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梁柩
“那你大四畢業任務咋辦?”淩鈺涵有些焦急地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我自己投資找咱們學校畢業生拍,我怕啥!”秦久安懶洋洋地說道,“你就別操心了,我心裏有數,能找到合作方是最好的,找不到也是咱們控製不了的。”
“那你這次這麽好的機會就放棄了?”淩鈺涵有些不解,“還有你剛剛放的狠話是啥意思?你還真等著她搞不定回來找你幫忙呀?”
“狠話先放出去,萬一真的搞不定呢?”秦久安閉上了眼睛,“我睡會兒,你回頭記得喊我啊,反正我也沒怎麽聽過她在係裏麵的名字,說明成績也不咋樣,我就看她能寫出多麽精彩的劇本了唄,身為編劇,我也算是文人吧?有點傲骨也沒什麽毛病吧?”
淩鈺涵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跟影帝合作的這麽好的機會,你浪費了多可惜。”
“我感覺陸思朝也不像是什麽好東西,占著自己那雙桃花眼胡亂在外麵掃射,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女人的芳心。”秦久安“嘖嘖”了一聲,小聲嘟囔道,“你還是繼續喜歡你家那位吧,他的顏,隻適合隔著屏幕舔一舔,真人我估計誰都承受不來。”
淩鈺涵想了想,有些興奮地說道:“你見過陸影帝呀?你啥時候見過的?你咋背著我見帥哥呢?”
“噓,我先睡會兒,具體問題,回頭再說。”秦久安翻了個身,快速入眠。
“你這……改劇本改了一晚上,這結果就這樣,也不操心,唉,我這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吧。”淩鈺涵長歎一口氣,有些暴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我這劇本啥時候才能定下來啊,好煩呀!”
“我這演員導演都是現成的,全部就等她這個劇本了,這學生會怎麽這麽會找事呢!”淩鈺涵十分氣憤地自言自語道。
“你說你當時咋不去當個學生會主席呢?那樣我們也算是上麵有人了。”淩鈺涵歎了口氣,見她安睡的身影,不好再說些什麽,隻能繼續去聯係話劇社社員,並且進行安撫了。
大約中午一點左右,淩鈺涵才將秦久安叫醒。
剛剛醒來的秦久安有著一些小小的起床氣,很是沉默的模樣。
“安安,剛剛下樓給你買了午飯在桌子上,你趁熱吃。”淩鈺涵躺在自己的窩裏,看著手機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謝謝。”秦久安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稍微快一點,畢竟等會兒還要去換身衣服,別耽誤時間。”淩鈺涵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模樣,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我知道了,別老是囉哩囉嗦的,我緩一緩就起。”秦久安伸了個懶腰,心情不是特別美好的說道。
淩鈺涵大概習慣了她這樣充滿起床氣的模樣,也沒說什麽。
等她快速解決掉午飯,淩鈺涵下了床,將掛在一旁的西裝遞到她手上,“你趕緊給我換衣服去,搞快點。”
秦久安大致也清醒了一些,接過衣服便去了衛生間,等她換好出來,她還特意配上了一副看起來很高級的眼鏡。
“你……不是不帶眼鏡的嗎?”淩鈺涵看著她有些斯文敗類地模樣,震驚地說道。
“就我這黑眼圈,不戴眼鏡遮一下,我都不好意思見人。”秦久安小聲地“哼”了一聲,“我要速戰速決,爭取早點回來睡覺。”
“謝謝你嘞,看在我們家安安這麽配合的份上,我免了你接下來欠我的早餐,你趕緊去吧,記得開車,不要騎你那小破自行車。”淩鈺涵咧嘴笑了笑,“車鑰匙咱給您找出來了,在桌子上。”
“你自行車才破,全天下第一破。”秦久安沒好氣地懟了回去。
說完,秦久安便拿著一旁的車鑰匙下了樓。
秦久安看著手機上的地址,開啟了導航:“當前位置距離目的地有三十分鍾。”
“還挺遠的,這就離譜,坑隊友也不帶這麽坑的。”秦久安搖了搖頭,“果然還是重色輕友。”
淩鈺涵見人走遠了,她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拿起自己的一串鑰匙跟了上去。
剛剛準備帶上門,想起自己放在一旁的黑色鴨舌帽,直接給自己戴上了。
大約下午一點五十五的時候,秦久安停好車到了指定的咖啡廳。
“您好,請問有沒有一位姓夏的先生訂了包廂?”秦久安隨口問服務員道。
“夏先生訂的包廂是A202。”服務員查了一下,很快便回答的。
“好的,謝謝你。”秦久安禮貌性地頷首,然後跟隨著服務生上了二樓。
二樓的景色別具一格,是唯美的人造秋收季節落葉圖。
“你們家店鋪的設計師是誰呀?你們這設計做的很有特色。”秦久安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口問道。
“我們老板自己設計的。”服務生很是驕傲地說道。
“你們老板真的好棒,這個設計風格太美麗,這說明他很有才華。”秦久安笑了笑,暗中記下了。
等走到包廂,秦久安看著包廂裏麵中國風的物品陳設,有些詫異。
“沒有想到,你們家咖啡廳居然是中國風的內部建築,真的是讓人驚訝,印象定是深刻。”秦久安感歎道
服務生什麽驕傲地笑了笑,“這是我們咖啡廳一大特色,習慣小姐享受愉快,有事可以按鈴,我們隨叫隨到。”
“好的,謝謝你了。”秦久安笑了笑。
她走了進去,看著裏麵的菜單,按照淩鈺涵告訴她梁柩的興趣為他點了一杯無糖的美式,給自己點了一杯半糖的拿鐵。
咖啡上來的很快,她無聊攪拌著自己的咖啡,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時間:兩點零五分了。
“這人也太不守時了吧?”秦久安小聲嘀咕著。
大約又是等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秦久安實在沒什麽耐心了,發了條信息給淩鈺涵。
當她信息剛剛發出去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服務員推開了。
“秦秘書,好久不見。”梁柩戴著口罩走了進來,語氣有些冷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