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匡扶社稷
臉上帶著一抹喜色,道:“啟稟大王,汴州的朱溫、徐州的時溥以及高翩等人都率大軍已經行至京都,此刻不足三十裏。聽罷,李茱臉上一喜,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傳本王將令,一旦朱溫、時溥等人到了京郊,立刻將其迎入本王賬內。”
“本王要設宴寬帶她們。為他們遠道而來,接風洗塵!”
聞言,聶子峰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朱溫。時溥等人率大軍趕到的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
很快的就傳到了京都內外的各大勢力耳中。
一時之間,京都再起波瀾。
我IE國公府,內院,書房。
楊複恭一臉凝重之色的看著麵前的楊守光。
“消息可靠嗎?”
楊守光道:“消息是從安插在城外幾個勢力的耳目處得知的,應該可靠。
聽罷,楊複恭悠悠的說道:“這破皮朱三,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很快的,京都內外各大勢力就得知了這個消息。
魏國公府,內院,書房。
楊複恭一臉凝重的看著楊守光,道:“如果消息屬實,那就可麻煩了。”
“這破皮朱三不像那梁王好對付。手下猛將如雲,而且麾下士兵個個如下山猛虎,神策軍和禁軍戰鬥力雖強,但也難敵如此多的猛虎。一旦那朱三發起潑來,恐怕京都城牆再高,也擋不住數萬虎狼之師。”
不是楊複恭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朱溫雖然出身貧苦,但打仗卻異常的勇猛。
朱溫年少之時,是一個放牛娃,後來黃淮一帶發了洪水。
朱溫背井離鄉,幾乎餓死。
後來路過一個深山老林,遇到了一個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老道。
那老道見朱溫容貌驚異,骨骼驚奇,便傳授了朱溫一身的本領。
朱溫憑借著自己高強的武藝,先是投靠了黃巢。
在黃巢麾下嶄露頭角,年紀輕輕便做了一軍統帥。
再加上朱溫對黃巢十分的中心,很快的就成為了黃巢的心腹之一。
深受黃巢的器重。
但正所謂人紅是非多。
朱溫的節節攀升,讓黃巢身邊不少人都十分的嫉妒羨慕恨。
再加上黃巢攻克長安之後,北勝利衝昏了頭腦。
不思繼續殲滅唐軍,反而在長安城聲色犬馬。
在那些小人亂翻詆毀汙蔑之下,朱溫審時度勢,在黃巢勢力達到鼎盛之時,毅然決然的背離黃巢,轉而投靠了大唐,反攻黃巢軍。
不得不說,朱溫是一個眼光毒辣的人。
而這種“棄暗投明”的行為,也讓朱溫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權勢。
朱溫除了本人武藝高強之外,手下還有眾多強者。
其中以有小呂布之稱的朱楨的武藝最是高絕。
足以與楊複恭一較長短,而不落下風。
除了朱楨,鐵槍王彥章也不容小覷。
想到這,楊複恭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沉吟半晌,道:“守光,你即可連夜出城,去見李克用,無論如何,也要讓李克用於明日子時之前趕到京都。”
楊守光也知道事情的緊迫性,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除了楊複恭之外,京都內的朝臣們也開始搖擺不定起來。
京都城外,其他幾路已經收下了楊複恭重禮,打算兩不相幫的諸侯也坐不住了。
朱溫能在中原這最混亂的地方混的風生水起,而且地盤越來越大。
其實力和能力可見一斑。
這些諸侯自然是要給朱溫幾分薄麵的。
當李茱在自己營帳內擺好酒宴之後,聶子峰便走了進來,道:“大王,朱大統領求見。”
聞言,李茱神色一震,道:“快快友情。”
“是!大王。”
說罷,聶子峰就要轉身走出去。
“且慢,本王親自迎接。”
說罷,李茱就站了起來,徑直走了出去。
來到賬外,隻見營帳外被數十支火把映照的是燈火通明。
數條人影守候在賬前。
皆是身披甲胄,英武不凡。
為首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
大漢身穿暗金玄武甲,方臉闊鼻,虎背熊腰,身上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汴州節度使,宣武軍統帥,朱溫,朱全忠。
李茱雖然早已經聽說了朱溫的大名。
但也隻是*見麵。
頓時就被朱溫身上所透露出來的氣勢所驚。
心中不禁暗道:“此人果真是非同小可。”
而在朱溫的左手邊則站著一員二十多歲,身穿銀甲,麵如桃花,十分俊美,手提一杆方天畫戟的大統領。
此人眼眸流轉之間,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概。
李茱見之,忍不住連連稱奇。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朱溫手下第一猛將,號稱小呂布的朱楨。
而在朱溫的右手邊則跟著兩個二十出頭,但身材同樣挺拔,但麵容各異的小將。
其中一人膚色黝黑,發色暗紅,形勢鍾尷。
另一人麵色白淨,但眼神有些妖邪之意。
而這私人之後,還跟著幾個氣勢同樣不凡的將領。
李茱的目光從這幾個人身上一一掃過,便走到近前,道:“想必這位便是朱大統領吧。朱大統領一路遠道而來,本王已經在賬內擺下酒宴,幾位大統領,裏麵請。”
聞言,朱溫急忙道:“末將不敢,殿下先請。”
朱溫等人剛剛入賬,很快的,陳敬宣、時溥、高翩等各路諸侯也到了。
打仗之內擺下了數桌酒宴,足有數十人之多。
李茱起身,看著眾人,道:“諸位,本王今日設宴,一來是為各位接風洗塵,二來,則是與諸位結盟,除閹宦,共同匡扶社稷。”
說到這,李茱清了清嗓子,道:“諸位相比也知道,自玄宗以來,權宦日盛,把持朝政,戕害忠良。而今更有甚者,謀害聖上,妄圖篡逆。閹宦不除,國家不興。東漢之史,足以引以為戒。”
“更何況,先帝突然暴斃而亡,死因不明,此番定要査明死因,抓捕真凶。”
聞言,眾人是連連點頭,但各自卻心懷鬼胎。
不過場中一人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敬宣。
畢竟陳敬宣能做到今天這個官,那都是烤了他的兄長田令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