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倉庫裏散發著讓人作嘔的黴味,而我呆呆的帶看猶如神祗一般降臨的霍文柏,久久說不出話來。
“沒事了,沒事了。”
霍文柏快速的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將我緊緊的抱入了懷中,我讓他擔心壞了。
我身上還在抖著,綁架的事情我才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霍文柏身後跟了十來個穿著黑衣的打手,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老公竟然還混黑道。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霍文柏的身後。
Lili厭惡的看著那倆女人,跟那幾個打手指了指斜對麵的一間房間說:“把她倆帶那去,綁結實點。”
兩個女人突然發出了驚恐的叫聲,眼睛裏全是淚,雖說麵容還是比較精致的但是讓人心生不出憐愛。
“別忘了堵住她們的嘴,讓她們冷靜冷靜。”LILI又衝打手們又補充了一句。
霍文柏的臉陰暗暗的,眼中的怒火正在燃燒著,我有點難過也有點想不通,人怎麽就不能簡單一點。
我好不容易恢複了心情,正坐在一個水泥墩子上小口的啜飲著礦泉水,這番變故著實讓我嚇壞了。霍文柏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時不時地看看我。
而房間那邊不停的傳來鼻音,還有從嗓子裏發出的歇斯底裏。
我心裏有點著急,這樣子算不算是綁架還有虐待啊,如果她們出去後亂說怎麽辦啊。
霍文柏看出了我的心思,親親的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什麽都別擔心,有我在。”
房間那邊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霍文柏拉著我的手,嘴角一勾,“走,我們去聽聽她們怎麽說的。”
我心情有些沉重,那些人性的醜陋又得赤裸裸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看見我們進來,綁在椅子上的張靜和劉芳眼神裏驚恐的看著我們,喉嚨裏又開始發出了掙紮的聲音。
“讓她們說話。”霍文柏冰冷的說。
Lili一點都不留情麵的用力撕掉了她們嘴上的膠帶。
“啊”尖銳的吃痛聲有些刺耳。
“姓霍的,你這樣子是犯法,你知道嘛,我要告你。”劉芳嘶吼著,麵容有些猙獰,在沒有了平日的那種妖媚。
“哼。”霍文柏冷笑一聲,沒有表情的臉上多出了瘮人的寒意,“我能讓你消失。”
霍文柏的話像冷箭向劉芳射去,劉芳嚇得瞬間一句話都不敢再講了。
“你來說。”霍文柏把玩著匕首,將冷得刺骨的目光轉向了張靜,張靜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臉上滿是恐懼。
“好,好,我我我說,我什麽都說。”張靜的牙齒上下打著顫,眼睛死死地盯著霍文柏手中的匕首,生怕那刀刃落在自己漂亮的臉蛋上。
我雙手緊握著,手心裏全是汗,這種場景不該是電視裏麵的嘛。
霍文柏點點頭,將一旁緊張的我摟住坐在了中間的軟椅上,對我溫柔的笑了笑。
“我們兩個都很討厭書南你,我是因為你被開除的,而劉芳卻因為你丟了個大單子。”張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著,“是何建介紹我們認識的,本來我還想還想……”
張靜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直接卡主不說了,眼神驚恐的看了看我身旁的霍文柏。
“還想什麽?”
“我們還想還想.……”張靜還是吞吞吐吐的。
霍文柏有點不耐煩了,朝一旁的打手將匕首扔了過去,接過匕首的打手直接將刀刃放在了張靜的臉上。
張靜緊張的底下眼睛看著臉上的匕首,求饒著帶著哭腔說:“霍總,我說我說,讓他把刀挪開。”
“嗯。”
張靜鼓足了勇氣,看了眼劉芳,又看了看我,嘴唇顫抖著。
“我們還想找人去強奸書南。”
這話一出,一旁的劉芳直接像被判了死刑一樣的癱軟了,張靜也低著頭不敢去看霍文柏。
什麽,她們竟然要找人強奸我,我害怕的雙手環抱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她們要這麽的狠毒。
“強奸”兩個字像炸彈在霍文柏那炸開了,他的臉上的肌肉顫抖著,眼神含厲的看著張靜和劉芳。
霍文柏勾著我的手加大了力度。
“將這兩個女人的手腳打斷。”
打手們將張靜和劉芳脫了出去。
“不要啊,霍總。”
“我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霍總。”
接下來求饒聲變成了慘叫聲。
霍文柏的怒氣依舊沒有散去,低吼道:“把何建給我帶進來。”
她們慘叫聲估計何建已經聽到了,被帶進來的時候何建的腿在打漂了,沒有了去工廠時見他那種趾高氣昂的架勢。
這惡心的男人,我冷笑的“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
“霍總好,霍總夫人好。”何建拱手哈腰的,一臉討好的虛偽樣。
這男人,我當初怎麽就瞎了眼睛看上的啊,他的聲音聽的我渾身難受著。
霍文柏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冷冷的對何建說:“給你一分鍾,老實說,不然跟她們一樣。”
這話一說出,那假模假樣的笑直接僵硬在那了,臉上多出了點驚慌。
何建戰戰兢兢地將他是如何拿到我們公司新產品的圖紙和創意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包括中間牽扯出來的人員,他也一一的交代了出來。
何建的語氣中夾雜了點驕傲,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感覺自己很牛一樣。
那樣子我越看越氣,真的很想給他幾嘴巴,太無恥了。
霍文柏怒視著何建,冷冷的一字一字的說:“送他去警察局。”
何建嚇得連忙搖頭,“不要啊霍總,我錯了我錯了。”
對於這樣子的人,霍文柏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的,而且他們都傷害到了我。
霍文柏拍了拍我的手,輕聲的說:“走,我們去看好戲。”
來到警察局門口,剛一下車,一群記者們直接簇擁而來,我驚訝的看了看霍文柏。看來這是他事先安排好的,看來這次何建的公司是真的快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