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樓
進去這最繁華的街道的其中一家酒樓,進門卻是生意冷清的摸樣。她人都進來了,卻見小二還在那裏懶散的坐著。
“小二,看座。”
白含情學著紈絝子弟的摸樣打開扇子,卻見那小二還是懶洋洋的摸樣。
“客官,您坐這邊。”
白含情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你們這裏正當城裏最繁華的街道,你看看這沿路走來,可都是生意啊,你們這裏怎麽人這麽少的?”
那小二見白含情有這麽一問倒是認真解答“我們掌櫃的見對麵新開的酒樓做什麽昆菜,也學著做,生意也比之前好上不少,可是不到一個月,人家就將我們這兒的廚子和賬房先生給挖了過去,還揚言如果我們這裏要是再做昆菜就讓我們的酒樓開不下去,原先我們的廚子就是昆州人,現在好了廚子跑了賬房先生也沒有了……客人來了,吃的菜都是學徒做的,自然沒什麽回頭客了。”
“那你還願意呆在這裏?”
那小二卻是歎口氣道“掌櫃的是好人,給俺的月錢也足,隻要有月錢即使是沒有客人,俺也會留在這裏的。”一唉聲歎氣,這小二也說家鄉話,那語氣坡向東北口音。
白含情打量著客棧的擺設,一點都不新,而且有些地方顯得破舊了,就算是菜係出眾,這酒樓想要東山再起也要粉刷一遍。自己來到古代是當大米蟲的,沒有了工作,在宰相府吃喝玩樂,到時候嫁人了也能繼續魚肉人生,可是萬一這一切都倒了呢?
自己要不要做個生意攢個銀錢什麽的?
想到這裏,白含情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你將你們掌櫃的叫來,說我有方法讓你們酒樓生意比對樓還要翻上兩番!”
那小二一聽白含情如此說,立馬就跑得沒影了通知掌櫃去了。綠枝站在一旁手上拿著都是白含情采買的東西,將東西放在就近的桌子上,喘著氣道“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麽?”
白含情開心一笑“傻瓜,當然是賺銀子咯~”
綠枝卻是似懂非懂的衝著白含情傻笑,白含情也不介意,自己在心裏打著算盤,憑借自己現代的眼光,在古代開個酒樓豈不是個小菜一碟?那銀子大把大把的來啊!
那酒樓掌櫃知道後立馬過來了,見一是一名態度大方五官精致的年輕公子哥,當下那有些激動的心情又沉寂了下去,想來隻是公子哥的一時好奇罷了,怕是沒什麽新主意。
“這位公子怎麽稱呼?”但是掌櫃的依然麵上不顯,上前作揖道。
白含情當先看到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大叔走過來,摸樣平平,但是眉目坦蕩,頓時好感大生。
“在下姓白,單名一個清字。掌櫃的喚我白清即可。”
兩人寒暄間就到了二樓的包間,白含情暗暗打量了一番,心裏有了第,掌櫃的見白含情這樣的做派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公子請坐。你去讓廚房裏準備飯菜端上來。”掌櫃的一麵招待白含情,一麵吩咐小二道。
“掌櫃的客氣了。”說是這樣說,但是白含情卻是毫不退讓的坐下來了。態度坦蕩大方。
掌櫃的一看更是滿意了對著白含情笑說“公子當先有言不知是不是真?”
白含情微微含笑“那是自然,在下既然說有法子自然是有的。隻是不知道掌櫃可願意聽在下一言。”
掌櫃的立馬肅然道“還請公子指教。”
白含情也不推脫說道“不過幾點建議,掌櫃的聽聽便是了。其一,你們店年久失修,店內擺設陳雜。其二店沒有內主掌大廚幾個學徒做不了幾個當家菜,沒有自己酒樓的特色,其三酒樓的生意在於酒樓自己本身的經營方式有問題,其四酒樓的人手水平參差不齊。”
說完白含情一頓,見掌櫃的麵上著急道“這些公子說的我都知曉,可否有法子?”
白含情笑道“自然是有的,店麵裝修要新穎,做到別處新裁,比如這包廂的名字就別取什麽天字號地字號了,可以換做聽濤閣、雅聞間,名字自然怎麽雅致怎麽來。這店內擺設自然還是走的雅致的風格,比如當先一樓那裏就別放那麽多桌椅板凳了,自然要走文人路線,文人清高雅性,自然是不會希望吃飯的地方顯示自己的身份就越好的,達官貴人亦然。”
“這主菜嘛,不才在下還真是懂得幾樣不錯的菜,不過鑒於某些原因在下當下不能告之。而這酒樓的經營嘛,當然是靠口耳相傳啦,比如今日你們店開店幾年了可有什麽活動,得讓大家知道啊,門口樹一個牌子叫做今日實惠早知道,來來往往那麽多人,就不信留不住客人的。”
掌櫃的一聽完白含情的話,立馬拍手叫好!等小二端上來飯菜的時候掌櫃的斟酒就要敬白含情一杯。
白含情哪裏敢喝酒啊“在下身體不適,最近忌酒,所以在下以茶代酒。”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掌櫃的吃到中途又麵現憂色“這……沒有當家菜怎麽做特色呢?”
白含情卻是不以為然“這有何難,不過我這裏有幾個做菜的方子,掌櫃若是要在下還是願意給的,不過在下還是有別的方法。”
掌櫃的被白含情一說給吊住了“什麽方法”
就連綠枝都特別渴望的看著白含情。
白含情眉目一轉“若是掌櫃的願意將酒樓的收益與我五五分紅我便告訴,當然酒樓的裝修我承包了,菜色和經營上我也會操心,掌櫃的隻管招募人手和訓練人手就好了,掌櫃的你看怎麽樣?!”
掌櫃的哪裏能說不好啊,這酒樓眼看就要開不下去了,最近他還想著甩出去呢,沒想到遇到了白含情。
白含情見他答應了,當下就說“這裝修成什麽樣以後就別和我爭論了。銀子我出錢。今日我回府,過幾日再來,到時候便是裝修開始的時候,掌櫃的趕緊將人手找好,我到時候給你說訓練的方法。”
說完兩人又是寒暄一番,回到宰相府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柳嬤嬤見到了白含情眼睛就像見到了主心骨一般。
白含親何曾見柳嬤嬤這著急的摸樣。
“嬤嬤怎麽了?”
柳嬤嬤神神秘秘的將白含情拉進屋子裏“小姐可知為何前頭小姐生病?”
白含情裝作驚訝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