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蘇宇的惆悵
顧暖風道:“真的嗎?我怎麽不相信啊!”
顧冉濘笑道:“真的啦,我真的真的超級想你的,你不在,我每天都不知道該幹嘛,無聊死了。”
顧暖風笑道:“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顧冉濘重重點了點頭,道:“嗯嗯。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顧暖風道:“我不是說了嗎?要一個禮拜,自己不會算一算嗎?你個小笨蛋。”
顧冉濘嘟起了嘴,不滿道:“你才是笨蛋呢!一個禮拜,那就是明天咯?”
顧暖風道:“對,明天你就可以見到我了,開心嗎?”
顧冉濘笑道:“開心啊!希望明天快點來,這樣我就可以快點見到你了!”
顧暖風笑道:“嗯呢,要好好照顧自己,有好好吃飯嗎?沒有每天熬夜吧?沒有被人欺負吧?有沒有不開心啊?有沒有生病啊?”
顧冉濘道:“有好好吃飯,沒有每天熬夜,我很乖的,沒有被人欺負,除了你,還有誰敢還有誰會欺負我啊?也沒有不開心,就是很想你,非常想你,也沒有生病。”
顧暖風道:“恩,我知道,我的寶貝最乖了,我馬上就回來了,我也很想你。”
顧冉濘道:“你是不是很忙啊?有沒有被累到,晚上有足夠的時間休息嗎?身體有不舒服嗎?有一日三餐按時吃嗎?”
顧暖風笑道:“哎呀你還不放心我啊?我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放心啦!”
顧冉濘道:“我擔心嘛。”
顧暖風道:“知道的,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
顧冉濘點了點頭,道:“嗯呢。”
顧暖風道:“那我去忙了哦,下午累了就去睡一會。”
顧冉濘道:“好。那再見。”
顧暖風道:“再見。”
顧冉濘掛掉了電話,望著在一旁發呆的蘇宇,“喂”了一聲。
蘇宇看著顧冉濘臉上依舊掛著的燦爛的笑容,心裏泛起苦澀,他道:“打完電話了?”
顧冉濘點了點頭,道:“恩,打完了。”
蘇宇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顧冉濘道:“明天。”
蘇宇點了點頭,道:“那你繼續休息吧,我出去了。”
顧冉濘道:“好。”
蘇宇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手機“叮咚叮咚”響了倆聲,是顧暖風的消息“還沒呢,你就掛我電話!╰(‵□′)╯”
顧冉濘“撲哧”一聲笑了,她打字道:好好好,
顧暖風:這還差不多,以後要每天,沒有不許掛我電話!
顧冉濘:知道了知道了。
顧暖風:快點,你不是洗澡洗到一半,繼續洗去,順便給我錄視頻,嘿嘿嘿。
顧冉濘:滾!做夢!
顧暖風:切切切,遲早的事嘛。
顧冉濘“刷”地紅了臉:你走開。
顧暖風: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快點去繼續洗,別著涼了。
顧冉濘:知道啦!
顧冉濘關掉了手機,把它放在床頭櫃上,打了個哈欠,還是有些困呢,她又睡了回去。
臥室外麵,蘇宇坐在沙發上,電視機裏放著電視,他昨天帶著顧冉濘在玩了一夜,今天早上匆匆忙忙把她送了回來,自己躲起來,讓她吃了保姆阿姨的早飯,她告訴他保姆阿姨走了,就去睡覺了,他則又走了過來,也不幹嘛,就是在她家裏看看電視,感覺也很好,因為她在身邊,然後等到保姆阿姨要來的時候又把她叫了起來,他在躲起來,讓她吃了個午飯,等保姆走了,她又睡了回去,他則繼續看電視,然後,顧暖風就來了電話。
想到顧冉濘看到是顧暖風打來的電話時,臉上露出的甜蜜,他心裏就有些難受,泛出點苦澀,心裏有點疼,這樣的笑容,以前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啊!
聽著顧冉濘和顧暖風打電話的內容,看著她臉上一直掛著的笑意以及聽見她滿滿的撒嬌語氣,他不由地有些難受,一種叫嫉妒的東西充斥了他的內心,那本該是他的女孩子,現在卻不是了,而不是的原因,隻是一個誤會,準確來說,是一個陰謀,是顧暖風的陰謀,而顧冉濘,卻還什麽都不知道,甚至還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好男人?嗬。
突然就想到了遠在巴黎的岑天岑朗,他突然就理解了岑天的感受,明白了那種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喜歡別人還要當自己的麵和她喜歡的人打情罵俏的那種感受,那種想說又說不出來的痛與嫉妒。
他歎了口氣,把目光落在了遠處正在曬太陽的二哈和阿黃身上,它們可真好,無憂無慮的,甜甜蜜蜜的,沒有任何人會拆散他們,真好啊!
像是注意到了它的目光,二哈和阿黃同時回頭,望向蘇宇,二哈搖了搖尾巴,而阿黃,隻是睨了他一眼,又轉回了頭。
蘇宇笑了笑,阿黃,好像不是很喜歡他呢,不知道它們對顧暖風,是什麽樣子的,是和對他的態度一樣的嗎?二哈也是這麽熱情嗎?阿黃也是這麽冷漠嗎?還是說,二哈更熱情,阿黃也不冷漠呢。
蘇宇的眸子有些黯淡,這本來都該是屬於他的啊!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呢?
他的目的是和顧冉濘過上幸福的生活,為什麽變成這樣了?為什麽莫名其妙地他的女孩就不屬於他了,反而屬於他最敬重的,一直當成哥哥的顧暖風的了?
不能,不能在想下去了,他搖了搖頭,想要把腦子裏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給甩出去,他應該開心一點,至少現在,顧冉濘和他在一起,至少現在,在她身邊的,是他,而不是顧暖風。
他起身,走到冰箱旁邊,打開了冰箱,裏麵放了倆瓶啤酒,是他放進去的,明天,他就不能在來了,或者,不能這麽頻繁地來了,他把啤酒拿出來,關掉了冰箱門,把酒打開,“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他把空酒瓶放在地上,又“咕咚咕咚”喝起了第二瓶,喝完之後,他把倆個空酒瓶拎在手裏,頭有些暈,有段時間沒喝酒了,不過不礙事。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