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不一樣的袁茉莉
第907章 不一樣的袁茉莉
一想到夏丹陽現在就在享受著這樣的感覺,葉菩提就為他覺得開心。
這樣的情況,夏丹陽不能接受,他什麼都沒做到,怎麼可能死呢?
夏初楊過緊拳頭,不屑的看著夏丹陽這邊的情況,過了這麼久,總算是給他心裡存在的那些人報仇了。
「你瘋了,你居然真的敢殺我!」
夏丹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只覺得非常痛苦,他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用這樣的方法結束生命。
「為什麼不敢殺你?這樣對待我們好幾次想要把我們送入絕路,如果不殺了你,反而丟了我們天師山的臉。」
葉菩提說完也不在意,只是看著夏丹陽痛苦的樣子。
這下子好了,他對自己的出手非常的了解,夏丹陽身體里的骨骼已經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用不了多久就會慢慢的開始斷裂。
現在只是胸口很疼,但是之後還會有其餘的地方,也會出現疼痛的感覺,就看夏丹陽,能不能忍受這樣的痛苦一直到死,至少葉菩提,看來他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怕是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夏冷雪更是多一眼都不給她,就好像對於這個弟弟根本就不在,站在旁邊冷漠的看著他,對於他馬上就要死了,也覺得非常的開心,至少能夠鬆一口氣。
夏初陽倒是無奈的轉過頭,顯然對於自己的兄弟做到了這樣的地步,有些於心不忍,但是也知道他們如果不忍心,就都會被夏丹陽殺死,這才是真正狠心的男人,沒有誰能比得過他的心狠。
沒有過多久,夏丹陽就這樣直接的死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些事情才算真正的結束。
等到這些情況都了解以後,葉菩提只需要專心對付天魔山的人就足夠了,其他的小麻煩都可以讓富貴他們去解決,有吳子洲在這邊跟富貴一起合力,絕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有了這種心思作為安慰,葉菩提也就更加的冷靜了。
房間里,袁茉莉還在床上休息。
但是大家沒有辦法,再讓他像以前一樣好好的躺在這裡,只是將她全都綁在了床上,就是怕他清醒過來以後會再找葉菩提他們的麻煩。
對於要如何處理袁茉莉的事情,他們確實還沒有想好。
袁茉莉這一覺睡得很長,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天地之間都已經變換了色彩。
她的身份也即將輪換,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睜開眼睛以後,她眸子里黯淡的顏色,讓整個屋子都跟著暗了下來。
葉菩提能夠在隔壁的房間,清楚的感覺到袁末莉清醒的聲音,她果然是天魔山的人質,也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清醒,都讓人覺得非常的震驚。
拒絕了大家的陪伴,他自己過來這裡。
這繩子不是一般的東西,是仙家用的玩意不是袁茉莉,隨便掙脫就可以弄斷的,如果不是依靠著繩子,葉菩提早就把她趕出這裡,放的遠遠的,決不會讓大家陷入危險。
「葉菩提.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用這麼對我吧,就算你跟遠夏冷雪在一起,難道我袁茉莉對你而言就什麼都沒有嗎?難道我在你的心裡沒有任何的位置嗎?」
袁茉莉直接開口,就連聲音都跟以前變得有些許的不同。
這樣低沉的質問這種話,葉菩提哪裡敢給她回答這件事情?
只是苦澀的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現在你的身份不同,我自然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待你。」
葉菩提也不說謊,直接說出他們之間現在橫跨的鴻溝。
葉菩提也不想要說謊,畢竟他們現在成了這樣的關係,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其實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還記得我自己是天魔山的人,可我在愛上你以後,強行封印了自己的記憶,讓我以為我是一個普通人,忘記了自己在進行的任務,所有的一切都只為了你。」
「可是到了現在,過去了這麼久,我才必須要承認,你永遠都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而我也只能把封印住的那些記憶全都想起,再重新回到以前的位置,葉菩提,如果你沒對我這樣殘忍的話,我就還是跟以前一樣,這些都是你的選擇,造成了我現在的情景。」
袁茉莉說著,將這些愛情歸根結底到了葉菩提的身上,讓葉菩提的眸子有些冷冽,不太願意接受她這件事情.
如果茉莉說的都是真的,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不是也代表著天魔山的那些人也早就知道他是什麼存在的。
但為什麼他的命中的對手,這種感覺來的就比那個人要遲到很多,難道真是因為他比不過那個人嗎?
想到這更讓葉菩提的眼神有些冰冷,看來這確實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恐怕葉菩提確實需要多做一些手段才行。
「你還有什麼其餘的可以告訴我,現在可以一起說出在把你送出去之前,你還有一些機會,像以前的袁茉莉一樣跟我說話。」
葉菩提開口,也算是在誘導著袁茉莉。
「你應該知道我是天魔山的人,沒有辦法告訴你那麼多事情,就算我還有著咱們之間以前的記憶,可是我對我師門的敬重,是跨越在這件事情之上的,而且你不愛我,我為什麼要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你?」
袁茉莉的語氣裡邊,還遺留著這種怨恨。
葉菩提也知道,索性什麼都不去再說。
嘆了口氣,他轉過身就要離開。
至於怎麼將袁茉莉送走,他還沒有想想到,總之一定要選擇一個簡單的方法,趕緊把這個人用最快的速度送走,這才是葉菩提最最需要的。
「你別走!」
看著葉菩提的背影,袁茉莉直接喊著:「如果想要保命的話,就不要跟他硬碰硬,你就算是再厲害的天師也沒用,他可是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是命定的天師,那他就是命定的天魔,你們兩個人之中必有一傷,而這種對抗的場面未必很快就會結束,也許經年不絕,會持續很多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