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請隨我來!”
走在前方,孫米開始帶路,隨即,一行人終於是離去,房間裏隻剩下葉天楚鑫與孫犁三人。
“時候不早了,我差不多也該離開了!”
站起身來,葉天如此開口。
“啊,多呆一會兒不行嗎?難得再見一麵!”
見葉天說要走,孫犁立刻是誇張的“啊”了一聲,一臉的不情願。
“說的簡單,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又哪有那麽多空陪你這小鬼玩耍!”
這樣說著,但礙於對方依舊是一臉沮喪的狀態,以獨有的隱秘動作,葉天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束阿巴東之血吊墜。
“給你!”
“這是什麽?”吃驚,但孫犁還是下意識的接過,並如此詢問。
“護身符!”敷衍著說著,隨即,又恰巧看到了其身後的楚鑫,愣了一下,但還是又以同樣的隱蔽手段從口袋又拿出了一束。
“給你!”
“嗯?”在對方有些吃驚的情況下,再度補充:“這是給你經紀人的,就當是見者有份吧!”
說罷,在楚鑫有些吃驚的目光下,葉天走近了窗戶,隨即又不帶一絲猶豫的將其打開:
“早點睡吧!”
說完,到底是飛了出去……
“楚姐你看!死哥是不是超細心的!!!”
前腳剛走,後腳,那類似炫耀一般的情緒再度在孫犁的身上上演,說這話時,孫犁已經跳到了楚鑫的麵前,並把其中的一塊吊墜塞到了她的手裏。
對於孫梨這類似花癡一般的姿態,楚鑫隻是顯得有些無奈,隨即,看了看手裏閃閃發光的黑寶石般的吊墜,微微一笑:
“我想.……是的吧.……”
***……
“辛苦了!”
LYZ無人的一角,葉天與之前被安置在孫犁身邊的暗中保鏢見起了麵來,此時,葉天正在送對方回冥城,因為已經給了對方短暫的冥城權限,因此倒也不用再實行劃出次元裂縫的這一過程。
“沒有好好做好您的委托,真是抱歉!”點頭,惡魔懷著歉意的麵孔如此說道。
“不,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事不能怪你,回去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是,領!”
最後,說完這句,該惡魔到底是選擇了消失。
“不過竟然已經有了吊墜,因此,還是不要再麻煩其他的子民為好吧……”喃喃自語,葉天的嘴角不禁劃過一個輕巧的弧度:
“那麽,也該為這裏的主人打個招呼了!”
望向高空那正替靈魂引路的收割者,葉天如此說道。
*
“呼,呼……”
又是一個靈魂解決,回到地麵,停留在一處房的頂端,99號不自覺的開始小息起來。
“收割者的工作還習慣嗎?後輩!”
身後,有些懶懶的聲音開始傳來,吃驚,99號連忙望過去,卻發現對方跟自己一樣同樣是名收割者,隻不過,對方戴上了一個較為奇怪的麵具,死神鐮刀也不知去了哪裏,但從其聲音判斷,應該是名男性。
“你,看的見我?”
吃驚,99號不自覺的如此詢問,但即便如此,此時的他實際上還是有些激動的,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自己可是在東海一個人呆了幾十年,除了跟那些需要被引路的靈魂偶爾說過幾句話以外,嘴巴基本就是個擺設。
因此,待看到葉天之後,一股親切感頓時油然而生。
“你覺得呢?”對於麵前這看上去隻有十八歲的眉清目秀少年,葉天如此說道。
“!!!”吃驚,瞪大眼,毫無疑問,葉天能看到自己的事情已經被99號所肯定。
“一個人管理這麽大個東海縣,也真是辛苦你了呢?”
走過去,葉天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即,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我是七番隊V部的副部長5號!”
“大,大人你好!”見對方不禁是個收割者,而且還是一名長官,99號的心情越發是激動了起來。
不過即便如此,對方看上去也就下等收割者的實力啊,而且七番V部的副部長不是那個人嗎?莫非是突然換了?
想到這,99號的激動心情漸漸被打了折扣,隨即,不禁有些懷疑起麵前這人的真偽來。
“怎麽,是不是不相信我?”
或者是察覺到了對方的心思,葉天不禁苦笑,隨即,又在對方有些猶豫的目光下,劃出了一道次元裂縫。
“這是……”
倘若之前還抱著懷疑的心思,那麽,這份心思現在已經被99號給徹底刪去,要知道,次元裂縫所代表的含義可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自己就算再怎麽懷疑對方,也不能懷疑這隻有接受肯定之人才能製造出的神聖裂縫啊。
隻見99號定了定神,隨即連忙說道:“大人,在下路屬於七番隊T部,其編號為九十九,剛才對大人的身份有些懷疑,著實抱歉!”
“沒什麽,謹慎點總是好的,換做我是你,沒準都已經動起了手來!”
將裂縫收起來,葉天不禁以開玩笑的語氣如此說道。
“是,是嗎?”
苦笑,99號撓了撓頭。
“不知大人從屍鬼居大駕光臨來到此地是……?”
“沒什麽,我隻是來度個假而已,已人類的身份!”
“度,度假?”
吃驚,99號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對啊,你看,這具身體就是在研究所花大價錢買的,既然要休假,還是融入人間的生活好點,這不,剛才不小心,還把收割者的身份給暴露了。”
“不,不是,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霖城有過規定,不是不讓我們去幹擾人間的生活嗎?”說這話時,99號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牽強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來給你打個招呼嗎?希望你回屍鬼居之後不要打我的小報告。
人間那檔子事不用擔心,我會動用自己的能力將這事拿出個合理的解釋,你知道的,咱們V部部長那母老虎凶的厲害,要是讓她發現我在人間捅出這麽個大婁子,還指不定關我個幾十年的禁閉.……”
這是請求一般的發言,在此時卻更像是厚顏無恥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