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隱秘
“我果然沒有找錯人。”古平輕輕的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是風雨雷電四位護法之一,你是哪一位?”
“哦?四大護法你都知道?”一絲驚訝出現在李義豐的臉色,“看樣子你對我們了解的挺深。”
“不錯,我是雨護法。”
李義豐微微撇了撇眉頭,“在我們開戰之前,能不能將我這位王飛龍兄弟送出去,他畢竟跟了我一場,我不想過會兒傷到他。”
“李哥……”王飛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聽這話也有些感動。
“飛龍,”李義豐伸手將王飛龍攙扶起來,“以後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你……”
呼!嗖!
隻見李義豐話說道一半,猛的將王飛龍甩向古平,身後的飛行裝甲一瞬間撐破衣服,衝天而起。
李義豐其實第一時間認出古平時就想逃跑,隻是沒有機會,表情看似胸有成竹,實際上慌得一批。
當時古平一瞬間殺死了三位天人高手已經給了他極大的震撼,別忘了,那時的古平可是天人前期。
現在古平已經無限接近天人後期,還帶了幫手,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對手,既然這樣,還不如找機會逃跑,總比送命強。
李義豐飛在空中,以為終於逃脫之時,一道如同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他的上方,刀影從頭頂直劈而下,李義豐趕忙揮刀抵擋。
轟!
上方的這股力量遠強於他,他又以兩倍的速度砸向了地麵。
出手的正是姬雪,天人後期的她實力一直很強,又是精英培育基地的學員,這一擊就讓同是天人後期的李義豐毫無還手之力。
刷!噗!
“啊!”
古平緊接著趕上,順勢一刀,將李義豐的雙腿斬下,頓時,血如泉湧。
“告訴我,你們的老巢在哪裏?還有,雷護法跟電護法又在哪裏?說出來,你痛快的死,不說,我保證你比這難受一萬倍。”
“你們永遠也別想知道,永遠……”
噗!
“啊!”
古平又是一刀將他的一隻手臂斬斷。
“小崽子,有種你殺了我,爺爺受過的苦比這多多了!”
噗!
“啊!”
最後一隻手臂被古平斬下,血液已經快要流幹,李義豐沒了四肢,活像一根人棍。
“殺了我,殺了爺爺,主上會為我報仇,你的下場比我慘的多……”
看著李義豐在地上不斷的哀嚎,古平忽然生出了一絲絲的欽佩之情,雖然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古平也不忍再折辱他。
“像條漢子,好,我不殺你,留給共抗盟處置你吧。”
躺在地上本來很痛苦的李義豐,一聽古平要將他送給共抗盟處置,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古平以為交給共抗盟能夠人道一些,可他知道,共抗盟的手段要比古平凶殘的多。
古平隻是斬去了了他的四肢,而共抗盟會在他身上施加各種酷刑,注射各種藥劑,以現在的科技,沒有問不出來的秘密。
“別,我說,別把……我……交給……共抗盟。”
李義豐立馬交代,但受傷如此嚴重的他已經變得有氣無力,說話似乎都比較困難。
古平從背包裏取出了一支針劑,反手插在了李義豐的胸口,一股藍色的液體順著針管流進了李義豐的體內。
隨著液體的注入,李義豐的臉上有了淡淡的血色,四肢也不在有血水流出,說話也有了些許力氣。
“說吧,從第一個問題開始,你們的老巢在哪裏,提醒你一句,天上的那個,已經被我摧毀了,吳風也被我殺死了,你若是敢騙我,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李義豐的眼睛微微睜大,怪不得,三個月前新聞報道皇級變異獸幻鯨被斬殺,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幻鯨正是他們之前的基地。
還有風護法,莫名其妙就死了,現在才知道,竟是眼前的少年幹的。
想到這裏,古平在他眼裏的形象如同地獄中出來的厲鬼,恐怖至極。
“我也不能確定在哪裏。”看著古平懷疑的眼光,立馬又補充道:“我胸口的口袋裏有一塊芯片,每次我們要去新的基地,就會把芯片插入一個不記名的智能頸環,會有專門的人員來接我們。”
這麽麻煩,古平皺著眉頭,這樣的話真不好將其一網打盡。
古平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果然在一個隱秘的口袋有一張小小的芯片,並沒有什麽標注信息。
“接著說,你們的雷護法跟電護法是什麽身份?”古平將芯片收起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
“嗯?”
“我真不知道,我們光知道有風雨雷電四位護法,而且每次基地見麵,都是全部罩在一個大鬥篷裏,誰也不認識。”
“不過我知道一點,這兩人的武者等級比我要高,最起碼有天人巔峰的實力。”
“天人巔峰?”這倒是出乎古平的意料,本以為四大護法都是天人後期,可誰知還有兩個天人巔峰。
“你去基地裏也罩一個大鬥篷嗎?還是說隻有他們。”
“都一樣,我也是,偶爾的也會戴個麵具,反正除了主上,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李義豐喘息說道。
“都不知道身份嗎?”古平眯了眯眼睛。
“接著往下說,你們大約有多少人,還有你的武者等級是怎麽回事兒。”
“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的武者等級是主上幫我們提升的,我隻是個超凡中期,在我立功之後,主上給我提升到了天人後期。”
“什麽?”古平聽到這裏有些驚訝,這主上竟然如此厲害?
直接提升武者等級,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如果這樣可以的話,那拜烏教豈不是能迅速武裝起一支天人大軍?
“那你們豈不是無敵了,天人武者可以批量生產,還躲著幹嘛,直接出來跟共抗盟對剛不行嗎?”
李義豐微微苦笑,“哪有這麽容易,先不說提升所用的材料,就是其中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我們說是護法,實際上權利很小,隻是對組織有大功才被賞賜了護法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