩人談吧。”
薛鬆揮手,一群精銳保鏢全都離開了,走的時候順便還把房門帶上了。
“大掌櫃,有什麽事您說,我聽著呢。”薛鬆客氣道,把姿態放的很低。
“你回憶一下十年前你在玉京城的事,就從你的那棟四層小樓開始說起吧。”我說道,話語說的很隨意,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薛鬆臉皮微微一緊,縮在袖子裏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十年前,那是他的一個坎。
十年前他雖然有不小的權勢,但,也僅此而已。
然而十年後就不一樣了,飛黃騰達,迅速作用百億家產,人生瞬間就到了巔峰。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他有如此改變,隻有他自己知道。
“哎!”薛鬆重重的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十年前我在玉京城的那棟樓裏鬧了惡鬼,在一天夜裏我妻兒、母親全都慘死了,我因為晚上出去打牌了,所以才逃過一劫。”
說到最後薛鬆哽咽了起來,甚至還用手在擦眼淚。
“後來呢?”我問道,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後來我請了一個高人去那棟樓裏鎮壓惡鬼,結果那惡鬼的法力太強了,那高人不是對手,再後來我就沒有要那棟樓了,直接遺棄掉了,這十年來我都沒有回去看過,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裏。”薛鬆說道。
“說完了?”我問。
“說完了。”薛鬆點頭。
我把玩著玉佩,慢悠悠道:“十年前的晚上你剛走你妻兒、老母親就遭受了惡鬼襲殺,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嗎?”
薛鬆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急忙道:“大掌櫃,這真的是一個巧合,如果我要是知道那天晚上真的有惡鬼來害人,我一定把我的妻兒都帶走,絕對不會留在家裏,我若是撒謊,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剛才那話我本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薛鬆居然這麽大的反應,頓時讓我疑惑了起來,而且剛才他眼中的慌亂我也看到了。
“這件事裏果然有貓膩!”瞬間我就得到了一個結論,思緒放開了,聯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我的神色變得冰冷的起來。
薛鬆不敢對視我的目光,時不時的看著手機。
“幾天前你的妻兒、老母親來找過我,他們跟我說是你害死了他們,是你設局故意把惡鬼引進家裏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借刀殺人。”我說道,話語冰冷了許多。
“大掌櫃,你不要聽他們胡說,他們這是栽贓陷害,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絕對不可能!”薛鬆無比激動,站起身來大聲道。
我將他的神色都看在了眼中,沒再提這事,繼續道:“你可知道當年是什麽惡鬼害死了你的妻兒?”
薛鬆搖頭歎息,“那惡鬼太強了,我請的人全都被打敗了,我也沒辦法知道到底是什麽惡鬼。
我一心從善,我的妻兒、老母親也都是善良的人,不知道怎麽就遭遇了這樣的橫禍,我的心好痛。”
“也就是說這麽多年來你一直都沒有給你的妻兒報仇?嘖嘖,薛鬆,你的心真狠啊,隻顧著自己享受,如果這事兒要是落在我身上,我拚了命也要去報仇。”我嘲諷道,薛鬆說的話實在是太惡心人了,弄得我都忍不住冷嘲熱諷一番。
薛鬆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再次看了一眼手機。
薛鬆的那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我的眼睛,我悠悠道:“薛鬆,你知道韋正是個什麽下場嗎?”
薛鬆搖頭。
“韋正這些年跟著你幹過很多惡事,害死過很多人吧?你不用急著反駁,聽著就是了。
我廢了韋正的道行,馬上那些曾經被他害死的人就回來找他報仇,到時候會把他撕成粉碎,他這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我說道,目光變得冷漠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麽直接對韋正動手,而對你卻是耐著性子說這麽多的廢話嗎?因為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有些法子我不願意用在普通人身上。
當然了,如果要是你不知好歹,我也會改變我的原則,讓你嚐一嚐韋正的痛苦。”我冷漠道。
薛鬆陪笑道:“大掌櫃,你想知道什麽我肯定會全力配合你的,絕對不會隱瞞。”
見到他那一臉油膩的樣子我心中就來火,懶得再跟他廢話了,準備動用一些手段。
就在這時候,外麵有人敲門,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從門外傳來了:“薛老友,你在書房嗎,我現在來沒打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