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線索！
溫斯頓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打量一番路易後，笑道，
“河邊沙灘，還有船醫，嗯，看來你是在追蹤一個中槍受傷的家夥，南區草沙灘那邊傳聞有一個對跌打損傷很在行的老頭，你去找找看，是不是!“
“其他沙灘附近，我並沒有聽聞過，畢竟治病的人都去診所或醫院，像這種沒受正規訓練的醫生，現在挺少見的了!“
“那就南區草沙灘吧，找不到就算了!“，路易一聽，也知道這種事沒個準，最近威爾伯督察還有任務給自己，沒空四處找人.
而且對方是序列8的教唆者，非凡能力者，受傷之後不能按平常人來估算，沒準早就跑掉了.
隻能說伊莎貝爾的占卜結果，是有時效性，太過模糊了，但占卜畫麵，又挺趣味的.
“你倒是隨便了，哈哈哈!“
溫斯頓聽罷一樂，緊接著道，
“易容的話，啤酒街上有一個人就會，你說老頭介紹的，他會給你易容化妝的!“
“至於練槍，東區警察廳附近的地下靶場就可以，地址在鐵門街103號!“
“剩下的子彈，你準備要多少!“
“給我來2鎊， 80發!“，路易計算了一下價格，道了一聲.
溫斯頓老板一聽，也不由一驚，這是準備幹大事啊;轉身從裏麵的房間，取出了一大盒的子彈，抱著放在路易麵前.
“這是8盒左輪手槍子彈共80發，加上情報費用，共2鎊10蘇勒，多謝惠顧!“
“好貴，做軍火生意就是好，真賺錢!“
路易砸舌，也是心甘情願的掏出了一張10鎊的大票子，放在吧台前.
溫斯頓一見，伸手抓起，看著上麵威嚴不凡的國王頭像，放在鼻前一聞那讓人心曠神怡的鈔票油墨味，神色愉快的道.
“罕見10鎊紙幣，這有收藏價值，伊莎貝爾小姐是一位豪爽的大小姐!“
“果然是大小姐嗎!“
路易低道一聲，伸手按按了一大盒子彈，然後想到剛才溫斯頓提供的兩個地址，認真思考著計劃.對於殺自己的人，他絕對不會心軟的.
但他不會冒冒失失就跑上去，這跟送死沒區別.
接過7鎊10蘇勒，放進了口袋之中，不由再次問起了理查德與威爾伯長官的事情，但是並沒有什麽消息，看來要花些時間.
留下明天的聯係時間後，路易用袋子包著一大袋子彈，離開了血刺酒吧.
來到南格曼街道上，直接攔了一輛輕便馬車，直接飛奔返回綠藤旅館所在，進入自己房間後，把一大盒子彈放在桌子上.
打開盒子，取出一小盒子彈，隨後一顆顆黃澄澄的子彈，放在桌子上，加上衣袋裏麵剩下的幾顆.他拿出暗殺者的那柄左輪手槍.
這柄手槍似乎比警槍更大一些，威力更驚人一點，要不是當初背靠牆壁向著臥室亂開槍，否則真被搞一槍，不知會多痛苦.
隨後，他一顆子彈，一顆子彈裝上左輪手槍上，剛好合適.
握槍，抬臂，射擊，路易在臥室中，舉著左輪手槍，訓練動作，試了幾下，感覺不錯後;路易把這柄槍放進行李箱中，藏好一大盒子彈.
隨後脫掉警服，換了一身黑色正裝，戴著半高禮帽，警槍貼身放好，握著手杖再次出了外麵.
街道上，四處掃了一眼，見沒有注意自己後，向著鐵門街道上而去.由於臨近東區警察廳，安全更有保證，而且是貝克蘭德大橋區域.
所以這一帶，繁華一些，四處物資都極為豐富，生活百貨各種都有.
趁這個機會，路易進了一家百貨商店，買了一個趁手的錢包，倒是不貴，花了一蘇勒左右，把身上的錢都放好.
隨後進一家餐廳點了一盤牛肉，一些羊肉，更加五六個奶油麵包，在餐廳眾多麵露羨慕之中，痛快吃了一頓.
“一頓3蘇勒6便士，花費挺貴的，不過有錢吃好點，心情好了不少!“
街道行人忙碌，路易望了一眼，男人一般有點身份，都是一套黑色正裝，女人大多穿裙，當然窮苦一些人家，或者做苦力的，似乎多穿一些結實的便裝.
不過街道上無論中產還是窮人，穿著都風格意外的樸實，並沒有各種花裏胡哨的色彩.這一定程度上說明，這個社會人們的精神生活並不怎麽樣.
在不時霧氣蒙蒙，以及忙碌中，路易似乎看到了所有人如機械一般，按步就班.
一想罷，自嘲一笑，路易按了按禮帽，進入了人流之中，花了一點時間，來到了鐵門街道103號的地下靶場.
一進入靶場招待客廳中，一位精致女招待，微笑道，
“路易警官，你好，地下靶場每小時3蘇勒，子彈1蘇勒5發子彈!請問需要練槍多久，子彈多少?“
“那個溫斯頓子彈賣給我貴了一倍，不對，這是警局專用靶場，肯定有優惠的!“，路易一聽，那個氣啊，但是細想對方也不像這種人，環視左右看到幾個警察，有些明白.
路易拍出兩鎊的紙幣，想了想道，
“先來一鎊，對了，我希望請一個專業的槍法高手教導一下使用槍支的方法，最近槍法有些問題!!“
“可以，我幫你聯係一下，費用5蘇勒可以嗎?“，女招待想了想點頭笑道.
“行!“
8號靶場正好沒人，路易拿著一百發子彈，來到了靶場上，拔出自己的警局左輪手槍.然後一顆子彈一顆子彈，裝填好.
站在線外，戴上耳罩保好耳朵，路易雙手握槍，瞄準遠處的固定靶.
扳機一扣，砰的一聲，一顆子彈飛速一閃，打在遠處，意外的紅心，並沒有，意料中的中圈，也沒有，他的子彈，連自己都不清楚打到哪裏去了.
“至少我會開槍不是嗎，努努力，會有進步的!“
路易嘴一歪，再次認真的握槍連開了二槍，似乎注意力更加的集中，開槍效果非常的不錯，中圈了;但是依靠這樣的訓練方式，隻怕通宵練槍都進步有限.
“真實!“
路易心道一聲，雙手握著槍，立刻手中的左輪手槍，漸漸每一處細節都迅速清晰無比的出現在了腦袋中.
以真實狀態握槍望著遠處的固定靶，路易感覺很奇特，就像槍是自己的手一般.
砰!
一聲響，直接打到了五環，效果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而且開槍瞬息間，他似乎明白自己為何槍法差了.
因為瞬息間，動作太過晃動，導致準確度大大減低.
想到這裏，不由學著印象中那些訓練開槍的姿式，慢慢的調整起來，砰砰砰，連開三槍，槍槍打在圈內，甚至有一槍打到了內環.
一扣，發出擊打的聲音，路易立刻一折手槍，把子彈殼去掉，然後一顆又一顆的裝了上去.
前前後後，花了不少時間，他明顯與印象中的所謂的快槍手，差距太大了，經過那次臥室的槍戰，他深刻認識到壓縮時間裝彈，多一秒都多一分勝算.
他隻能讓自己慢慢來了，路易再次握槍，利用真實的能力，連續不斷的射擊.
砰砰砰!！
靶場內，接連不斷的傳來槍響之聲，身為序列9的仲裁者，身體素質高於普通人，身體神經反應驚人，本就是用槍的好料.
加上真實微調幫助，以及路易一點不怕浪費，不斷射擊子彈.
才一個小時不到，一百發子彈，就直接的消耗到隻剩下了二十發子彈.腳下地麵，落一地的彈殼.
但效果也是顯著的，他的子彈，基本是槍槍都在內環，有時甚至擊中過靶心.
“呼!“
路易有點累，戴下耳罩，準備喝一點水，忽然意識到靶場中有人，想也沒想，雙手握槍，轉身警戒，瞄準了對方.
隻見後麵是一個貴族紳士氣質身著黑色正裝的男子，握著手杖，優雅站在後麵.
“是你，值夜者，羅伯特督察!“
羅伯特近前，笑道，
“路易警員，這麽短短幾天，我就見到你三次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我看你槍法已經差不多了，需要槍法指導嗎?“
路易點了點頭，讓開地方，笑道，
“當然，隻不過沒想到你會兼職這樣小的任務!“
“隻是覺得有趣而已!“，一邊說著，隻見這位值夜者的隊長，放好手杖，從懷中掏出左輪手槍，然後一折，伸向旁邊桌子上剩下的子彈.
嗖，路易隻覺得對方的手像是幻影一般，連串美妙的節奏填彈聲響起，一合.
雙手一握警槍，眼神一凜，優雅快速，扣動了扳機，像是彈鋼琴一般.
砰砰砰砰砰砰!
連發六槍，然後右手握槍一甩，左輪手槍六發彈殼，一飛齊出直接的落地，左手一抄，又是六發子彈，一抹，像是按麵團一般，塞好.
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
幾分鍾不到，這位值夜者隊長，硬是各種花裏胡哨的槍法操作，驚的路易目瞪口呆，還沒回過神.隻見這位隊長，抬起左輪手槍，槍口冒熱煙，吹了一口.
“感覺不錯!“
隨後左輪手槍放下懷中，拿起手杖，轉身優雅微笑的離開，地麵上子彈殼，還在叮當的亂響.
好帥!
路易望著桌子上二十發子彈早沒有，轉身不見那位值夜者督察，讚歎道.
拉進固定靶一看，隻見大多是8分，9分，靶心的，如此密集的開槍，這種命中率已經極高了，路易明白這個值夜者督察，估計是一個神槍手與快槍手，實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