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宴會鬧事
喝的醉醺醺的劉振東一手摟著莊麗麗,另外一隻手拿著個酒瓶子,指著周圍正叫囂什麽。
此時的劉振東宛如一個瘋子,周遭其他人都離他遠遠的,小聲的討論起來。
劉振東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轉了一圈:“你們說什麽呢?有本事當著老子的麵說!”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
原本正各自聊天的賓客,也被鬧事的劉振東吸引過去。
眾人麵麵相覷,看劉振東的眼神滿是異樣。
罵著罵著,劉振東忽然將手裏的酒瓶子朝地上摔去,發出刺耳的聲響。
因他動作太突然,將圍觀賓客都給嚇了一跳,趕忙往後退去,遠離事故發生地。
絲毫沒感覺到賓客們的厭惡,劉振東仍在得意叫囂著,姿態不可謂不囂張。
期間有脾氣不好的賓客,惱怒下捋起袖子想動手,最後想到是在別人的宴會上,又生生忍住。
隻當其他人都是怕了自己,劉振東又摔了幾個瓶子,動靜鬧的很大。
在劉振東鬧事摔酒瓶時,林章喜正陪著賓客敬酒,聽到動靜額頭青筋直跳。
對著身旁賓客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就去劉振東那邊打圓場了。
簡單了解完事情的起因,他端起兩杯酒,站在劉振東身前,將其中一杯遞過去,語帶勸意:“劉先生,今天是我老婆的生日宴會,你就當給我個麵子,有什麽事都先……”
結果,酒還未遞到劉振東麵前,就被他一把推開,兩杯酒都落在地上,碎片濺到林章喜身上。
被這麽對待,林章喜聲音停住,臉色也難看下來,表情明顯帶著不喜。
隻見劉振東仰著腦袋,滿臉的傲慢囂張:“你一個吃軟飯的,還想讓老子給你麵子?你當自己是個什麽玩意?”
“身為大男人,為了錢傍上一個足可以當你.媽的老女人,每天在床上也不怕累死,也虧得你能下的去嘴。”
上下打量著林章喜,劉振東語氣裏的輕蔑完全不加掩飾:“男人做到你這份上,還真是窩囊,靠老婆吃飯的軟飯男,可不就得使勁討好老婆。”
各種汙言穢語齊出,別說身為當事人的林章喜,饒是周遭賓客,麵色也難看起來。
林章喜和其老婆的事兒商圈裏的人都知道,不管背後怎麽說,當著人家主人的麵都得和和氣氣的,更別說和劉振東似的,在人宴會上鬧事發瘋,對他愈發的不喜。
罵的正爽的劉振東根本不在意周圍人對自己的不喜,腦袋仰的極高。
視線無意間掃過林章喜背後的江河,立即轉移了目標,推開周遭的人朝他看去:“呦,江河,你這個窩囊廢怎麽也在這兒?”
輕蔑意味比對林章喜更甚,就差直接在臉上寫上嫌棄二字:“也對,聽說你和這個軟煩男關係不錯,一個傍富婆的軟飯男一個,吃軟飯打老婆的窩囊廢,難怪能玩到一塊兒去。”
一連嘖了好幾聲,又大聲說道:“江河,聽說你最近發達了,不過你之前打老婆,靠老婆養活的事兒我可都記著呢,不如我說給大家夥聽聽。”
因林章喜的關係,江河最近也進入商圈眾人的視線,現在聽他這麽說,基本上沒信的。
“劉先生,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見其他人不信,劉振東鼻孔朝向江河:“江河,你別以為自己不承認就沒事,我記得可是清楚著呢。”
“誰說我不想承認?”
江河從人群中停出來,站在林章喜附近,嘴角微勾。
周遭的賓客聽見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都有些懵神。
半晌,有個賓客沒忍住,問道:“江總,難不成你還真打過老婆?”
當著眾人的麵,江河點頭,大方的承認下來:“之前我確實做過一些對不起我老婆的事兒。”
重生回來前,他沉迷賭博靠林雅養活、對她動過手,這些都是事實,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往前我鬱鬱不得誌,對我老婆不好乃至動手,是我對不起她。”
話音落下,劉振東更得意了,腦袋仰的高高的:“你們看,連江河自己都承認了,打老婆吃老婆軟飯。”
就在劉振東得意忘形時,江河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前段時間我認識到自己做的事不對,已經脫離過去重新開始。”
說著,江河看向林章喜,滿臉的真誠:“在此我還要感謝林先生,感謝他給予我的幫助,以及我重新開始後幫過的那些忙。”
“多虧林先生,我才能正確認識自己,並且重新開始。”
早在江河當眾提出感謝時,林章喜便懵在那裏,傻眼不已。
腦袋有些轉不過來彎,為何話題會忽然扯到對他的感謝上。
“多謝林先生。”江河滿臉的真誠。
發覺賓客門都在朝自己這邊看,林章喜顧不得多想,趕緊露出一個笑容,握住江河的手,說道:“江兄弟,你這是哪裏話?咱們哥倆是什麽關係,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還談什麽謝不謝的?”
“江兄弟你是什麽人我還能不清楚?”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你之前做過錯事,但那都過去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裏,賓客們也讚同的點頭,跟著說道:“林先生說的沒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隻要改正就行。”
“對啊,隻要江總日後待老婆好就成。”
“江總敢當眾承認此事,並且改正,果真是深明大義,讓我等深敢敬佩。”
麵對賓客們的讚同或者安慰,江河臉上略帶感激,頷首道:“諸位的話我都記下了。”
隨後,他重新看向劉振東:“現在說完我的事,該繼續說劉先生了。”
“今天是林先生老婆的大喜日子,劉先生來參加宴會,不好好慶賀,反而當眾鬧事,破壞別人的生日宴,究竟是何居心?”
竊竊私語的聲音更多了些,那些徘徊劉振東身上的眼神也充滿不恥和嫌棄。
人群裏不知哪個人喊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一點原因,劉先生最近風光的很,可能是認為自己馬上要暴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