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斷他的雙腿
賀臨領著矮個子保安的衣領,笑道一聲“抱歉”,另一隻手便捏著他的肩膀,胳膊一輪,矮個子保安的腳就離地飛了起來。
“砰!”
矮個子保安的腿如同鞭子一樣甩在同伴的身上,伴隨著兩聲慘叫,同伴應聲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是他就沒有那麽幸運了,賀臨直接把他當成了棍子用,輪起來就甩,誰上揍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別人頂多挨一下揍,他卻每一下都沒逃脫。
伴隨著聲聲慘叫,矮個子保安恨不得馬上暈過去,至少不用受罪。
但是他做不到,因為賀臨正悄悄的通過肩膀上的穴位,輸入自己體內的真氣。
就一小縷,但是足夠他保持清醒了。
好在這裏的保安本身就沒有多少,當把瘦高個保安也砸倒在地上的時候,賀臨終於手一鬆,把已經被甩得七葷八素的矮個子保安給扔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矮個子保安居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甚至還長長地吐了口氣。
賀臨沒搭理他,而是拍著手抬頭看著舞廳大門處。
那裏來人了。
人挺多,二十來個,每個手裏都領著一根鋼管,前方的小保安一邊扶著帽子一邊說著什麽,對著賀臨指指點點。
“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來鬧……事……”
當他看到地上躺著哀嚎的同事,指著的手瞬間就軟了,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隻能尷尬地僵直在空中。
不過他怕,看場子的人卻不怕。
領頭的人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鋼管,上下打量了賀臨一番,脖子一梗,道:“小子,你也不看一下這是誰罩的場子?敢來鬧事,活膩了吧?”
賀臨踢了一腳抓過來的手,道:“刀哥罩的嘛。”
領頭的神情猙獰。
“既然知道是刀哥的場子,那你就該知道,刀哥在安N縣可是說一不二的扛把子,你惹了他,安N縣再也沒你容身之地。”
“是嗎?那我告訴你,他惹了我,他哪兒都待不下去。”
賀臨的話說得很平靜,但是話語裏卻含著冰,冷得刺人。
這話裏的挑釁意味就太明顯了,領頭的當即惱怒。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說著,對方就拎著鋼管,朝著賀臨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賀臨抓住領頭人砸過來的鋼管,輕輕握住。
領頭人頓時駭然。
別人可能看不太出來,但是隻有他知道,自己多使勁地往外抽棍子,可是這棍子就如同被焊在了賀臨的手上一樣,怎麽也抽不動。
這人是得有多大的力氣?
賀臨輕輕一笑,手突然一鬆,正在暗暗使勁的領頭人頓時一個趔趄,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同伴在背上扶了一把,他就直接給摔地上了。
“敢耍我?上!打!打斷他兩條腿,回頭帶去給刀哥,刀哥肯定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地上還躺著好幾個,但是他們依然嗷嗷叫著往上衝。
專業打手和看門的終究是不一樣的,這些人身上帶著一股狠勁,哪怕同伴在哀嚎,他們也敢爬起來繼續打。
但是,這狠勁的前提是,他們不怕死。
所以當他們看到賀臨搶過一根鋼管,輕輕一捏,那鋼管就如同紙糊的一樣立刻變形後,正在衝鋒的腳步立刻就停了。
那是貨真價實的鋼管啊,就這麽在賀臨的手裏揉吧揉吧的成了一團。
這還是正常人嗎?
賀臨惦著手裏的鋼管球,咧嘴一笑,腳下一動,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所有人麵前。
“人呢?人去哪兒了?”
一眾小弟驚疑不已,正麵麵相覷,一直在圍觀的人群裏忽然發出驚呼。
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就感覺到自己突然騰空飛了起來,下一秒,全部跌落在了前麵的空地上,一個個地疊了起來。
“謔……”
圍觀的人散開得遠遠的,卻沒有一個人離開,甚至人越來越多,夢幻舞廳前麵的這個小廣場,已經徹底淪為了賀臨的單人舞台。
就是這表演道具有些慘。
賀臨將那個領頭的人從人堆中拖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先把他胳膊給卸了一條,在對方還沒慘叫出來之前,就先在他身上某個地方拍了一下,那慘叫聲就被鎖在喉嚨裏,怎麽也發不出來了。
於是眾人就看到了這樣一個滑稽的場景。
領頭的抱著被卸掉的胳膊張大著嘴,無聲地哀嚎著,遍地打滾。
伸出一隻腳,踩在對方的肩膀上,待對方停了下來,賀臨這才蹲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現在問你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如果有半句錯處,我卸了你另外一條胳膊。”
領頭的淚眼汪汪地瘋狂點頭。
他敢不答應嗎,眼前這人明顯就是個狠人啊,他如果不答應,他根本不懷疑,這個人敢當街捅他幾刀。
賀臨很滿意他的配合,把他一把拎了起來,對著那一群逐漸爬起來的道具說道:“你們這個小老大我就帶走了,有什麽不服的,明兒找你們老大告狀去。如果明天你們還有老大的話。”
沒人敢吭聲。
也沒有人報警。
廢話,誰不知道這是刀哥的場子和手下。
報警是方便不,但是這麽丟人的場景被人圍觀也就算了,如果把警方也給叫來,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別想跑。
刀哥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們全部找出來算賬的。
圍觀歸圍觀,如果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所以,在看到賀臨將那個小頭領如同破布一樣拖走的時候,圍觀的人群頓時做鳥獸散,全都跑了,整個廣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隻剩下了那被揍了一頓的二十幾個人正在互相攙扶著起來。
“砰!”
把人扔進車裏,賀臨也不管對方,徑直坐在了駕駛位置上,道:“你們老大的老窩在哪兒?”
領頭的捂著胳膊,有氣無力,道:“大哥,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在哪兒?”
賀臨重新問了一遍,整個車裏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大半截,嚇得他打了一個哆嗦,立刻正襟危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