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都有嫌疑

  突然,許時然在角落的地上發現了一張小紙條,她走過去,讓陪同的npc幫她撿起來,打開後發現上麵寫著:

  去江南尋一女子,花容月貌,傾城之姿,左肩有月牙狀胎記。


  沈婉茹身上是絕對沒有的,那按照固定思維,月牙狀胎記隻會在柳風蓮身上。


  “柳妹妹,你左肩可有月牙狀胎記。”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隻有柳風蓮沒有說話,神色有些僵硬。


  “有的。”


  半晌她才訥訥開口。


  “可以說說你的故事嗎?”


  這已經算是關鍵證據了,觸發了柳風蓮的身世背景。


  “我本不姓柳,我姓蘇,是江南一戶人家的女兒,我爹也算是有些權勢。但有一天我在外遊玩時,被賊人擼了去,扔進那風月場所。老爺是在花魁夜把我買下來的,但他並沒有碰我,而是讓我給他唱戲,我唱了一夜的戲。第二天蒙蒙亮時,他問我想進梨園嗎?這就是我的故事。”


  “那你知道馮老爺就是拐賣你的壞人嗎?”


  沈婉茹繼續問。


  “不知道。”


  柳風蓮搖了搖頭,“管家應該知道我這是第二次來府上,第一次是老爺過壽,唱完戲就走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間密室。”


  沒聞到太有用的信息,幾人離開了書房的密室。


  一同往馮二少爺的房間而去。


  他的房間裏有很多女人的畫像,隻有身段卻沒有臉。


  “二少爺,你畫的是誰?”


  馮天河走過來和大家解釋。


  “這是我遠赴重洋時在船上遇到的一位女子,她端莊溫婉,穿衣品味也很時髦,但因為我畫工拙劣,那張臉怎麽也勾勒不出,所幸就不畫了。”


  “你可知那女子是誰?”


  “不知。”


  “隻見過一次?”


  “隻見過一次。”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畫像是沒用的的裝飾品?但如果是這樣又為何會花精力布置這麽多呢?


  突然,大夫有了重大發現。


  “你們快來看,這是刀鞘嗎?”


  眾人紛紛趕過去,這才發現嵌入牆裏的一樣東西,華貴精美,和那把插入老爺後背的刀很像是一套的。


  “我是捅了一刀,但那時候他已經死了。”


  “詳細說說?”


  “酉時二刻,我想去找老爺說事情,進他書房就發現他倒在桌上,摸了摸鼻子已經沒氣了,我就補了一刀。”


  “你恨他?”沈婉茹很高興,沒想到還有那麽多人有殺人動機,隻是能不能把這件事推到被刀捅死上麵呢。


  “當然,我是二夫人生的,我娘懷我弟弟的時候難產死了,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把我屍骨未寒的弟弟和娘親埋了,立刻迎小三小四進門。我娘肯定是被害才難產的。”


  馮天河一邊說一邊憤憤不平,渣男早就該死了。


  “那你為什麽知道他在書房?按理說今天老爺設宴席,他那個時候該到場了。”


  “我順路從書房那邊走過的時候看見他了。”


  “哦。”


  沈婉茹從懷裏掏出剛剛npc給的地圖,若有所思。


  “怎麽了?”馮天辰走了過來,想要幫助她。


  “你看書房是最偏遠的位置,按理說是不會順路才對。”


  “茹茹說的很對。”


  馮天辰把矛頭轉向馮天河。


  “弟弟,書房離得那麽遠,你又是如何順路呢?”


  “行了我直說吧,我就是要去殺他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我就先來這找他,沒想到已經掛了。”


  “嗯。”


  這個解釋聽起來符合邏輯許多,隻是不知道老爺是不是被捅之前已經死了。


  “行,再找找有沒有證據吧。”
……

  很快,大夫房間發現了一瓶藥,上麵寫著奪魂散,一個時辰發作。


  “你是什麽時候下藥的?”


  “我沒。”


  大夫原本想掙紮一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封條都打開了,沒用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是申時三刻下的藥。”


  “怎麽下的?”


  “老爺每天都喝我開的方子,我放在補品的碗裏。”


  眾人回到案發現場,發現真的有一碗喝了一半的藥放在手邊。


  “有誰能證明你是申時三刻去的,而不是其他時候。”


  “應該是沒有,但我回到房間沒多久,夫人來找過我。”


  “哦?茹茹你去找他做什麽?”


  “我不是感染了風寒找他開點藥。”


  “你是夫人,為什麽不讓他上門問診。”


  劉管家立刻抓住了這個漏洞。


  “女子的閨房,可是一般男人能進的?”


  “哦。”


  這個解釋似乎也合理。


  “我給夫人開了藥後,她就走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這個好是什麽意思,凶手嗎?”


  “朋友們,我雖然不知道好是什麽,但我有個猜想。”


  沈婉茹舉了舉手。


  “您請說。”


  “老爺如果寫的是和凶手有關的內容,那他需要知道凶手是誰,可如果是大夫下毒,老爺怎麽確定是碗裏有毒,而不是自己吃了其他東西導致的呢?畢竟毒藥發作時間不定。”


  “有道理啊。”


  眾人又陷入了沉思,為什麽老爺知道凶手呢?好又是什麽意思。


  “而且他手腕上是誰劃的?總不能還是二少爺吧?你來的時候他手腕受傷了嗎?”


  “我不太記得了,我從背後看他趴在桌上,摸了摸鼻息,補了一刀。”


  “哦。”


  沒看見,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你們說這個血字的血是手腕上的還是身上捅刀呢?”


  柳風蓮走了過去,摸了摸屍體的前麵,沒有血跡,刀並沒有捅穿。


  “手腕的。”


  “為什麽?”


  “因為二少爺下刀的地方正好在後背中間的地方,老爺年事已高,彎腰背手到這個地方為了寫血字?那他為什麽不沾墨呢?硯台就在手邊。”


  這個解釋非常合情合理,大家一下子就相信了。


  “所以,手腕才是致死傷嗎?那手腕是誰劃傷的呢?”


  “不知道,還沒搜到別的凶器。”
……

  找凶手陷入了僵局,幾人分散,去各自覺得有嫌疑的地方。


  大夫和馮天河那裏人是最多的。


  沈婉茹卻一直留在書房勘查情況。


  她彎下腰,打開抽屜,摸了摸縫隙,然後又把抽屜合了起來。


  接著坐在輪椅上沉思。


  “好。”


  “好能代表什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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