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麵具一戴,誰也不愛
第240章 麵具一戴,誰也不愛
進來通知禦君行的傭人神色慌張,禦君行也被這個傭人,搞得緊張兮兮的。
尤其是,昨晚他看到,夜君臨床上出現四個人!
這畫麵給禦君行,帶來的很大的衝擊。
昨晚他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滿身大漢!
這可把禦君行嚇得不清,小心髒砰砰亂跳的,一晚上都睡的不安穩。
如今,禦君行醒過來,他都有些後悔,讓夜君臨把司念念帶走了。
他可是要把司念念送到巴戎皇宮,給戴麗絲皇後交差的!
夜君臨那個不能人道的大變-態,萬一把司念念玩的缺胳膊少腿了……
禦君行臉色陰沉,他想反悔了,他很想把司念念,從夜君臨手中搶回來!
而在禦君行臭著臉,正進行一通頭腦風暴的時候,傭人站在他床前,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是西斯廷的國王封北漠,他昨晚被人槍殺了!”
禦君行愣了一下,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哦。”
原來昨晚是發生了這事。
禦君行沉默了幾秒後,他語氣平靜的問傭人?
“人救回來了嗎?”
傭人搖了搖頭,“我們去查看的時候,西斯廷國王已經死透了。”
“殺封北漠的人是誰?”
“封北漠的未婚妻,司嫣然。”
“那司嫣然人呢?”禦君行的聲音沉了下去。
傭人尷尬的說道:“那個司嫣然,跑了……我們也不知道,她躲在什麽地方去了,遊輪上,很多客人的房間也不是我們能搜查的。”
傭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禦君行的臉色,遊輪上的客人身份,非富即貴。
他們做傭人的,即便他們提出要進行搜查,身份高貴的客人,也有權拒絕他們。
禦君行罵了一聲髒話,他咬著牙,纖瘦的身子就倒了下去。
他在床上打了個滾。
禦君行身上,穿著暗紅色的真絲睡衣,這顏色騷氣的很,襯托著他的肌膚白皙如雪。
禦君行自然是長得好看的,禦家男人就沒有一個顏值處在平均水平以下的。
禦君行今年32歲,他的長相偏成熟老沉,身形高大卻有著過分清瘦了,顯得幹柴,薄如紙張一般。
他這個人,像被困於棺材中的吸血鬼。
即使睡足了8個小時的覺,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格外的重。
禦君行那張臉上,永遠都透著一股“沒睡醒,別惹我,碰我,我就打人了!”的囂張又不好惹的氣場。
堂堂西斯廷的國王,死在了深淵號上,雖然封北漠在西斯廷的政權還不穩固,可深淵號攤上這種事,會影響禦君行以後掙錢的!
禦君行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睡衣腰間的係帶鬆垮,衣襟向外敞開,他的胸膛上,沒有過分結實的肌肉。
他的身材板精瘦精瘦的,白到發青的肌膚下方,隱約透出青紫色的血管。
而比他那死白的肌膚,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胸膛上,遍布著扭曲的像一頭頭蜈蚣,爬在身體上的傷痕。
禦君行冷著臉,向傭人命令道:“跟每一間房間裏的客人說清楚,封北漠死在船上了,他們必須配合我們,搜捕凶手!”
傭人就道:“我們已經通知了遊輪上的每一位客人了。現在就是,聖世資本的夜少和J伯爵,他們還不允許我們的人進去套房內,進行搜查。”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禦君行心頭的火氣又上來了。
“艸……聖世資本的這兩個王ba……爸爸!”他本來想罵人的,卻又想到,自從他被逐出華國後,唯有聖世資本的人,沒有將他拋棄,才使得禦君行能在海上苟延殘喘。
夜君臨和J伯爵這兩人,可以被稱為他的再世父母了,不叫他們“爸爸”,那還能叫什麽?!
對於這兩個人,禦君行確實不好和他們撕破臉麵。
他坐在床上,雙手叉腰,森白的貝齒咬住殷紅的嘴唇。
幾秒後,禦君行又吩咐傭人:
“一個小時後,你派人去請夜君臨和J伯爵,說我想跟他們玩牌。
等他們進了賭場後,你再派人以清潔的名義,進入這兩人所在的套房內,進行搜查。”
聖世資本中的任何一個人出手,能振興國家經濟也能讓一個國家破產。
禦君行推測,有膽子庇護槍殺一國之君凶手的,隻有聖世資本的這兩位了!
*
接到禦君行的邀請後,禦執野就問司念念,“去,還是不去?”
“當然是去呀。”
司念念聲音清甜的應著他的話。
男人偏過頭,幽深的視線落在司念念身上。
“我們一旦離開房間,死變態就會派人進來搜查了。”
他猜到了,禦君行這舉動,是想把他們從房間裏支開。
司念念已經轉身,往衣帽間的方向走去了。
昨晚禦執野就讓身邊的人,去給司念念買來最新款的衣服。
深淵號如同在海上移動的小王國,遊輪上,連購物商場都有。
司念念一邊給自己挑選衣服,一邊說到,“我陪著你去赴約,我還會讓魅夭,陪著我二哥去赴約!”
聽到這話,禦執野扯起薄唇輕嗬一聲。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會是最安全的地方。
禦君行的人搜遍了,遊輪裏的每一個角落。
也不會想到,殺了封北漠的女人,已經換裝成了另一幅模樣,並以侍者的身份,跟在司寒爵身邊。
殺人凶手就在禦君行麵前,可禦君行,根本不知道!
*
賭場的VIP廳內,禦君行翹著二郎腿坐在牌桌後麵。
他幽暗的視線,如陰森森的鬼魅似的,盯著司寒爵身邊的女侍者看。
魅夭早已經脫下了司嫣然的人皮麵具,並把司嫣然的人皮麵具,和她昨晚所穿的衣服給銷毀了。
她戴上了新的人皮麵具,現在魅夭的那張臉,看上去30歲左右,容貌普通,是那種讓人看了,幾秒鍾後,就會忘記她長什麽模樣的大眾臉。
然而,禦君行像隻嗅到獵物氣味的狐狸,他的視線,在魅夭脖頸下方流連。
禦君行衝司寒爵,吹了個口哨,“J伯爵,你身邊的這個女人,身材很有料啊!”
因為沒有完全把自己,偽裝複製成另一個人,魅夭就沒有像偽裝成司嫣然那樣,把自己的三圍,都改裝的和司嫣然一樣。
黑白色的製服下包裹著的,是她真材實料的身姿。
畢竟改變自己的三圍,擠壓身體和肋骨,對魅夭而言一點都不好受。
而偏偏,禦君行閱人無數,他嗅到了侍者製服下,透出的那股風、騷勁。
禦君行雖然沒有把司寒爵身邊的女侍者,和司嫣然聯想起來。但他隻覺得,司寒爵身邊的侍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司寒爵戴著銀色的金屬質地麵具,他和禦執野並排坐在一起。
司夜涼已經和他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司念念既然把自己的人,安排到了司寒爵身邊,他自然有義務幫自己的妹妹,將魅夭保護好。
麵具內,司寒爵語氣逼仄的出聲了。
“禦二爺,你找我們過來,玩牌還是來聊女人的?你想聊女人方麵的事,那恕我不奉陪了!”
司寒爵聲音冷冽,在他的氣場下,VIP廳內的氣溫已經下降了好幾度。
禦君行抽了抽嘴角,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他在心裏。把眼前這兩個麵具男的全家,都給罵過去了!
聖世資本的這兩位爸爸,就愛搞神秘,麵具一戴,誰也不愛!
禦君行命人把他們,請來賭場的VIP廳裏,還要在這兩人麵前,裝孫子,看人臉色。
禦君行恨不得朝他們兩人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但在明麵上,禦君行向聖世資本的這兩位,賠著笑臉,他嗬嗬笑道:
“我請二位來,自然是想玩幾局牌來解悶的。
J伯爵,我看上了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我們倆,單獨玩一局吧。
如果你輸了,你就把這個女人,給我玩幾天。
如果,我輸了,藍州島海底石油開采的項目,我讓你十個點!”
禦君行給出的,是正常的商人都不會拒絕的條件。
海底石油的開采項目,用十個侍者來換,都是非常值得的!
“禦二爺,我想知道,為什麽在你眼裏,我值得用海底石油開采的項目,來做交換呢?”
魅夭故意用粗啞的聲音說話,她的聲音裏還夾雜著一股咖喱味的口音。
禦君行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魅夭臉上,當她那張平平無奇的臉,落在禦君行眼中。
禦君行隻覺得眼睛疼!
媽呀!這女人長得太醜了!他是個顏狗!
要不是察覺到,這個女人有些非同尋常,禦君行才不會多看她一眼呢!
禦君行連忙盯著魅夭,脖子以下的地方看,來洗一洗自己的眼睛。
“二爺我,當然是看中了你這個人啊!你如果願意跟著二爺我,那這局牌,也不用賭了。
以此直接做交換,我可以把藍州島海底石油開采的項目,讓利J伯爵3個點!”禦君行說道。
魅夭笑著:“可是二爺,我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你居然還看上我這個人……”
說到這,魅夭嬌羞的捂住自己的嘴。
她偽裝成侍者,連手上都覆蓋著一層皮,在禦君行眼裏,魅夭的那五根手指,粗糙的很。
禦君行的喉嚨被噎了一下。
他身邊,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放做平時,他絕不會注意這種相貌平平的女人。
可聯想到封北漠被殺的事,他又想把司寒爵身邊的這個女人搞到手,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女人背後所隱藏的秘密。
然而,禦君行又不好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
免得J伯爵對他防備起來。
他隻能忍著惡心,一字一字的從嘴裏蹦出來。
“二爺我,就喜歡你這種,生過兩個孩子的媽!”
魅夭揚起唇角,衝禦君行嬌羞一笑。。
禦君行趕緊把臉撇開,他問司寒爵:“賭嗎?”
司寒爵應下了禦君行的話:“賭!”
如果他不願拿身邊的侍從,和禦君行對賭,這樣更會惹禦君行懷疑。
而這時候,禦君行的視線就落在了司念念身上。
司念念跟著禦執野過來,就坐在禦執野身旁,落落大方,容顏明豔可人。
一點都不像是,被禦君行給抓到遊輪上來,被禁錮了人身自由的囚犯。
禦君行瞧著司念念容光煥發的模樣,他不爽的眯起雙眸,咬緊了後槽牙,像上火一般,覺得自己的牙齦都疼了起來。。
司念念精神頭這麽好,一點都不像受盡欺辱虐待的樣子。
難道昨晚的四人活動,她沒有參與進去,就隻在邊上看?
禦君行的腦海裏,不禁有了,司念念跟不能人道的夜君臨,在一旁觀看別人的場麵。
隻這麽想想,禦君行就覺得頭皮發麻了。
他討厭死司念念了,當初他在禦氏失勢,司念念功不可沒!
禦君行把司念念拍賣出去,就是為了找個人來折騰司念念。
他可不想看到,司念念跟在夜君臨身邊,不僅相安無事,還越過越滋潤。
禦君行含著不懷好意的笑,對司念念說:“你來發牌!”
他也不問司念念,會不會發牌,就以眼神示意候在一旁的荷官,把撲克牌遞給司念念。
司念念起身接過牌,她洗牌的動作慢悠悠的,禦君行心裏想,果然,這女人不會玩牌。
司念念切牌後,由禦君行和司寒爵兩人,親自摸牌。
他們兩人各抽取了三張牌。
禦君行直接將手中的牌,一張一張翻開來。
當他翻開第一張的時候,禦君行預感不好的抽了抽眉毛。
翻開第二張,禦君行的臉色直接變了!
他眉心直跳,翻開自己的第三張牌。
禦君行自己抽到的三張牌,全是2!
禦君行額角皮膚下方的神經,在高頻率的抽搐著。
什麽情況?
是他手氣差,還是司念念在牌裏頭動了手腳?
怎麽他摸到手的牌,正好都是最小的?!
雖然已經預測到了,J伯爵拿到的牌肯定會比他的點數大。
禦君行還是抬起視線,往對麵看去。
司寒爵翻出的牌是6,3,8,淩亂無規律的數字,看著並不像是司念念在撲克牌裏,有意做手腳的。
禦君行臉色漆黑,他今天的手氣,臭到家了!
“二爺,你輸了。”
司念念甜軟的聲音響起,還問他,“要不要再玩一局?”
禦君行咬著後槽牙,不悅冷嗤著:
“我說了和J伯爵玩一局,那就一局!”
說到這,禦君行抬起頭,冷颼颼的視線落在司念念臉上。
突然,他揚起唇角,像個在計劃著新惡作劇的惡魔。
禦君行偏過頭,他對禦執野說:“夜少,我也來跟你玩一局吧,如果你輸了,司念念就要主動進入獸籠裏,被我送到7樓的遊樂大廳裏,供人參觀三個小時!
如果……我輸了,你想要什麽,我都給!”
禦執野沉默不語,司念念一臉人畜無害的嬌嫩模樣,她聲音清甜的開口道:
“如果夜少在牌局上,贏了你,二爺,你就進獸籠裏,被送到7樓的遊樂大廳去,供人參觀三個小時!
你說,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