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說話算話
回到房子內約翰把還在昏迷的家夥拖了起來放在了一張凳子上。
約翰捏起這家夥的臉仔細辨認,這家夥長相凶悍,大概三十多歲,約翰認出這家夥,他是另外一名逃犯。西德尼。
約翰拿起一勺冷水澆臉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西德尼,我要問你一些問題。”約翰找了一張凳子坐在他麵前不遠處對他說到。
西德尼打量了麵無表情的約翰倆眼,然後嘲諷的說到“羅賓那個蠢貨呢?噢,他肯定死了,我的步槍擊穿了他的內髒,他還躺在外麵嘛?”
約翰並未回答他而是繼續說到“第一個問題,你和另外一個家夥在三年前的草莓鎮打劫殺害過數位鎮民,你現在知道他在哪嗎?”
見約翰並未被自己的嘲諷引起波瀾,西德尼放棄了嘲諷死去的羅賓,隻是他盯著約翰並未回答。
約翰看著他拒不配合的表情,約翰勸說到“我勸你老實回答,我知道很多種方式對付你這樣的人。”
“那你就用出來看看,小白臉,也好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叫男人。”西德尼拒不配合的嘲諷約翰。
“可以。”約翰同意了西德尼的要求,說完就走出了房子然後從院子內找到倆塊長木板,約翰把它釘成了一塊大木板接著就拿進了屋子。
西德尼看著約翰在屋子內擺弄,並不知道約翰倒地在幹嘛。但約翰麵無表情的臉讓他心裏閃過一絲慌亂。
“小白臉,給我去到杯酒,興許我吃喝高興了可以跟你講一講三年前的事情。”
但他的話並未得到約翰的回應,約翰固定好模板後就把西德尼倒放在木板上,木板有點傾斜,著導致西德尼的腳高於頭部。
“你要幹什麽?”西德尼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麽意義。
“你感受過死亡嗎?”約翰拿出一塊厚毛巾問道。
接著約翰把毛巾貼在他的臉上,接著用盯著固定住,然後拿起身邊滿水的桶緩慢的倒向了毛巾。
水刑是一種使犯人以為自己快被溺斃的刑訊方式,犯人被綁成腳比頭高的姿勢,臉部被毛巾蓋住,然後把水倒在犯人臉上。這種酷刑會使犯人產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覺。
水不斷湧入,而毛巾又防止把水吐出來,因此隻能呼一次氣。即便屏住呼吸,還是感覺空氣在被吸走,就像個吸塵器。‘水刑’自問世以來,一直被公認為是一種酷刑,經曆過水刑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會告訴行刑者需要知道的任何消息,剩下百分之二十則會在水刑的折磨下緩慢而痛苦的死亡。
西德尼在前十秒內還隻是搖晃腦袋試圖甩掉臉上的毛巾,但在時間進入二十秒後,西德尼身體不停的開始抖動,搖擺,看上去就像一個快要溺斃的人在最後試圖掙紮。
莫約過了三十多秒,水桶的水到光,約翰掀開了毛巾。
西德尼的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恐,喘著粗氣的看向約翰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他還想說些什麽但約翰又把濕毛巾蓋在了他的臉上,繼續裝水,然後繼續倒。
如此反複了三四次之後約翰再次掀開了毛巾然後對著神色恐懼不停喘著粗氣的西德尼問道。“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
西德尼驚恐的連續點頭,生怕約翰再次對他動用刑。
約翰把他拉起坐在地上。
“三年前一起和你在草莓鎮搶劫殺人的家夥,恩托爾,或許他告訴了你其他名字,他有一頭淡金色的頭發,還有手臂上有一塊被絡鐵燙傷的疤痕,你現在還和他有聯係嗎?”
“倆年前我們一起逃到瓦倫丁,然後我們就暫時分開了,但我們還是經常在一起喝酒,之後他認識了一個女人,然後就在瓦倫丁的堡壘山附近定居了下來,之後一年多我們都沒有怎麽聯係了,他被一個女人捆縛住了,他不在跟我出去搶錢,也不再跟我喝酒。”西德尼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約翰說出了需要的信息。
“很好。”約翰掏出香煙給西德尼點燃,然後繼續問道“你有錢嗎?”
“什麽?”
“你在草莓鎮的懸賞是120美金,如果你有超過這個數額的現金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約翰抽著煙對西德尼繼續說到。
“你確定?”西德尼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要找的主要是恩托爾,不是你,你可以往東部尋找新的生活,前提是你有足夠的錢買下你自己的命,我說話算話。”約翰點點頭。
“好吧,在我的床頭底下那個箱子裏,裏麵有足夠的錢。”西德尼考慮了一下,然後對約翰說到。
約翰轉身找到了那個箱子,然後打開,裏麵有一把火山左輪,一盒子彈,一塊金懷表還有一小塊金條,大概100克,還有一些女性的手飾以及幾十美金。
“你已經拿到了,可以把我放開了嗎?”西德尼看著約翰把所有東西都裝入小包內問道。
“不,不行!”裝完所有東西後約翰轉身,看著臉上帶著期待的西德尼搖頭拒絕。
“你答應過的!你說過會放過我的!”西德尼對著約翰咆哮,這個油頭粉麵的家夥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放了自己。
“抱歉,我這人不太講信用。”約翰神情不變的對西德尼說到。
“你個騙子!狗雜種!你會下地獄的!”西德尼坐在凳子上對著約翰不停的詛咒。
約翰並未理會而是用布封住了他的嘴,然後把他拖到了屋外接著用繩子套住他的脖子,把他吊在了一顆大樹上腳下踩著椅子。
看著在樹下踮著腳踩在凳子上的西德尼,約翰又走進了屋子裏,然後拿出了煤油燈把煤油倒在桌子上,然後用火柴點燃了凳子。
接著約翰扛起羅賓的屍體把他放在了馬上,朝著羅賓的牧場走去。
身後腳踩著著火的凳子,不斷的發出嗚嗚聲音的西德尼看著約翰離開的背影眼中透露著絕望和不甘。
回到牧場已經接近下午五點了。
“天哪,你對他做了什麽?”邁克爾看到約翰身後羅賓的屍體,驚怒的大聲質問道。
“我很抱歉,我是黑水鎮的警長,他和我在追捕一名罪犯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槍。”約翰下馬卸下了羅賓的屍體對神色因為悲痛而惱怒的邁克爾說到,還掏出了黑水鎮局長交給他的銘牌。
“該死的。”邁克爾招呼幾個工人一起接過羅賓的屍體。然後對著還站在原地的約翰不客氣的說到。“你還在這幹什麽!?”
“羅賓還有一封信要交給他的父親,他沒來得及寄出去,希望你們能轉交一下。”約翰拿出一封信封裏麵是五百美金以及一些女性的首飾。
“我們會把他的東西一起寄給他的父親,滾吧!永遠不要在回來!這裏永遠不會歡迎你!”邁克爾壓抑著怒火對約翰說到之後就轉身離開。
“唉~”約翰看著幾人扛著那具屍體歎息一聲,接著就上馬離開這處牧場。
晚上六點,約翰順著西德尼給出的信息找到了堡壘山附近的木屋,前麵有一片開墾好的牧場
屋子中還亮著燈。
約翰把馬拴在了遠處,而後直接走進了屋子裏。
推開門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餐桌上吃東西,他穿著工作服,外套掛在椅子上,他裸露的左臂上有一塊明顯的疤痕,而他的手臂旁還放著一本聖經。
“恩托爾.勞斯裏克?”約翰出聲問道。
男人看著約翰腰間的槍眼中有著了然的神色。
“你是誰?”另一道柔和的聲音在另外一邊響起。
問話的是一個還算年輕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歲,身材的容貌都很姣好。她看向恩托爾的眼神中滿是溫柔。
約翰看向了恩托爾。
“他是我一個朋友,今晚路過這裏,來看看我。”恩托爾向著女人解釋道。
“我叫約翰,很高興認識你。”約翰走過去和女人握了握手。
“我叫瑪麗很高興認識你約翰,你吃飯了嗎,一起吧。”瑪麗高興的邀請約翰吃晚飯。
“哦,那太感謝了,我今天還沒有吃過什麽東西。”約翰笑著坐在了恩托爾對麵。
“我去幫你拿餐具。”瑪麗從廚房拿出了一套餐具給交約翰。
“謝謝。”約翰看著瑪麗說到。
在還算和諧的氣氛下三人吃完的這頓晚飯。
看著瑪麗收拾完餐具,約翰對著恩托爾說到“出去走走?”
恩托爾看了正在洗碗的瑪麗一眼然後點點頭。
“瑪麗,我和約翰出去走走,你先休息吧。”然後和約翰離開了屋子。
“好的,你記得早點回來。”瑪麗並未回頭。
約翰和恩托爾來到房子外。
“能放了我嗎?我已經改過自新了,我現在隻想和瑪麗一起生活下去。”恩托爾出聲詢問試圖讓約翰放過自己。
“你還記得你做過什麽嗎?”約翰輕聲問道。
“我記得,每晚入睡前都會想起我所作的一切,我很後悔我所做的事情。”
“後悔改變不了你做過的事情。”
“我一年多來一直在做個好人,我會用我的後半生去懺悔,你也看見了,瑪麗是個好女人,我不想辜負她。”
“人生有很多路可以選擇,你選擇了最放肆的一條,在你滿手鮮血的時候,你以為一句懺悔就能掩蓋你所作的一切?”
“我很抱歉,如果能重來我絕對不會成為這樣的人,我懇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恩托爾有點討喜的臉上滿是哀求和後悔,看著現在這個男人你很難想象幾年前他還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匪徒。
“我不能答應你,瑪麗離開你後會找到更合適的人。”約翰搖頭拒絕了恩托爾的請求。
“你不會明白的。”恩托爾搖頭否定了約翰的說法。
“在我遇見她之前,從十六歲開始她一直被她的父親逼著出去做妓女,以供他喝酒玩樂,稍有不順就會對她拳打腳踢。我解救了她,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發誓要做一個好人。”恩托爾訴說著瑪麗不幸的過去。
約翰沉思了良久還是搖頭“我不能放了你,但我會盡量幫你爭取一條活路,她會理解的。”
“不,我不會。”聲音從倆人身後傳來。
約翰和恩托爾回身,就看見瑪麗拿著一把牛仔左輪指著約翰。
“瑪麗你在幹什麽,把槍放下!”恩托爾看見拿槍的瑪麗立刻對她說到。
“不,他要把你帶走,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現在的瑪麗和之前見到的判若倆人,她現在的樣子不複先前的溫柔體貼,反而有些歇斯底裏。
“聽著,我不管你是賞金獵人還是那的警長,我都不容許你帶著大衛。現在你立刻滾出我的家園。”瑪麗的臉上帶著母狼的凶狠,似乎約翰要奪走的是她的一切。
“把槍放下!”恩托爾對著瑪麗叱喝。
“大衛!你快過來!”瑪麗對著恩托爾說到。
“聽著,約翰隻是要我回去協助調查,你先把槍放下。”恩托爾解釋道。
“能給我點時間嗎?”恩托爾看著還是拒絕放下手槍的瑪麗回頭對約翰說到。
“當然,我也覺得你們需要好好談談。”約翰看著瑪麗握著手槍的雙手堅定而抖動,他肯定不會懷疑瑪麗是否敢開槍,但他也沒多少可擔心的。因為約翰有絕對的把握在她開槍前擊中她。但沒必要讓他們倆談談更好。
“我去那邊抽根煙,你們可以好好談談。”約翰說完就朝著自己的馬走去。在房子籬笆外的樹下。
拿出係統兌換的香煙開始抽了起來,說起來真是奇怪,這個時間點,西部還是沒有發明帶棉芯的香煙,所以抽起來比前世的煙辣多了。
莫約抽了七八根,約翰就看見恩托爾獨自一人朝著約翰走來。
“處理好了?”約翰出聲問道。
“並沒有,但至少可以安撫一段時間。”恩托爾苦笑。
約翰越過恩托爾看向那個站在門口的女人,就算隔著很遠的距離約翰也能看見她臉上的無助和絕望。
約翰從包中掏出了剩餘罪犯的資料然後遞給了恩托爾。
“看看有沒有你認識的。”
恩托爾不明所以的接過,然查看了起來看了有一會兒後恩托爾把資料交給你了約翰“我都認識。”
聽到這個回答約翰有點驚訝,難不成亡命徒真的基本全部互相認識?
“知道他們的住址嗎?”
“知道三個,還有一個多年前已經不聯係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裏。”恩托爾對約翰說到。
“聽著,我有個建議,如果你幫我抓住這幾個家夥我就放棄對你的追捕,而且會幫你成為警察的證人,讓黑水鎮放棄對你的懸賞,當然僅僅是黑水鎮。”約翰收起資料又看了看還在遠處凝望的瑪麗對恩托爾說到。
“真的嗎?你確定?”聽到約翰放過自己恩托爾十分高興。
“我說話算話,但在追捕的過程中我不能保證肯定讓你活下來。”約翰想起了今天的羅賓。
“我能保護好自己。”恩托爾興奮的說到。
“去跟瑪麗說一下我的新提議,讓她這段時間安靜的等待你的歸來,我擔心在你離開之後她會在房子裏上吊。”得到約翰的保證,恩托爾就開心的朝著瑪麗走去。
訴說了一陣倆人直接相擁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約翰又點起了一根煙。
然後恩托爾就走進了屋子一陣子後,恩托爾拿著自己的武器朝約翰走了過來。
“走吧,約翰,我帶你去抓捕最近的家夥。他就在瓦倫丁附近。”
“很好,走吧。駕!~~”約翰回頭又看了房門前的瑪麗一眼,然後丟棄了手中的香煙,翻身上馬。
倆人乘著馬朝著最近的罪犯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