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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宮中有變

  是金兒?

  她是豔兒身邊的奴婢,卻在金銀閣出現?莫非,調查出來的結果是真的?

  肖飛楊凝視良久,若有所思。


  回到王府後,司馬豔兒已經睡下了,他沒有吵醒她。


  漫漫長夜,司馬豔兒睡得沉,肖飛楊腦中閃過白日的片段,終是關了門,離去。


  夜裏,一絲光亮繞著司馬豔兒的身體,像是有實質一樣,行走了一小周天後,光亮漸熄。


  第二日司馬豔兒起身時,身體已經好轉了許多,隻覺得體內的力量分外充盈。


  肖飛楊不在王府裏,宮中傳來了消息,皇上病重。


  “到底是怎麽回事?”


  “本來今日早朝如常進行,隻不過才上了沒一會兒,皇上忽然從龍椅上栽倒下來,嘴臉泛紫,雙手緊緊抓住胸口,一口氣仿佛也上不來。”


  李大人說完,偷偷瞄了肖飛楊一眼,見他沒有表態,隻得繼續說道:“幸而下官在,下官便命人將皇上平平抬回了寢宮,如今太醫院的上上下下都在皇上寢宮,隻可惜,下官聽聞太醫們也是束手無策。”


  “然後呢?”肖飛楊問道。


  “然後?還有什麽然後啊?”李大人說著一拍額頭,“然後皇後過來看了,柳貴妃正在皇後宮裏,也便一起來看了。那柳貴妃一看皇上麵容,便跪倒在地,說是自己和神醫學過一年,也是死裏逃生,能夠治好皇上的病。”


  肖飛楊淡淡一笑,心想,果然這柳貴妃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啊。


  李大人說到這兒冷哼一聲,“那柳貴妃也是誇張,竟然說皇上可能是中毒。皇後大驚,立刻開始搜宮,也將我等大臣逐一搜了個遍。”


  “如今這整個後宮恐怕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李大人說著,再度歎了口氣。


  肖飛楊聽完李大人的敘述,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手中的茶碗。


  皇後、後宮、柳貴妃?


  這兩個人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密切了?隻聽憑柳貴妃一句話,皇後就允許了皇上不許接觸他人的啟奏,更連帶著將各宮各妃都軟禁起來,不許他們接近皇上。


  “王爺,這下可怎麽辦?皇上的情況,看起來極不樂觀啊。”


  李大人揉了揉眉心,隻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肖飛楊,淡淡一笑,怕什麽,他有司馬豔兒。


  也是前兩年,他才發現的,豔兒她久病成良醫,竟有多年醫書閱讀史。


  回到府中,跟豔兒一說,果然,司馬豔兒淡淡一笑,按照李大人給她描述的情形,她估計皇上肯定是個三高人群,如今血壓驟然升高,造成心髒不適,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


  故而司馬豔兒才覺得皇後這動作是不是太快了些,若是她知道皇上不過是昏睡一陣子就會醒,恐怕也不敢這樣大肆的打壓後宮吧?


  司馬豔兒被連夜召入宮中,肖飛楊陪伴。


  而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皇宮裏此時柳貴妃正站在皇帝的寢宮之外,她的腳邊跪著一個身著官袍的男子,看起來,應該是欽天監的人。


  “白大人,這可是皇後娘娘的吩咐,您得記好了。”


  柳貴妃冷冷開口,那白大人肩膀一縮,惶恐的說道:“臣,臣遵旨。”


  柳貴妃看著欽天監的人離開,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司馬豔兒,肖飛楊,你們不是民望極高嗎?那麽,我就讓你從雲端跌落,變成賤泥,人人踩踏!

  很快,宮內傳出消息,說是欽天監夜觀天象,發現有危月衝紫金星。


  那危月是一顆曾經晦暗不明,近日來忽然精光暴漲的星子,這星子帶著不祥之氣,衝撞了皇上,更會帶來莫大災難,危及整個國家。


  這消息一旦傳出來,頓時整個帝京都慌亂了起來。


  皇帝是天子,天子都被這危月星衝了,還有什麽人可以僥幸?


  在百姓們整日的惶恐之中,漸漸的有人開始傳言,那危月星就是司馬豔兒。


  司馬家一門慘死,獨她逃過一劫,聽說她還曾經渾渾噩噩,如今大放異彩,豈非和那顆危月星一般,從前晦暗不明,近日精光暴漲?

  人們開始排斥司馬豔兒,整個皇族詭異的隔離了肖飛楊的王妃,把司馬豔兒禁在王府內。


  肖飛楊聽到這個消息時,氣得摔了杯子,他如今也被皇後軟禁在皇宮內,更無法幫司馬豔兒,心中哭鬧煩悶竟無處發泄。


  憶憶拉了拉肖飛楊的衣角,怯怯的問,“爹,您為何摔東西,爹摔東西不是好孩子。”


  肖飛楊將憶憶一把抱在懷中,忽然想到,自己不能出門,難道憶憶也不能出門嗎?

  肖飛楊病急亂投醫,抓著憶憶問道:“憶憶,你知道怎麽從宮裏去家裏的路嗎?”


  小小的孩子卻咯咯一笑,“爹好笨,那麽簡單的一條路,憶憶怎麽會不記得?”


  “憶憶知道?”肖飛楊一把抱起憶憶,“那爹讓憶憶幫爹一個忙好不好?”


  “好呀,爹是要憶憶回家去找娘親嗎?”


  “對,對。”肖飛楊說話間抱起憶憶就進了書房,他揮毫潑墨很快寫了一封信裝給憶憶,“憶憶,這封信一定要親手交給娘,別人要拿誰都不許給知不知道?”


  憶憶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一溜煙的跑出了宮門口,那些士兵見一個孩子溜出門,也沒有多想,更沒有攔下。


  就這樣,憶憶來到了司馬豔兒的跟前。


  司馬豔兒看著肖飛楊的信,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如今自己被人隔離,隻有肖飛楊,卻想盡辦法托憶憶送來了信安慰自己。


  “娘,爹說,憶憶送一次信,就有一次糖葫蘆吃。”


  憶憶還小,並不懂事,吧嗒著嘴站在司馬豔兒桌邊。


  司馬豔兒失笑,取了冰糖葫蘆給憶憶,想了想,給肖飛楊回了一封信,大意無非是讓肖飛楊不必為自己做什麽多餘的事,清者自清,她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更不怕這些流言。


  憶憶照例又將信帶了回去,肖飛楊迫不及待的打開信,見司馬豔兒那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頓時氣得跳腳,立刻又寫了一封告知她此時情況如何緊張,若是不妥善應對,對她會如何如何不好。


  司馬豔兒又和肖飛楊分析了一下,如此一來二往,在憶憶的幫助下,兩個人漸通書信,不知不覺竟已過了幾日。


  這幾日太醫院的人日日跪在皇上寢宮之外候命,柳貴妃儼然太醫院院首一般,將太醫院的人使喚得團團轉。


  那些太醫雖然心中不服,可柳貴妃有皇後撐腰,大家麵子上都不敢太過表現出來,故而都在底下紛紛議論,懷疑柳貴妃如此打架子,其實也不過如此。


  而在此期間,後宮又傳來消息,據說在德妃的寢殿裏忽然搜出了壓勝之物,皇後大怒,當夜親審了德妃。


  德妃隻大呼冤枉,不曾認罪,那一夜,整個帝都仿佛都聽見了德妃的淒慘哭號。


  司馬豔兒一夜未眠,似乎也因為那風中淒厲的叫聲而無法入眠。


  她漫無目的的在院子裏閑逛,看著一地月影篩出來的斑駁光影,心中也多少有些迷惘。


  或許,她不該再這樣默然坐視,或許,肖飛楊說得對,她不在乎的,未必就是別人也不在乎的,而她的默然,隻會造成一個後果,那就是親者痛仇者快!


  皇宮之中,柳貴妃親自去太醫院抓了藥,最近她幾乎是寸步不離皇上,睡就睡在皇上寢宮外的地鋪,吃也是宮女隨便送些進來。


  不過熬了幾日,人就瘦了一大圈,如今看起來倒越發的是弱柳扶風的模樣。


  可是,即便瘦了,柳貴妃的精神卻是好了,因為她才初初給皇上看了幾日的病,皇上便沒有了最初氣喘胸悶的症狀。


  朝野上下得知這樣的消息,精神都為之一振,特別是皇後娘娘,還專程派了貼身的姑姑送了好些東西給柳貴妃。


  皇後原本就屬意柳貴妃,如今見她這般爭氣,心裏越發歡喜,明裏暗裏不住誇讚柳貴妃。


  因了皇後娘娘的撐腰,柳貴妃的聲譽一時間高了起來。


  “快看,是柳貴妃。”


  “柳貴妃娘娘真是好氣質啊,人漂亮不說,還有一手的好醫術。”


  “啊?那這一次若是柳貴妃若是治好了皇上,怕不是就要聖寵更隆了吧?”


  柳貴妃聽著那些竊竊私語的小宮女們的話,心裏歡喜得不得了,下頜便揚得越發高了。


  忽然一個宮女說道:“誰說隻有柳貴妃娘娘氣質好,肖王妃也會醫術的,我曾經在宮外見過她出手救人,皇上這病不是還沒有好嗎?現在說什麽都為時尚晚。”


  柳貴妃腳步一頓,轉頭看向說話的幾個小宮女,其中一個小宮女極為機靈,見狀慌忙用手拐了拐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宮女,“春華,快別說了。”


  那春華背對著柳貴妃,自然不知道為什麽不能說,兀自說道:“怎麽了嘛,我說的也是事實啊,何況我聽那些公公們說,肖王妃是被人冤枉,所以被禁足王府出不來,如果她可以進宮治病,誰能治好皇上還說不定呢!”


  一旁的小宮女們都變了臉色,隻那春華還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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