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很想改變
陳雅歌開始憂慮起來,遊歡和她的交情就不用說了,她還欠遊歡好幾條命,青梅和她相識的時間雖不長,但這一個月來卻是真心相對,早就把她當做好姐妹了。
杜甫道:“找青梅的事就交給我吧,但願青梅打聽到了你朋友的下落。”
“難道你要下山嗎?”陳雅歌瞪大了眼,現在這種局勢,離開這庵就意味著危險,倘若下山去豈不是更加危險?
杜甫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就像你說的,這一路我們遇到的危險還少嗎?倘若因為怕就什麽都不做的話,留下的隻會是無窮無盡的後悔和懊惱。”
李白接道:“不用下山,那些官兵不會因為逃跑一兩個人就停下抓人的,他們一定會按原計劃上山的,如果遊歡被抓,他們一定會把他帶上山的,至於你說的青梅,找不到遊歡和你她會回到隊伍裏與他們一同上山的。”
陳雅歌點了點頭,杜甫也甚是讚同李白的話,過了許久,外麵沒了動靜,整個世界彷佛都安靜了下來,風拂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他們應該都離開了。”陳雅歌耳貼著門,靜靜聆聽著門外的動靜。
玉真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剛推開朱紅色的雕花門門,陳雅歌整個人實實在在的跌在了地上,陳雅歌剛想大罵,猛地一抬頭,見來人是玉真,滿腔的怒火頓時憋回了肚子裏,還換上一張笑臉道:“原來是玉真師父啊!”陳雅歌嗬嗬的笑道:“外麵發生什麽事了嗎?”
陳雅歌明知故問,玉真遲疑了,隨即笑道:“一點小事罷了,前去修建宮殿的人逃跑了幾個,官兵們擔心虛無庵被擾,所以前來問問情況,現在都走了。”
“那你···”陳雅歌想問她有沒有說什麽,但又發現自己是明知故問,倘若真的說了,他們幾人又怎會安全無恙的站在這裏,早就被官兵給抓回去了。
陳雅歌立馬刀鋒一轉,問道:“那你在庵裏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吧?”
玉真笑著搖了搖頭。
站得高看得遠,連月亮似乎也更圓幾分。
寂靜的夜裏,陳雅歌輾轉反側,最終還是不能眠,她去了李白的房間,剛想推開門,就聽到立馬傳來李白的歎息聲,接著又聽李白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陳雅歌推門的手愣在了半空,過了半晌,她敲了敲門,“白大哥,是我,你睡了嗎?”
“進來吧!”
得到李白的允許,陳雅歌進了屋子,屋子沒有想象中那麽黑,相反,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剛好照亮了李白的床,陳雅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在李白的身旁坐了下來,“你為何沒睡?”
陳雅歌靠在李白的肩上,“想家了嗎?”
李白輕輕撫上陳雅歌耳鬢的頭發,“難道你不想家嗎?”
“想!”陳雅歌坐直了身子,“可是我的家好遠,我想家卻又不想回家。”
“你這是什麽話?”李白有些不解。
陳雅歌覺得是時候告訴李白自己的秘密了,她不想一輩子都把這個秘密藏在心裏,她不想活得這麽累,更不想欺騙李白,“回家就意味著要離開你,永遠的離開你,我不想,更不願!”
“雅歌,你的家究竟在哪裏?離這裏很遠很遠嗎?倘若你想回家我可以陪你回去,不會讓你就這樣離開我的。”李白伸手將陳雅歌摟在了懷裏,抬頭看著乳白色的月光,陳雅歌的話讓他心底有些害怕,他不知道陳雅歌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心裏感到莫名的不安。
“白大哥,你想過要出仕嗎?”
“那是自然,報效朝廷,造福百姓那是今生最大的誌向。”李白笑道:“怎麽突然想到問這個?”
陳雅歌沉默了,她笑自己可悲,竟想改變李白的想法,改變曆史,不禁苦笑,“倘若有一天因為某些事情,你會為了榮華富貴而放棄我嗎?”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李白的語氣十分的失望,“我李白浪跡天涯,走遍五湖四海,越過多少名山,倘若我隻是一個在乎榮華富貴的人又何須四處遊走,放棄家裏的黃金萬兩?”
“對不起,對不起···”陳雅歌緊緊抱住了李白,“我怕,我怕,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怕你會離開我,倘若是那樣,我寧願早些放手,也不要那麽痛,白大哥,答應我,永遠不離開我好嗎?”
李白忽然抬起了陳雅歌的下頜,深深的吻了下去,陳雅歌被李白吻得快不能呼吸,直到好久李白才讓陳雅歌有了換氣的機會。
李白放開了陳雅歌,陳雅歌卻主動迎上了李白那性感的薄唇,兩人深深吻著對方,用盡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力氣,李白緩緩解開了陳雅歌的衣服,露出銀白色的肚兜,他撫著陳雅歌那張略黑的小臉,盯著陳雅歌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怕嗎?”
陳雅歌從未經曆過男歡女愛之事,心裏十分的緊張,但是並不害怕,她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肚兜,露出完美的胴體,又伸手解開了李白的衣服,在李白的耳旁道:“隻要有你在身邊,我便什麽也不怕!”
那一夜,他們赤裸相對,兩顆心坦誠相見,他們翻雲覆雨,顛龍倒鳳,用所有的情詮釋彼此的愛,窗前一瀉萬裏的月光,見證了那愛的存在。
“白大哥!”翌日清晨,曙光咋現,透進窗戶照亮了屋子,一片朦朧,陳雅歌躺在李白的懷裏輕柔的呼喚道。
“嗯?”李白緊緊的抱著她,陳雅歌笑了笑道:“沒事,就想這麽叫著你!”
“好,你叫,我便應,你叫多久,我便應多久。”李白溫柔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陳雅歌感覺自己溺在這磁性的聲音裏有些難以自拔。
“倘若我要這樣叫一輩子呢?”陳雅歌的手在李白的胸前不安分的劃動,李白抓住了她的手,“你叫一輩子我便應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