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一場大夢(中下)
“好吧,我承認事實確實超出了我的預期。”瀟何聳聳肩看著血魔老祖,“本來按照計劃,你也應該被吸進雲頂天宮裏的。”
“你們居然可以在三家三宗的眼皮子底下控製雲頂天宮?”血魔老祖皺起了眉頭,或許控製雲頂天宮並不難,但是森羅殿居然有能力在三家三宗的眼皮子底下可以說是悄無聲息的完成,那就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我想想,你的實力也夠強,有沒有興趣來我森羅殿擔任一殿之主來玩玩?”瀟何笑眯眯的發出邀請。
“與其來你森羅殿,不如來我血月樓,以血魔老兄的實力獲取一個帝位又有何難?”黃帝冷哼一聲,“你森羅殿若此事敗漏,將會成為九州討伐的對象,血魔老兄過去你們森羅殿一起當老鼠嗎?”
“老東西,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吃我一拳!”
一旁的具蓮卻是按耐不住了,一拳朝著黃帝打去,拳影間龍象咆哮,氣血之力滾滾而來。
“哼,區區龍象大成罷了,真當你們兩個是本帝的對手?”黃帝麵露殺氣,森羅殿過河拆橋讓血月樓這一次損失慘重,他免不了要被上頭問責,當下隻覺得怒氣衝天,也是好不畏懼的還手。
兩人動手間空間撕裂,竟是直接打上了九天。
“這個黃帝實力可不簡單,怕是哪一個超級宗門多年隱修的老祖,你就對那個體修那麽自信?”血魔老祖笑著看像瀟何。
“不要小看了森羅殿的殿主啊…”瀟何說道,“能當是森羅殿殿主的,沒有一個平庸之輩,亦或是驚才絕豔之輩,具蓮擁有泰坦血脈,當成一般的龍象境可是會吃大虧的。”
“哦?泰坦血脈?”血魔老祖有些意外,“看來這九州的體修,恐怕隻有大夏龍隱寺的那個老和尚能壓她一頭了。”
“不說她了,如今我們森羅殿殿主倒也有幾個空缺之位,不知血魔老祖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當一個山大王呢?”
“那我總得知道你們森羅殿都有些什麽本事吧?”血魔老祖有些乏味的說道,“要不然就衝你們今天幹的事情,被九州聯合起來滅了,我上哪裏哭去?”
“森羅殿的實力,遠超你的想象。”瀟何意味深長的看了血魔老祖說道,“哪怕就是血月樓我們森羅殿也全然不懼,而我們隻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一統九州,消滅所有的妖族。”
“雲州隻是一個開始,隨後我們的戰火會蔓延整個九州!”
說到這裏,瀟何本就慘白的麵龐變得猙獰起來,語氣也逐漸癲狂。
“可你是否想過一統九州需要帶來多少戰爭,人類經不起如此內耗。”血魔老祖搖搖頭,顯然不認可這一理念。
“這涉及到我森羅殿的一個秘密,不過告訴你也無妨。”瀟何有些癲狂的說道,“我森羅殿有一秘法,可以激發普通人天生被封印的所有潛能,到時候億萬凡俗最低也可成就真丹之境,如此勢力要滅掉妖族不是彈指一揮間?”
血魔老祖聞言皺眉,修行者所要修煉的東西一切都是與天地爭,億萬凡俗皆可修成真丹?那九州隻怕是要崩滅!
九州大陸的資源根本不夠支撐!
“看來你無法說服我呢。”血魔老祖搖搖頭,“那就讓我來試試你這所謂的森羅殿殿主的實力吧。”
血魔老祖揮手間一條血河垂落,無邊肅殺的氣息彌漫。
“也好,讓我來見識一下你這九神府的實力如何。”瀟何哈哈一笑,竟然毫不畏懼。
別看瀟何才七重神府,但是血魔老祖出手便是大神通,沒有絲毫的小瞧。
…
神州,大夏龍隱寺
一個老和尚正坐在一口大鍾之下,他的雙眼緊閉,好似一座雕像一般。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老和尚走了上來,對著大鍾之下的老和尚恭敬一拜說道:“師兄,我要去赴當年一個約定。”
大鍾之下的老和尚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不語,隨後點頭。
“可,此緣結了,我們就閉世。”
….
“父親?爺爺?”
於邪一臉驚訝,此刻的他正坐在於家的宴席上,他的周邊還有張家,白家等。
“哈哈哈!沒有想到我們這小小的江寧縣也可以出真丹強者!”
於邪的爺爺,於家老祖於妄開心的舉著酒杯,父親於大山也在一旁,大廳之內觥籌交錯,還有其他人不停地祝賀。
“白月詩這丫頭也不錯啊!凝聚二色真丹,據說現在都是掩月宗的小長老了!”也有人祝賀對麵的白家老祖。
“白月詩?真丹?”於邪疑惑,此刻他現在不應該呆在雲州雲頂山內嗎?他連忙內視,不禁大吃一驚,隻見他體內真元浩蕩,一顆純正的一色真丹正在靜靜地漂浮在丹田處。
“我晉升真丹了?”
於邪大驚,他是什麽時候晉升到真丹的?
這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詭異之感,他用元神之力掃視了一周,卻沒有發現一點破綻。
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了。
“前些天妖族來犯,於邪一拳轟滅數十妖將!真不愧是真丹強者啊!”
“是啊!哈哈哈哈….”
越聽於邪變越覺得疑惑,他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情?為何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於邪哥哥!”
隻見這個時候一聲脆脆的聲音傳來,眾人望去,一聲聲驚歎傳來。
來者正是白月詩,如今的白月詩地位不可謂不高,與顏輕嬋並稱掩月雙仙,如今的顏輕嬋還隻是假丹之境,所以白月詩略勝一籌,還有小長老之位,是掩月宗最年輕的長老。
“月詩!”
於邪驚呼,如今白月詩真氣雄渾,在真丹初期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白月詩對著大廳內的眾人一一回應著,於妄也心領神會,說道:“月詩啊!於邪就拜托你了。”
“還請老祖放心,月詩一定會照顧好於邪的。”
就在於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月詩就這樣拉住於邪的手離開了這座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