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意
眾女一聽，口都張大了。對於這些還未成年的小女生來說，這簡直有點不可思議，她們絕對想不到有人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賺錢，尤其還是同齡人。
“薑均相XI搜集這些信息賣錢也隻能說明他精明，這沒什麽不好吧，又沒有傷害別人，這樣的男生不是應該被稱讚嗎？你為什麽說他是混蛋？”泰妍作為隊長，平時與公司領導溝通的比較多，見識還是有的，對於薑均相這樣的做法她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隻能說明他較同齡人成熟，懂得利用自身優勢，獲得好處而已，沒什麽大不了。
idol說到底不也是靠騙粉絲賺錢嗎？
“反正他就是混蛋，我就是第一個被他騙的，而且賺了錢還摳的要死！”允兒嘴硬，才不會跟歐尼們一樣對他產生丁點佩服之情，想到某些事就更加氣憤了。
“撲哧……”徐賢看著允兒歐尼咬牙倔強的樣子，不由忍不住笑出來，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嘴角的弧度怎麽看怎麽都是幸災樂禍。
“呀！徐珠賢你還敢笑！”
“莫呀，這裏有什麽故事嗎，忙內快說快說！”眾女一看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頓時起哄。
允兒一看這架勢，頓覺不好，趕緊去捂徐賢的嘴，生怕的她說出來，正直乖乖女腹黑起來才最可怕的好伐！
可是秀英和孝淵早她一步，立馬把她按住，Yuri拉過徐賢，摟著她肩膀套話，Jessica跟徐賢最親，也是坐過來嘀嘀咕咕。
徐賢欲言又止，看著在秀英和孝淵身下哀嚎還不忘警告自己的允兒，不知道該不該小小的報複一下允兒歐尼剛才對自己哥哥的詆毀。在她正猶豫的時候，這時門鈴響起來了。
除了還拿著鍋鏟形象不佳的泰妍，隻有萌萌的Tiffany在旁邊沒有參與進去打鬧，所以她起身去開門，而泰妍趕緊放下鍋鏟，回房去換身衣服收拾一下自己。畢竟是不熟悉的異性，總是要顧及形象的。秀英和孝淵也放開允兒，趕緊整理剛才打鬧弄亂的沙發。
薑均相按照徐賢給的地址到達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門裏允兒那男孩子一樣的嚎叫聲，不知道該不該按門鈴，畢竟是女生宿舍，有些事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稍微整理了下身上衣服，才按下門鈴。
不一會，屋內安靜下來，接著一個身穿粉色連衣裙的笑眼女孩打開了門。薑均相知道這是Tiffany，韓國大部分有名氣的偶像團體和成員他都能認出來，更何況這是自己妹妹和那個腹黑允所在的少女時代。
“阿尼哈塞喲，我是徐珠賢的哥哥薑均相！很高興見到你，TiffanyXI!”
“阿尼哈噻喲，我是少女時代Tiffany，你居然認識我！？啊，對了，剛才允兒還說你欺騙女生打聽消息賺錢，那你肯定對所有idol都認識了！“
“額……”薑均相一聽就知道允兒肯定又黑他了，一時又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能尷尬笑笑，心裏給腹黑允又記上一筆。
“Come in please，y!!”看著他尷尬表情，Tiffany一口正宗美音英語，邀請薑均相進門。
“Thanks，My pleasure!”薑均相聽她說英文，也隻好用英文回答，口音一點不差，還稍稍帶一點英倫腔。
說完就欲進門，可是眼前這個剛剛還笑眼彎彎的萌妞居然站在那一動不動，臉上的職業笑僵住，變成了不明所以的慌亂，雙眼在薑均相兩隻眼睛之間來回晃動。
薑均相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任誰冷不丁的看到他的這異色雙瞳都會有點不淡定，這些年他都習慣了。剛想提醒這個表情管理失當的萌妞，就看到她大聲尖叫起來，引得屋內眾女齊齊跑出來。
不知所以的眾女聽到門口的尖叫，還以為來的不是忙內哥哥而是哪個私生，將Tiffany嚇著了，趕緊來到玄關怒目看著門口那個迥異同齡人高大的男子，都準備喊經紀人了。
看著跑出來的一群憤怒美女，薑均相臉上也是無奈。趕緊鞠躬問候，介紹自己，怕生出什麽誤會。
眾女開始對門口男子怒目相向，可是近前看到來人鞠躬介紹後，才知道來人確實是忙內哥哥，就是不知道哪個傻萌為什麽失禮。徐賢也趕緊上前拉住薑均相胳膊，給各位歐尼介紹。眾女還禮後看向旁邊還呆愣看著薑均相的Tiffany，不明所以。
“他……他的眼睛……”Tiffany回神指著薑均相，不知道說什麽，也知道自己剛才失禮，但是剛剛那雙妖異的雙瞳著實把她嚇到了。
眾女隨著她的指向，看向薑均相的眼睛，雖不至於也尖叫失禮，但也是一陣失聲。
“均相歐巴是天生的異色雙瞳，不熟悉的人第一次見到多多少少都會感到驚異的，歐尼你們還是讓均相歐巴先進來吧。”徐賢趕緊給歐尼們解釋，生怕她們也失態，讓自己歐巴尷尬。
眾女聞言趕緊將薑均相請進來，各自坐好，但是眼神還是不停往那雙色眼瞳上瞄，將薑均相看的尷尬不已，微微低頭。倒不是刻意躲避她們眼神，畢竟頭次見麵，任誰被當作異類一樣看著都會覺得不適。
忽然看到旁邊抱肩站著老神在在的允兒，拉過來就是兩個爆栗，一邊敲一邊說：
“我讓你直喊我名字不叫歐巴！我讓你故意黑我！”
“啊……啊……呀！薑均相你下手太黑了！跟我一個小女孩斤斤計較，你算什麽男人！”允兒痛呼抱屈，淚花都從那雙小鹿眼裏冒出來了。
“歐巴是不是男人不用跟你證明，我說了今天會教訓你就不會是明天，男人說到做到！”薑均相撇嘴，他太了解這個腹黑的要命的小鹿允了，忌吃不記打的貨，打哭了一頓好吃的就能收拾的妥妥的，才不怕她哭呢。
知道自己那些小花招對這個混蛋沒用，允兒也不糾纏，坐在旁邊，用那雙小鹿眼狠狠瞪著。
跟允兒小小打鬧一下，轉移了眾女注意力，稍微化解當前的尷尬。正好這時回房間換衣服的泰妍也出來了，薑均相趕緊起身問候，互相介紹後，泰妍也發現了那雙眼睛，也是捂嘴驚呼。
“薑均相XI，你這樣外貌出眾，也是練習生嗎？”經過薑均相解釋後，眾女不再失禮亂瞅，泰妍作為隊長也主動轉移話題。
“阿捏，倒是有星探找過我，但是我不是很喜歡表演，畢竟從小因為這雙眼受到的關注和異樣夠多了，不是很想讓更多人關注。”小小自黑一下化解剛才的尷尬，也稍微解釋回答。
“泰妍歐尼你不要相信這個騙子，他不想做練習生才不是因為不喜歡受到關注，而是這家夥隻喜歡錢。哼哼！”允兒不怕死，繼續黑他。
“呀，林允兒你是不黑我就活不下去是吧，要不要我繼續教訓你！”
薑均相伸手要去拉她，但是稍晚一步，讓允兒跑了，畢竟是在少時宿舍，不是在自己家，也不好起身追她，隻能恨恨放過她了。可是那隻不知死活的小鹿跑開後，自覺占據主場，居然不記教訓，兀自揪薑均相的小辮子。
“歐尼你們不知道，當時SM的星探是同時發現小賢和他的，小賢同意做練習生，而他拒絕了，這家夥怎麽回絕的你們知道嗎？”
“什麽？”眾女也起了興趣，畢竟在韓國來說，很少有人年輕人能拒絕SM招攬的。
“這家夥對星探說：‘做練習生每周給多少錢？少於一百萬就不要想了！’，當時那星探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他，哈哈……”
眾女看著眼前高大英俊的薑均相一臉古怪，雖說這人賣相不錯，確實是做idol的好苗子，尤其加上那雙色眼瞳，天生就能吸引人關注，可是也不至於讓SM這樣的公司每周倒貼錢請他，而且還是一百萬，快趕上普通工薪族一月的薪水了好伐？
薑均相也不解釋，隻是斜看著那個跳騰歡的林允兒，想著什麽時候抓住她狠狠剋一頓才能解氣。旁邊乖巧的徐賢才不會讓自己哥哥形象受損，趕緊開口替薑均相解釋：
“均相歐巴當時確實這麽說的，但是他說的是實話，因為他每周的消息費確實有一百萬的！”
“莫？jinjia?賣消息那麽賺錢麽，我們出道做idol都沒有賺那麽多啊！”
眾女驚呼，一向不多話的Jessica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她和Tiffany都是從美國來到韓國，忍受長達七年的練習生涯出道是為了什麽？別說夢想之類的，即使開始有夢想，也被漫長慘酷的練習競爭消磨的不多了，，出道後誰不是盼望著大把的掙錢？其餘眾女大概也是如此心思，夢想是夢想，掙錢是掙錢，兩者不衝突的。
眼前這個男生貌似還在上高中就能賺比工薪族還多的錢，
薑均相也是無奈，看來自己那點小生意，還是讓那倆傻丫頭揭出去了。不過也無所謂，他做這個好幾年了，也有過人模仿他，但是成功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雖然是小生意，但也是門道頗多，比如首先一點，怎麽獲得那些學生的信任，不隻是外貌吸引女生那麽簡單，要知道他的消息渠道可不限於女生，而要獲得男生的信任靠外貌那就是開玩笑了。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獲得了那些繁雜的消息，怎麽歸納出有用的信息才是最困難的，不說高中生，就是成年人都未必能做到，那需要一個記憶力超強並且敏銳的大腦。
“嗬嗬，一點小生意，上不得台麵，都是運氣而已，嗬嗬……對了我這裏有很多關於你們少時的信息，你們想不想知道？”薑均相才懶得跟他們解釋，趕緊轉移話題。臉上掛上他慣常的溫暖笑容，不刺眼不生硬，很容易讓人信任他的的那種笑。
“對哦，你跟我們說說少時的信息吧，我們平時也隻是在fansclub裏知道一些粉絲對我們的態度，粉絲嗎有些話畢竟不能全當真，要想知道全麵一些的情況，還是需要了解路人的態度的。”
泰妍對薑均相怎麽賺錢其實興趣不大，她自認為出道後，如果少時能大紅，她們賺的錢肯定會比薑均相賺的多，而且少女時代才是她自己的事業，他人的事沒必要深究，她更關心的是薑均相手裏關於少時的信息。
“歐尼，你別想套他手裏的信息了，你得等價交換的，他就是個奸商，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小賢都得替他寫作業才能換他請客吃飯的！我們還是吃飯吧，我都餓啦！”對允兒來說，吃飯才是最重要的。
泰妍還想問，但也不是很急切，有忙內在，那些還不是隨時都能知道？所以喊上成員們一起端菜吃飯。
泰妍自己做的隻有一個泡菜炒飯，其他都是熟食成品，再就是烤肉。烤盤端上來，切好的五花肉，沒有韓牛，剛出道她們的經濟情況還不是很好。五花肉還在烤盤裏滋滋作響，忙內拿著夾子不時翻肉防止烤焦。
少時九人在飯桌上安靜不下來，互相嘰嘰喳喳的閑聊。薑均相畢竟是客人，沒有太過活躍。他左手邊是自己的妹妹徐賢，允兒怕遭他毒手，所以坐的遠遠的。泰妍就順勢坐在他右手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打聽關於少時的信息。
可是貌似允兒說的沒錯，這個外表陽光帥氣的男生真是個奸商，從他那還沒問出多少東西，泰妍自己卻不知不覺的已經許諾出去好多簽名畫報還有TO簽的專輯，甚至還答應帶薑均相去一次打歌現場的後台。
“最近你們少時在女高中生裏的口碑好像不怎麽好，尤其是東方神起的fans仙後對你們更是仇視，甚至影響到了一些男生的態度。據我所知起因好像是Jessica和金在中的緋聞事件……”
“額，情況很嚴重嗎，那些緋聞其實都是公司安排的，是炒作手段，是為了擴大少女時代的知名度的。”
泰妍聽薑均相這麽說，臉上也是擔憂，畢竟作為少時隊長，作為一個夢想成為歌手的idol，對組合的人氣是很上心的。同時還撇了一眼Jessica，畢竟那個死傲嬌才是緋聞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