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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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體給公司的事情處理了一下之後,寧凡就又是從公司中溜走。
處理公司的事情是一方麵了,第二方麵還要去給黑道上的事情也處理一番才能行。
魏家此行野心甚大,蘇詩文也說了這魏家是黑白通吃。
明麵上開始對付寧氏集團了,暗地裏指不定在黑道上鼓搗出一些什麽事情來。
夜幕籠罩在海城這座城市,今天海城的夜晚給人一種難以言表的味道。
夢想皇朝,吳道進軍海城之後將三座城市的總部給設置在了這家娛樂會所當中。
初一走進夢想皇朝,寧凡的眉頭就是皺了起來了。
不為其他的,寧凡看到了好幾個混混打扮的人在給他人兜售毒品。
寧凡記得很清楚,自己是給吳道下過死命令,自己手下的場子中不允許出現任何形式的毒品,口服的,注射的都不允許。
此時呢,都有人在場子中明目張膽的兜售毒品了,這嚴重的違反了他的要求。
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寧凡已經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今晚可能真的不簡單了,魏家的人動作似乎挺快的啊!
很仔細的將整個場子中的人都給收入到眼底,寧凡發現場子中大部分都是練家子,隻有很少一部分才是來這個地方放鬆的。
那一小部分來這裏放鬆的都是有一些做作,給人的感覺就是被脅迫了一般。
這些人很顯然是在等著什麽人的到來。
寧凡都不用去猜測了,自己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魏家的人很聰明,知道自己肯定會來看黑道上的事情,已經是安排了這麽一些人在等著自己,是打定了心思要給自己致命一擊。
發現這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寧凡和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多半已經是轉身離去。
寧凡沒有,這夢想皇朝怎麽說都是他的場子,讓人給越俎代庖的在這裏做事情了,自己這個當主人的不表示一下,怎麽也說不過去。
寧凡相信,這一切都是陳宏那個家夥告訴給魏家的人聽的,否則魏家的人不可能這麽直接的對夢想皇朝動手。
很隨性的走到了場子的正中央,寧凡很隨性的走到了卡座上坐下。
不多時,服務員直接送上了一打啤酒。
寧凡慢悠悠的喝著啤酒的同時,悄然無聲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你說寧凡那個家夥來了?”夢想皇朝的二樓,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坐在辦公室當中,他手中把玩著一個陶瓷壺,聲音很自然。
在儒雅中年人的旁邊,陳宏這個讓寧凡想要動手卻又是沒有動手的家夥坐在他的身側。
匯報消息的那個小弟彎著腰,聲音謙卑不已:“二爺,我們仔細對照了一下照片,的確是那個家夥來了。”
“嗬嗬,陳少,看來你預料的事情很正確嘛,那個家夥果然是來了。”儒雅中年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陶瓷壺,輕聲的說道。
陳宏冷冷的一笑,輕蔑道:“那家夥的性格我摸得很清楚,他回到寧氏集團,不可能不知道公司中遇到的事情。公司都出事情了,這夢想皇朝是他手下的場子,他肯定也會關心起來。”
“不錯,不錯,看來我們這一次的請君入甕是成了。”
儒雅中年人站起身來,淡笑著說道:“既然我們的客人都來了,你去吩咐一下下麵的人,不能怠慢了客人,讓客人玩得高興才是。”
匯報消息的這個小子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直接從辦公室中離去。
見著小弟離去,儒雅中年人才又是說道:“陳少,客人都來了,我們是不是也出去看看戲?”
陳宏點頭,冷哼道:“當初那家夥對我做的事情可是讓我記得很清楚,他既然來了,我不去看戲都對不起我自己了。”
一抹笑意從儒雅中年人的嘴角閃過。
之所以選擇和陳家合作,就是因為魏家的人知曉了陳家和寧家的一些矛盾。
隻是,陳宏和寧凡之間到底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往事,魏家的人還不知曉,儒雅中年人同樣不知道。
儒雅中年人是很想要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卻沒有路子可以把這些事情給弄清楚。
上麵人的發話了,魏家在夢想皇朝中準備的人都是將一樓大廳給圍得水泄不通。
那些被強迫著在這裏放鬆的人也終於是解放了,全都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一樣,飛快的從這裏溜走。
寧凡對周圍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沒料到對方居然這麽沉不住氣來。
自己這都還沒做出什麽事情來,對方就直接是讓所有人將自己這個地方圍了起來,是擔心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麽?
寧凡十分的不解,這裏是自己的場子,自己的場子讓人給霸占了,要先發飆應該是自己先發飆才對吧!
自己這都還沒發飆,魏家的人直接開始找茬來了,是不是太敏感了一些?
“怎麽了這是?我不過在這裏喝喝酒,難道有什麽地方得罪到各位了?讓各位這麽興師動眾的?”寧凡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對周圍的情況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再大的場麵他都是見到過,這種小打小鬧的場麵還真是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擔心。
圍住寧凡的這些人都沒有動作,隻是每個人都用那種凶神惡煞的眼神看著寧凡,隻表現出那種很不友好的味道。
“算了,看你們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類型,讓你們身後的人出來說話吧!”寧凡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杯,輕笑著說道:“我想我來到這裏的第一時間你們就是把我的行蹤告知給你了你們身後的人。我估計他應該也在夢想皇朝中吧!既然他在這裏,就讓他出來談一談,看看是不是可以通過和平的手段把事情解決掉。”
“這年頭啊!是很和平的一個年代,打打殺殺的不好。”
“嗬嗬,寧凡兄弟果然快人快語。沒錯,這是一個和平的年代,打打殺殺的不好。既然寧凡兄弟要讓我出來談一談,我這個當主人的總不好一直都在後麵。”
伴隨著聲音,人群分開,一個儒雅的中年人信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