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僵屍
原來如此,怪不得出手如此闊綽,看來也是個富二代。
我坐上豪車,跟隨男人前往一個酒店,光看這裏的環境我就知道,這一次的消費可能比我一個月的生活費都要貴。
一路七拐八走,我來到最裏間的包房。打開門,一個同我一般年紀的男生迎了過來。
“你就是李初雲吧,你好,我就陳風。”
“你好。”我握上陳風伸出的手,被他冰冷的溫度下到了。
“不好意思啊,我從小就這體質,體溫比常人低,沒嚇著你吧。”
“沒事。”我無所謂搖頭。
“你也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對開館起葬這方麵的了解程度。”
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陳少爺……”
“你叫我陳風就好。”陳風打斷我的話道。
“陳風,我需要了解一下,你們開館起葬的原因是什麽。”
“唉,實不相瞞,墳墓裏葬的是我爺爺,我們陳家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厲害的風水大師,聽他的安排,在現在的墓地埋下了我爺爺。”
“他保證,隻要把我爺爺埋在那塊風水地,我們陳家就能順風順水。事實也真如他所說的,但就在這幾年,我們陳家生意連連出事,家裏人也接二連三生病,找了個算命的,他說我爺爺現在住的地方漏雨,住不舒服,要我們開館起葬,重新找個地方把他安葬,事情才會結束。”
既然是找了風水師看好了墓地,又則會有漏雨之說呢?我深感其中的蹊蹺,對這件事的興趣越大。
“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信誓旦旦,陳風一臉懷疑。
“我之前還以為你不是五六旬老人,也起碼三四十了,可我看你這樣子,也就二十出頭吧,你確定自己沒問題?”
又是外表的原因,我無奈,怎麽在世人眼裏,懂奇門遁甲的就一定是年紀大的呢?
“你放心,就算我不行,你也不吃虧嘛!”
陳風一想也是,隨即就帶著我去了陳家。
來到陳家,我才真正明白什麽叫有錢人。
從台階到屋頂全是低級材料,我對建築材料沒什麽研究,但起碼的大理石地板我還是認識的。
而這房子,一看就不簡單。
可惜的是,我遠遠地看著,就能發現屋頂上纏繞著一層黑氣,看來他們家的氣運也快不行了。
“爸媽,我回來了!”
進門後,我看見大廳坐著一男一女,二人麵色疲憊,兩眼無神,印堂隱約有團黑氣。
“爸媽,這是我請回來的大師。”陳風指著我向兩人介紹。
“這是大師?”陳父一臉懷疑,“這跟你年紀一樣大吧!”
早已習慣這種反應,我也沒有過多得辯解,拿出黃符折成三角形,遞給兩人一人一個。
拿到黃符後,二人眉間的黑氣逐漸散去。
“咦,怎麽感覺拿到這黃符,我的身體舒服不少。”陳父驚喜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太神奇了。”陳母附和,隨後二人對我的能力深信不疑,連忙招呼我坐下,無比殷勤。
“那大師,開館需要做什麽嗎?”陳父問。
“別急,我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棺材的問題,要不是墓地的問題,貿然開館會驚動老人家,到時候對你們家也是有不小的影響。”
“大師說的有理,那我們現在就去墓地看看?”
我點點頭,隨後一行人前往陳家墓地。
來到墓地,看這風水,我都要說句羨慕了。
“大師,這邊請。”陳家人恭恭敬敬,一口一個大師,喊的我極為別扭。
“叫我李初雲就好。”
“看這風水,看來當年的風水大師,果然是個高人,而且可以算是你們陳家的恩人了。”
“風水倒是沒問題,先把墳挖開吧。”
幾個保鏢拿著鐵楸開始挖墳,剛把墓碑挖出來,四周就陰風陣陣,天空天雷滾滾,烏雲遮蓋了烈日,大地一片朦朧。
看這鬼王出世般情景,僅在頃刻間又恢複正常。
別說別人,連我都被嚇傻了。
難道是這館開不得?
“大……李初雲啊,這天怎麽回事,會不會是我爹他老人家不希望我們開館啊?”陳父忐忑道。
“不一定,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明天再開館吧!”
幾個人早就被嚇傻了,連忙點頭答應。
我被安排住在陳家,也方便第二天開館。給方青卓打電話詢問這種情況的原因,他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說從沒見過這種情況,讓我小心應付。
我無奈,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我拿出清照經,看看上麵有沒有記載。
結果讓我失望了,我隻好合上書,閉上眼睛思索明日開館的事。
第二天中午,我特意選擇在十二點開館。
今日倒是正常,沒有發生和昨天一樣的事。
幾個大漢挖了整整半小時都沒見到棺材,我問陳父,陳父回答說是風水大師讓他把棺材葬在離地麵二十米處。
我對這種葬法從沒見過,心裏越來越感覺不安。
很快,又半個小時過去了,突然就聽到挖墳的人驚恐的大喊大叫。
“啊!有死人,有死人!”
我連忙過去探,猛然看見三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屍整整齊齊疊在一起,而下麵,赫然是一副棺材。
我跳下坑,手裏捏著黃符,隨時準備出手。
等我仔細觀察女屍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女屍剛死不久,麵色蒼白,脖子上都有一個不深不淺的傷疤,我很快就想起了什麽。
陳風爺爺說的漏雨,就是這三個女屍的血,她們是被人活生生放血,失血過多而死。
血液流向的地方,正是陳老爺的棺材。
我現在明白那不好的預感是從哪來,如果我沒猜錯,陳老爺的屍體,已經變成僵屍了。
“李初雲,怎麽樣?怎麽會有這麽多屍體?”陳家人一臉驚恐。
“沒事,快把這些屍體抬走。”
保鏢們麵麵相窺,一個都不敢動,實在是女屍穿著紅色的衣服死在別人的墳墓裏太詭異了,任誰都會害怕。
見沒人動,我朝陳風使了個眼神,陳風命令他們把屍體抬走。老板一說話,保鏢不得不聽,一個催著一個朝女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