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入城
重新穿上衣服,將星盤深藏於內衣之中,胡斐精神抖擻的向前方行去。
他不知道這個星盤還會給他帶來什麽變化,但他一定會把握住這個機會,讓自己一飛衝天。
這次沒再遇到其他的星獸襲擊,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胡斐終於看到了遠處高大的金屬城牆。
自從星元紀年到來之後,人類就開始築起了城牆防禦體係。最早的時候是仿照古時候用磚頭砌的牆體,但那完全頂不住高級星獸的衝擊,因此後來人類的聚集地都改換成了這種金屬城牆。
一般這種金屬城牆都用鋼鐵製成,但一些大城市會采用合金,它的硬度更高,且不易腐蝕,隻是產量有限,無法供應整個聯盟使用。
而看眼前這座城牆明顯用的是鋼鐵材料,所以這必然不是一座大型城市,至少不可能是基地市。
基地市是人類聯盟最高等級的城市稱謂,一般都是人口達到百萬以上才能向聯盟申請成立基地市,而50萬以上百萬以下的城市屬於中型城市,稱之為聚集市,最小的城市單位則擁有10萬以上50萬以下的人口,稱之為衛星市。再小就不能稱市了,隻能算是一些部落,而且沒有城牆保護,那些部落是十分危險的。
胡斐倒是不在意城市的大小,他現在隻想找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重新開始,等以後實力強大了再回去。
等他走到離城100米遠的地方就被城牆上的守城士兵發現了。
此時已臨近傍晚,一束探照燈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胡斐用手擋了下自己的眼睛,繼續向前行進。
他一邊走一邊已經在盤算說辭了,他可不打算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
以他的判斷,水中漂浮一天時間再加上自己走了幾個小時,這裏離星武基地市最多幾百公裏路,這個城市有很大可能是受星武基地市管轄的,他要是報上自己的真名,也許不出幾天時間,就有星武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但問題是不報真名他就得捏造一個說的過去的身份,而他對此處又完全不了解,這就比較難辦了。
胡斐緩步向城牆走去,他要給自己留更多的時間思考。
但在城牆上的士兵看來,此人年紀輕輕這麽淡定,想必也不是什麽危險分子,也許是城裏出去曆練的星院學生吧。
就是這麽一點小誤會讓胡斐輕鬆過關了。
他們是這麽對話的。
“你是城裏星院的學生?”士兵問。
“啊,是啊,我去外麵曆練了。”胡斐剛想好的理由頃刻間都被推翻了,他就順著士兵的問話說了下去。
“星院真是了不起啦,這麽年輕就讓學生單獨出去曆練了。”士兵感慨了一句之後繼續說道:“你等一下,我幫你開門,待會進城做下登記就行。”
“好,麻煩兵大哥了。”
胡斐到進城完成登記之後還有些稀裏糊塗的,這小城這麽容易就混進來了?
他記得要入星武基地市可是十分難的,如果是本城人出城需要攜帶大家族或者工作單位發放的身份卡,而外城人要進來就麻煩多了,除了要有聯盟入盟城市一些家族、星院、工作單位開具的介紹信,還得進行星座甄別,要看具體星座和實力等級,滿足條件以後才會放行。
他沒想到這個小城管理如此鬆懈,真不怕一些邪教組織混進來?
這個世界因為有奪星的存在,一些殺人不眨眼的不法分子就產生了殺人奪星的想法並為此還成立了一些邪教組織,這些人對於整個聯盟來說都是一顆毒瘤,也是一直在線通緝的對象,因此一般入城管理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混進城來。
胡斐曾經聽爺爺說過,世界上最大的邪教組織叫黃道十二星座律,那是一個隻接收黃道十二星座人才的組織,他們似乎有一個組織目標,一直都在為這個目標行動,所以這是一幫肆無忌憚的高手組成的組織,十分恐怖。
所以這座城的鬆懈管理讓胡斐感覺到了危機,他生怕哪天在家裏睡著覺就被一個邪教成員摸進家裏給幹掉了。
當然這些是後麵要考慮的問題,他現在第一步是要給自己安一個合理的身份,然後想辦法進星院學習。
星院是星座學院的簡稱,而星座學院則是一種統稱,它包括隻會存在於基地市的黃道學院以及南天學院、北天學院。
像胡斐現在所在的星鄂衛星市最多也就一座分院,至於是南天分院還是北天分院,他倒是無所謂,北天分院自然更好,因為他的蛇夫座和巨蛇座星座都屬於北天星座,這樣教導起來更有針對性。
胡斐進城以後第一件事是要找份工作,因為他現在身無分文,還餓了一天多肚子,現在早就是饑腸轆轆了。
他打算先找份臨時工,賺點錢把肚子喂飽再說。
如果換成是兩個月前的他,估計早就被餓死了。
在家族敗落之前,他可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這就導致家族剛被抄的時候,他身邊帶著的錢很快就揮霍完了。
因此這兩個月是他脫胎換骨的兩個月,生活教授了他如何做一個正常人。要不是不斷的有仇人來找麻煩,他和他妹應該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
所以說福禍相依,現在的胡斐不管是心態還是生活技能都要比以前強大不止一點,而在一個陌生城市中生活下去也完全難不倒他。
他不打算暴露自己巨蛇座的能力,所以他無法去星武館找活幹,而目前他的蛇夫座二星技能未展開,也無法從事醫學行業的工作,所以他幹脆找了一個快餐店幫工,那種按小時結算的臨時工作。
這種工作技術性不高,流動性強,隨時都缺人,而且他這麽一個18歲的白白淨淨的小夥長的也不算磕磣,基本可以滿足他們的招工條件。
所以晚上三個小時幹下來,胡斐賺了50來塊錢,還蹭了一些吃食,省了一筆吃飯的開銷。
晚上他就在天橋底下對付了一晚,不過他不敢熟睡,生怕半夜被人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