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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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看著寧凡的眼眶中全都是怒火,似乎很看不得寧凡一樣。
寧凡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十分淡然的回答道:“為什麽不敢回來,你認為你有讓我害怕的資本麽?”
霸氣,寧凡的話很一般,卻很霸氣。
聽到寧凡這麽一句話,年輕人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實在話,他自己的確是沒有讓寧凡害怕的資本。
“怎麽,想要和我動手麽?”見年輕人不在說話,寧凡卻沒打算放過這個家夥,挑了挑眉頭,不屑道。
年輕人很快將自己的情緒給穩定下來,也恢複了最開始的那種淡然,道:“寧凡啊寧凡,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你認為現在你還有資本可以在皇城囂張麽?我可是聽說你的靠山已經下台了。”
“沒錯,我的靠山的確下台了,不過我也依然不需要擔心你們這些跳梁小醜,大不了殺了就是。”寧凡的回答輕飄飄的,聽在年輕人的心中卻好像是惡魔的呻吟。
殺了就是,這的確是寧凡這個魔神的風格啊!
當年的那一次血雨,不正是這個瘋子一般的人物因為怒氣上頭才造成的麽?
按理說做出那樣事情來後,寧凡肯定要死的,但是現在寧凡都還活得好好的。
沒辦法,那個時候寧凡的後台實在是太硬了。
現在寧凡的後台沒了,年輕人不敢肯定寧凡是不是還敢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但是有一點他十分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將這個瘋子給惹毛了,這個瘋子肯定不會介意將自己給殺了的。
試想一下這個瘋子那恐怖的實力,要是真的想要殺掉一個人,將自己給殺了,直接離開華夏,在其他小國家中,同樣也是可以生活的風生水起的啊!
再說了,國外雇傭兵戰場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去處,寧凡這樣的瘋子去了之後同樣是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的。
賭博的資本太大,年輕人不敢隨隨便便的將自己的性命拿出來賭博。
如果是用其他人的性命來當做賭本,他可是不會在意這麽一些,可是用自己的性命來當做賭本,這特麽純粹就是在開玩笑。
寧凡沒有繼續理會這個年輕人,自顧自的說道:“這一次我回來不是為了和你這樣的跳梁小醜過不去,如果你想要阻攔我這一次回來的事情,那麽我不會介意將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抹殺。相信我,我說的做,做得到。”
丟下這話,寧凡轉身就走。
他很失望,以前這些人雖然也是這麽囂張,也是這麽害怕自己,不過卻至少有著一些挑釁的勇氣。
現在看來,這些人連挑釁自己的勇氣都沒有了。
特別是年輕人身邊的另外一個青年,寧凡可是認識的,是身份地位絲毫不弱於年輕人的人,卻從頭到尾不敢說出一句話來。
“寧凡,你這一次回來是要做什麽?如果可以的情況下,我或許可以給你一些幫助。”年輕人猶豫了一下,忐忑不安的問道。
寧凡回過身子,很是詫異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上官飛,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代表著什麽,你這麽做,可是會讓人以為你是和我結盟了,你認為你可以對付其他的幾個家族麽?”寧凡回答道,又是很輕蔑的說道:“再說了,我要做的事情,你認為你可以幫到我什麽忙麽?你認為你可以扛得起以前那一次事情的後果麽?”
上官飛頓時愣住了,寧凡說自己是不是可以扛得起上一次那樣事情的後果?
聽到這裏上官飛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這個瘋子又是打算做什麽事情?
“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隻是收走一個該死之人而已,你不需要幫助我,不過你的這份好心我心領了,以後你惹毛我的時候,我會考慮放你一馬。”寧凡依然還是很有氣勢的說道。
上官飛頓時無語了,特麽的老子是吃多了不成,明知道你丫的就是一個瘋子,老子還來招惹你,吃飽了撐了沒事幹吧!
寧凡可不管上官飛心中是怎麽想的,他表情很是冷漠的說道:“告訴另外幾個人,我回來了,要是他們想要找麻煩,盡管過來。當然,過來找我麻煩之前,讓他們把脖子洗幹淨,不然殺起來沒意思。”
這一次,寧凡是徹底的從這裏走了。
等到寧凡徹底的走了,上官飛身邊的那個青年才是開口道:“上官飛,你說這個瘋子該不是又是想要上演當年的瘋狂事件吧!”
“我看應該是。雖然他隻是說要收走一個人的命,但是能夠讓他親自出手的,肯定是和我們差不多的人,你認為我們這樣的人出事了,家族中會放手麽?”上官飛冷靜了下來,分析道:“隻要有任何一個家插手到了這事情中來,這一次的事情就不會簡單了。”
“隻是不知道這個瘋子到底從什麽地方來的自信,他的後台已經不在強大了,難道他認為那個人還可以繼續保住他麽?”
另外一個青年同樣不是很明白,選擇了沉默,沒有將自己心中的一些猜測說出口來。
青年和上官飛一樣,是複姓家族的人,名叫慕容小浩。
慕容家,上官家,呂家這些,都是燕京的八大世家,任何一個家族在燕京都有著無法想象的能量。
得罪到了這樣的一個家族,那可是有著非常巨大的後果的啊!
“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你認為一個瘋子做事情會考慮那麽多麽?再說了,要是這個瘋子知道考慮那些事情,也就不會在當初將事情鬧得那麽大了。”慕容小浩苦澀的一笑,回答道。
上官飛點了點頭,道理的確是這個樣,寧凡這樣一個瘋子,的確不像是那種會考慮太多因素,然後畏首畏尾的人。
在上官飛的心中,寧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做起事情來,估計會六親不認吧!
重新來到了血腥武台,寧凡又是看向了血腥武台上的人。
頓時之間,寧凡的眼中爆射出一道幾乎是實質性的殺意,直勾勾的盯著台上的人。
“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