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敢怒不敢言
她不喜歡這樣,她害怕,害怕有一天她會不舍,會如那個人一般的離不開,她不想在承受那愛的煎熬,她隻想淺淺喜歡著,那個人於她太過遙遠,像耀眼星辰般遙祝不可及,他於她不過是飛蛾撲火,愛得越深就會陷得越陷,直到最後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灰飛煙滅。
何茜無所謂地笑笑“嗯……BOOS大人,公司規定有一個月的年假呢?不管咋說,我也不太好做個例,置公司的規章製度不理的,小的一定會謹尊公司福利的,堅決秉承不給公司抹黑不給司丟臉,時時刻刻給公司放第一位的原則,不會多一天也不會少一天的。”哎呀媽啊,一口氣講這麽多還真是要人命啊。
電話那頭的人嘴角再度抽搐了半秒鍾,在他即將風中淩亂的時候,徹底的堵住對方的嘴。
“公司規定誰定的?”
何茜翻了個白眼,那還用用說嗎?BOOS大人您老定的唄,當然這些她不能說,隻能恭恭敬敬地說“當然是BOOS大人您定的”
“不準翻白眼”
額.……何茜石化了,BOOS大人難道能讀心術,能過電話線都能讀的才是真能人,即非人即妖,不愧是BOOS大人,這都能看樣子以後要在BOOS大人前麵加一妖妖二字——妖妖BOOS大人。
“不準瞎想,也不準偷偷罵人”
此時的何茜徹底的石化了又兼碎了一地再度被北風呼呼吹過,形於無痕了。
“總裁,您想多了,小的決對沒有偷偷罵人”要罵也是明目張膽的罵,想她何茜在學校也是好漢一條,幾時偷偷罵過人了。
“公司法人是誰?”
“張澤”何茜想也沒想就說了BOOS大人的大名。
“張澤是誰?”
額,……BOOS大人要麽沒睡醒要麽生病了,估計後者可靠些,看樣子還是非同一般的病,似病的不輕,連自己名字都忘記了。
“張澤,澤盛集團的CEO,手持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公司三大股東之一,也就是BOOS大人您是也”誰叫她這人從小就一壞毛病,看不得可憐之人呢,尤其是那些生病之人。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一聲,笑聲中似有些許讚賞“不錯,了解挺深的”
“切,這些都是小意思啦,BOOS大人您這幾年身邊從沒有固定女人,也沒有結婚對像,與您交往的女人都不超過十天,您老換女人如換衣服之快,令小的佩服地五體投地,自歎不如”
“哦?”聲音中有循序漸誘著對方把話繼續說下去。
“當然這些隻是片麵的,自BOOS大人從美國回來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買下了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對公司高層大恣換血,上位之後再次以雷霆萬鈞之勢吃下了萬金集團”
“嗬嗬.……”她對他了解到真的挺多的呢?“你在家就多呆兩天吧,不過每天十點之前一個電話”
“長途電話費很.……”貴的,何茜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直弄的何茜一個氣結,敢怒也敢言,在房間裏將萬惡的資本家問候了千百遍,直到被老媽催著出去吃飯才停下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竄門跑親戚,晚上十點一個電話中平安度過,有時兩人也會說說笑笑,講著每一天的點滴,有時何茜會說一個笑話,直到對方睡著了才掛電話,有時對方也會唱首歌,直到何茜睡著了才掛電離話。
兩人像一般的情侶一樣,每天煲著電話粥,那電話費也像流水一樣流向了萬惡的運營商的口袋裏。
幾乎是隔兩天何茜就得衝一次電話費,迄今為止何茜總共衝了四次五十的電話費,二百大洋就這樣沒了,每次衝電話費時那叫一個糾結肉疼啊,每次都想晚上打電離話的時候一定要少講兩句少講兩句,可一到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那個少講兩句電話費之類的早就見她祖宗去了。
好日子直到年初六才打破平靜,可以說這是何茜到家為止最開心的一天,除了年三十回家的那天不算。
人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何茜就是這其中一個中的另類,她這人從小小腦欠缺,大腦發達偏差,記性不好,這也是她一直為自己沒考上北大而深信不疑的借口,她自己始至終都將這一切的過錯,歸根結底的總結為她家基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