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暴虐的唐雨柔
“喜歡我?!你開玩笑吧,他才不是喜歡我呢?他這麽做一定是另有目的?”唐希寧誇張的高聲說道。
但腦海中卻閃過之前在鹿兒山,被祁厲行在房間強吻的畫麵。頓時覺得臉熱熱的。唐希寧立刻甩掉那些不該出現的畫麵。
安慰自己道:“那隻是某人亂發情而已,絕對不可能是喜歡上我了。”
“媽咪,你的臉紅了?你是不是害羞了呀?”唐無憂看到媽咪的臉紅紅的,就調侃道。
“哪……哪有?我這是餓的。你們到底還要不要去吃飯了,不去我一個人去了啊?”唐希寧不承認,試圖起身把話題轉移到吃上去。
“那這新聞怎麽辦?你不管了?”夏初南問。
“哎呀,不管了。反正我又沒有答應去祁氏,誰造的謠誰來辟,要是他不怕日後打臉的話,就管他的咯。”唐希寧無所謂道。
“你心可真大。那可是祁厲行耶,人稱冷魔煞的男人。你想等著他辟謠,做夢吧。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小心點,聽說他又有潔癖又很殘暴。是個很可怕的男人。”夏初南有些擔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啦,那現在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唐希寧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好啦,走吧。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夏初南沒好氣的搖頭說道。
然後三人出門去覓食去了……
。。。。。。
另一邊,當唐雨柔還在為係統被人入侵,搞得股票損失兩千萬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卻又看到了祁厲行對外公布了他們離婚的消息。
唐雨柔差點被氣的暈了過去,拿著手機的手顫抖到不行,麵部表情直接氣憤到痙攣扭曲。就這樣盯著手機屏幕半天沒有反應。
旁邊的助理安妮看著她這樣,有點擔心又有點害怕。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道:“副……副總,您沒事吧。”
話音剛落,就被唐雨柔甩出的手機砸中。額角立刻滲出了血,但安妮卻忍著痛沒有出聲。
因為她太了解唐雨柔了,這種時候如果敢表現出痛苦的話。那接下來肯定就會成為她的出氣筒,唐雨柔會把所有的怨氣都出在她身上的。
所以即便在疼,安妮都忍著沒有表現出一點情緒。
唐雨柔冷眼瞥了一眼安妮的傷口,聲音淡漠沒有絲毫關心的道:“沒事吧?”
“我沒事副總。”安妮因為疼痛聲音都有些顫抖,眼眶也紅了,努力強忍著忍住淚水。
額角的血已經流到臉上,一滴滴落在地上。可她卻不敢動,也不敢出去。隻能站在原地等唐雨柔的指示。
唐雨柔還是從她的表情中察覺到了委屈和痛苦,嗤笑一聲道:“切,這點疼就受不了。還真的矯情。滾出去吧,這裏沒你什麽事了。”
安妮像是得到了解脫,轉身顫抖著雙腿就想逃離,但身後又響起了唐雨柔的聲音,她身體一僵,定在原地,就聽到唐雨柔嫌棄的說:“把地上的血弄幹淨,我看著惡心。”
安妮迅速扯下脖頸上的絲巾擦拭地上的血漬,那可是她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買的香奈兒限量。現在卻拿來擦地,但她卻絲毫不敢怠慢。
等到把地上擦幹淨後,唐雨柔才又命令道:“可以了,快滾去處理好你的傷口。還有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看到你那做作的婊子樣我就煩。簡直跟某人一樣。”
唐雨柔聲音中滿是鄙夷和嫌棄。就這樣把助理開除了。
安妮聽到自己被開除,沒有多少意外,反而有種解脫的輕鬆。但她沒敢表現出來,隻是應了聲“好的。”便低著頭出去了。
她剛把門關上,就聽到裏麵傳來“乒乒乓乓”的撞擊聲和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
門外有幾個想要報告情況的員工,在那裏站了半天不敢進去。見到安妮出來,立刻圍上去,看到她受傷後,大家都是又驚又怕。
“安姐,你怎麽受傷了?”技術部的小王擔心的問她,並趕緊拿出手帕給她按住傷口止血。
“是不是……又是副總?”一個看著年紀大點的男人說。
“嗯。”安妮點點頭。
大家一聽都無奈的搖搖頭,唐雨柔的脾氣他們很了解。他們幾個作為她的直係下屬,也沒少受罪。這種被當做出氣筒,誤傷的事情也沒少發生。
“你受苦了。”男人無奈的安慰道。
“謝謝你張哥,你也是受苦了。”安妮苦笑著回道。
在外人麵前唐雨柔裝的很好,但是他們幾個都是唐雨柔親自挑選進公司的。所以在他們麵前唐雨柔簡直跟在外人麵前判若兩人,毫不避諱,經常對他們又是打又是罵的。
雖然薪水很高,但是這種強壓性的工作讓人抑鬱到無法正常工作。就連生活都受到了嚴重影響。
之前他們當中有人想辭職,但提交辭職信後沒多久,那人就出出事了。在自家樓層裏摔了下來,差點廢掉一隻腿。後來大家都猜測是唐雨柔做的,所以在沒人敢主動辭職了。
“安姐,我帶你去醫療室處理下傷口吧。”小王扶著安妮關心道。
“不用了,我已經被辭退了。還是趕緊收拾東西離開的好,傷口不要緊,我一會兒自己去醫院處理下就好。”安妮拒絕道,她現在隻想趕快離開這個“魔窟”。
一刻鍾都不敢在待了!
“副總把你辭退了?!”大家都驚訝的問。
“是的。那我先走了,你們……辛苦了。”安妮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簡單跟大家道別道。
在唐雨柔手下做事,誰都不容易。她也明白大家的苦,但她卻無能為力,就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
大家看著安妮離開的身影,不是惋惜而是羨慕。
“要不……我們還是報告唐總吧?”小王提議道。
“我們誰不想?但是誰敢去說?一去報告唐總,就等於是在打副總的小報告,被她知道話,那可不是罵兩句這麽簡單了。”老張說道。
老張在唐雨柔手下做的最久,是幾人中的元老,他都不敢去,其餘幾人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