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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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均相沒理會網上對他的曝光和評論，也不知道一群閑得在宿舍扣腳的女idol對他的意淫，此時他已經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然後很意外的碰到了熟人，還不止一個。
“你們怎麽也在這，你們公司允許你們出來活動了？秀晶你好，又見麵了！”
看到Tiffany和Jessica也在飛機上，薑均相有些驚訝，而看到在一旁安安靜靜也看著自己，抿嘴笑輕笑的Krystal的時候就是驚喜了。
“公司讓我們沒有個人行程的成員可以暫時回家調整身心，隻要不跟外界接觸就好。我和西卡就決定都回加州的家裏了，你呢，怎麽也去美國？”
“我是去弗吉尼亞看望我父親……Krystal你不是練習生嗎，不用練習嗎？”
“公司對我們練習管理沒那麽嚴格，主要還是靠個人自覺。我趁著放假就和歐尼回美國呆幾天，也很久沒見到我阿爸了……”Krystal柔柔的回答。
“啊，適當休息也好，上次見你還挺累的樣子。”
“Alex，還沒有跟你當麵道歉，上次不小心把你創作的那首歌給泄露了，米亞內！”Krystal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薑均相，生怕他因為上次的事對自己心存芥蒂。
“沒關係，上次就跟你歐尼說了，我又沒想著靠唱歌賺錢……況且因為你幫我宣傳讓那首歌火了，還有人出錢買下了那首歌，說起來我應該謝謝你才對！”薑均相也報以微笑，示意她安心。
“我們先坐下吧，不要妨礙別人。薑均相你坐哪裏，要不要坐一起？”Jessica看到過道又來人了，趕緊讓開，催促幾人先找座位。
薑均相自無不可，當即同意。
等飛機登機結束，薑均相跟Krystal旁邊的一個老外商量了下換座，很順利的就坐在了Krystal旁邊。Krystal看著在自己旁邊坐下的薑均相，臉上的笑意更濃。熟悉自己妹妹的Jessica，看自己妹妹臉上在外人麵前少有的露出笑容，很是奇怪。
“秀晶，怎麽那麽高興？”Jessica小聲在自己妹妹耳邊嘀咕。
“阿涅，就是……就是旁邊坐著熟人沒那麽別扭了而已！”
“你跟薑均相很熟麽，就見過一次……”Jessica狐疑的看著Krystal。
“總比坐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好！”
“你高興就好！”Jessica見她這麽說，也就不再問了，自己妹妹靦腆害怕跟陌生人接觸，她還是知道的。
飛機需要飛行十幾個小時，一路上四人閑聊，說說最近少時狀況。網上關於那次anti事件的的熱度已經降了下來，但是也給少時的形象造成了嚴重的傷害，現在大韓民國知道這個女子組合的人對她們的印象就是，被很多人anti了。
這種情況下，她們暫停活動的時間就無限期延長了，什麽時候重新活動，就要看SM的公關能力和投入的資源多少了，隻有在民眾能重新接受她們的時候，她們才有可能重新活動。
飛機到達洛杉磯，Krystal三人便要和薑均相分開轉機去往舊金山，而薑均相有專人接機。
“Goldburger先生，你好！我是Johnson！我負責送你去蘭利！”來人一身軍裝，先認出了薑均相，上前敬的軍禮。
“你好！Johnson先生！”薑均相回以軍禮，沒過多客套，來之前父親就說安排了人來接他。跟Krystal三人告別後，轉身跟著Johnson走向了專用通道。
“剛才他也是回的軍禮吧……”Krystal小聲跟自己歐尼嘀咕，而Jessica也是迷茫的看著Tiffany，Tiffany也不再是萌萌樣子，眼睛裏滿是震驚。
……
薑均相是乘坐的軍機，因為蘭利沒有民用機場，隻有一個供軍方和CIA使用的軍用機場。飛機飛行兩個多小時到達目的地，Andrew親自來機場接的他。
“祝賀你Dad，看來你又升軍銜了！”薑均相看了一眼父親肩頭，肩章上星星少了一個變成了一個，少將。
“謝謝，My son！路上很累吧，需要先回家休息一下嗎？”
“在飛機上一直在睡，沒什麽感覺！”
“那我們就直接去總部吧！讓我聽聽你的計劃！”
……
“我原來對你的安排是在韓國的情報中心按部就班的工作，可你在電話裏的意思是你有些自己的想法？”來到CIA總部，Andrew的辦公室後，Andrew先開口直奔主題。
“是的……Dad你大概已經知道了，我剛經曆了一些事，我發現我現在除了仰仗你的力量，我自己什麽都做不了。所以我現在渴望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力量！”
“可是去情報中心一樣能擁有你想要的，我也是從那裏開始的！”
“可那樣的力量不完全屬於你，Dad，雖然你現在已經是少將，但你依然聽命於上級。”
“Alex，你不可能一步登天，總是要循序漸進的！”Andrew語氣很不滿，他覺得有必要提醒兒子不要好高騖遠。
“我知道，我沒想一步登天，我隻是想……更自由一些。Dad，美國人總是說美國的自由精神，但是你肯定知道，在美國絕大部分人沒那麽自由，甚至總統先生也是如此……可是有那麽一小部分人，是自由的！”
“你是說最上層的那幾個掌控大量資本的家族……但那隻是有錢是不夠的。”
“我明白，除了錢，他們還掌控著這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資源。就像那些所謂的富豪，隻是那些資源掌控者麵前的小醜罷了……我要做那樣的掌控者！我要真正的自由！”
“Alex，不得不說，你的野心可真是夠大的……在美國我幫不了你，你也做不到，美國曆史幾百年了，也極少有人能做到。”
Andrew有些無奈，兒子的想法太過荒誕瘋狂，那個層次沒那麽容易達到，不得不無奈的拒絕。到了他這種層級的人，知道的越多，敬畏的就越多。那些老牌資本家的世界，即使是他也是不敢觸碰的。
“在美國當然不可能，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在韓國可能……韓國從樸正熙的漢江奇跡開始，剛發展起來幾十年，上層的那幾個財閥家族地位還不是那麽穩固，就像原來韓國第一第二的現代鄭家、大宇金家不也是分崩離析了麽。”
“嗬嗬，你應該知道那裏麵有我們CIA的影子……美國絕不允許RB和韓國出現那樣的超級家族，那樣不利於我們掌控韓國！”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的韓國財閥已經吸取教訓，CIA再用以前的辦法對付他們就不一定好用了……就像現在的三星，其規模已經超過了原來的現代。但是CIA挑唆李孟熙和李健熙爭家產的計劃，好像效果不大吧？雖然也是分裂了，但隻是分裂出來一個無關緊要的CJ集團，三星的元氣絲毫未傷。”
“而李健熙也學聰明了，引進了美國財團的資本，暫時貌似是向美國屈服了，但是他通過交叉持股等等金融手段還是牢牢控製著三星集團……再讓他這麽繼續發展下去，CIA還有把握控製他？”
“這還隻是韓國三星，那RB的三井財團呢，CIA這些年的打壓手段還是沒能抑製住他們的擴張，廣場協議確實讓RB失去了20年，但是他們依然在全球市場呼風喚雨肆意擴張，連美國也能到處看到他們的影子……”
“如果就這樣讓他們繼續發展下去，他們的話語權會越來越大，手上的籌碼會越來越多，等美國不得不跟他們妥協的時候，就是韓國RB脫離美國掌控之時！”
薑均相這番話明顯打動了自己的父親，Andrew身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陷入沉思。
Andrew作為一個信奉霸權主義的美國職業軍人，他跟大部分美國人一樣，絕不允許出現薑均相說的那種情況。
RB？那隻是在太平洋戰場讓美軍打的哭爹喊娘、隻會欺負女人孩子的矮種懦夫而已！
韓國？
那頭北極熊和那條東方龍也許有資格跟美國掰手腕，RB韓國？根本沒那個資格！想都不要想！
“你說這麽多，有可行性的計劃嗎？”Andrew作為CIA高層，不可能讓一個年輕人的一番話就說服，即使這個年輕人是他引以為豪的兒子。如果沒有可行性計劃，Andrew是不可能支持他的。
“這個就是我準備的一份計劃，或者說隻是一個大概的想法……”說著，薑均相從脖子上解下一個優盤遞給自己的父親。
“密碼是我的生日，密碼錯誤文件就會自動銷毀……”
Andrew在電腦上熟練的輸入密碼，打開了文件。
“以前CIA壓製那些財團，用的都是金融和挑唆內鬥的手段，但是隨著他們的警醒，這些辦法正在失效，因為他們吃過虧明白過來後，逐漸的開始團結在一起，一起抵抗美國的壓製。RB韓國都屬於儒家文化圈，非常的保守，民族觀念強。他們的民族文化基因裏就有內鬥再激烈，但是遇到外來力量時也會有一致對外的傳統。”
“說到底，美國隻是外人，無論美國多麽強大，他們也隻是表麵屈服於美國，他們的保守決定了他們會團結在一起抵抗美國。就像上次韓國的電影配額製度流產和這次牛肉風波，都是他們團結在一起抵抗美國的表現。而這個時候，就需要讓他們繼續內鬥，避免其團結一心。而我想要成為那個跟他們內鬥的人！”
“可是你的身份……”Andrew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和擔憂。
“身份不是問題，我隻要得到其中一部分人的認可就可以！我畢竟有一半韓國血統，從小也在韓國長大。而我尋求支持的人是跟財閥有尖銳矛盾的那群人……”
“比如在韓國，相當一部分中產精英階層其實一直跟財閥不對付，他們認為財閥截斷了他們的上升渠道，壟斷了社會資源。壓製財閥擴張也就成了一種政治正確，普通民眾也對敢於壓製財閥的領導者表達支持。”
“而我的母親生前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員。母親在司法界給我留下了相當廣泛的人脈，這是我具有的先天優勢。我會利用這些人脈，說服他們認可並幫助我，逐漸獲取韓國新興產業的控製權，讓那些財閥無法擴張到新興產業，隻能困在原有的產業裏。等我擁有了足夠的力量，我就可以逐步壓製甚至擊敗那些老牌財閥！”
“聽起來你的計劃有一定可行性，可是你怎麽保證你能成為那個新興產業的掌控者？那些精英階層又不是傻子，他們會相信你這樣一個年輕人？”
Andrew抬頭看了侃侃而談的兒子一眼，不得不說兒子的想法很有創意，外在條件也具備，足夠從另外一個角度去實現目的。可是這份計劃裏不可控因素太多，怎麽獲取中產精英階層的支持，怎麽掌控新興產業等等，每一件事都困難重重。
“這就是我來這裏的目的，我需要美國的背書，或者說CIA高層的堅定支持！”
“我會把這份計劃提交上去，至於能不能獲得支持，我也不能保證！”Andrew稍微思考一會，給予了兒子個人支持的態度。
“Dad，你同意我的計劃了？“
“我同意沒用，CIA又不是我們家的，你不是說了嗎，我們沒有自由！”Andrew沒好氣的回答到。
……
一周之後，CIA總部一間會議室，聚齊了CIA的部分高層。除了薑均相的父親，CIA的局長和其他幾位副局長都到齊了。Andrew和薑均相關係特殊，需要回避。
薑均相將他那份計劃更加詳細具體的闡述了一遍，到場的人顯然也早就了解了這份計劃，對此不置可否，整個會議室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Alex，你擁有美韓雙國籍，而且還是在韓國長大，那你覺得你是美國人還是韓國人？”
其中一位副局長打破沉默，問了一個與計劃貌似不相幹的問題，其餘人也有意無意的看著薑均相，想看看他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看似跟計劃不相關而且看似問的很蠢，但是越是這種問題越不好回答。薑均相的答案會決定CIA對薑均相的立場的判斷。
“我是CIA的人！”薑均相連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在座的眾人聽完他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後就是起身鼓掌。
“Alex，鑒於你很久之前就跟隨Andrew少將開始了CIA的訓練並成績優秀，所以你算是通過了CIA的考核，現在開始授予你少尉軍銜，正式成為CIA的一員！隸屬於Andrew少將負責的行動處！”另一位負責CIA管理處的副局長將一副肩章推到薑均相麵前。
“你提出的計劃經過評估，具有可行性，我們決定由你負責實施這項計劃，並且會有一個針對這項計劃的單獨行動組由你領導。”看薑均相接過軍銜肩章，CIA局長繼續開口。
“關於你提出的從新興產業入手，我們商討決定先從互聯網產業開始……至於原因，涉及到一項已有的秘密計劃需要你的配合。這是那個計劃的介紹，記得在這看完就銷毀……”說著，CIA局長從文件夾裏拿出一頁紙親自交給了薑均相。
薑均相接過那張紙，不明白是什麽計劃還需要自己配合，隻看到紙張的標題是一行字：
“棱鏡計劃（PR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