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帶她回府
了司馬豔兒,讓她的身體不會因為持續的高燒而顫抖。可是毛巾一直沒有離開過司馬豔兒的額頭。
肖飛楊已經吩咐衛海去找扁太醫了,但是畢竟這裏離太醫府有段距離。
“她怎麽樣了?”
金兒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身高魁梧,相貌英俊,隻是身上多了一絲冰冷與無情。
金兒在心底揣測,他應該就是當今的九王爺肖飛楊。
“請九王爺放心,司馬姑娘並無大礙,隻要醒過來就好了。”
肖飛楊沒有在說話,隻是抱著憶憶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麵。
“王爺,豔兒在哪?”
“外公,你快點看看我娘怎麽了,她一直都不和我說話。”
憶憶拉著扁太醫的手走到了司馬豔兒的身邊,扁太醫皺了皺眉頭,,將手搭在了司馬豔兒的脈搏上麵。
“這銀針可是姑娘所施。”
金兒看著一臉慈愛的扁太醫,“是金兒。”
“姑娘懂醫術。”
“略知一二,讓扁太醫笑話了。”
金兒雖然說得謙虛,可是聲音卻是不卑不亢。
扁太醫點了點頭,“姑娘太過謙虛了,我想姑娘的醫術應該不在老夫之下。”
“哪裏,金兒怎麽敢和太醫相提並論。”
金兒站到了一旁,“還請太醫為我家司馬姑娘看一看。”
扁太醫捋了捋自己銀白的胡須,“不知道豔兒身上的冰毒可是姑娘所解?”
金兒楞了一下,司馬姑娘身上有冰毒,她並不知道此事,而且閣主也未曾和自己提及過。
金兒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司馬姑娘身上中有病毒。”
看金兒的神色不像是撒謊,既然如此,那麽就是火珠子的功勞了。扁太醫了然的點點頭,不管怎麽樣,冰毒被解是一件好事。
肖飛楊的手放到了桌子上邊,眼睛一直看著司馬豔兒,豔兒身上的冰毒既然已經被解,那就說明她不會死了。
可是既然如此,司馬豔兒又為何躲著自己不見。
“衛海,備車,準備回府。”
肖飛楊對著外邊的衛海吩咐完,直接走到了司馬豔兒的床榻前。
“王爺,你要做什麽?”
“讓開。”
金兒擋在肖飛楊的前麵,“司馬姑娘現在還在昏迷狀態。”
扁太醫搖了搖頭,這個九王爺誰能攔得住。
“衛海,把她給我拎出去。”
“是,王爺。”
還不等金兒有所反應,衛海已經從外邊走進來直接伸手將金兒帶離了房間。
“憶憶,我們和 你娘一起回府。”
肖飛楊直接抱起司馬豔兒,不管旁邊瞪大眼睛的金兒,“回府。”
“你們要做什麽,把司馬姑娘放下。”
銀兒手中持劍站在走廊上攔住了抱著司馬豔兒的肖飛楊。
金兒站在一邊緊皺著眉頭,“銀兒,休得無禮,他是當今的九王爺,司馬姑娘的夫君。”
“那又怎麽樣。”
銀兒依舊持劍擋在前麵,“司馬姑娘現在還在昏迷中。”
“本王要帶自己的王妃回府,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對,沒有我的同意就不行。”
“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肖飛楊冷哼一聲,根本不把銀兒放在眼底,“拾趣點,如果你們不放心,直接跟本王回府。”
“銀兒,我們和司馬姑娘一起走。”
金兒的手被衛海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但是臉上卻帶帶著焦急的神態。雖然銀兒武功高強,但是絕對不會是肖飛楊的對手。
更何況肖飛楊不管怎麽樣,他畢竟是司馬豔兒的夫君。
肖飛楊回頭看了一眼金兒,“算你比較識相。”
衛海的視線一直都盯著金兒銀兒和銅兒三個人,直到肖飛楊抱著司馬豔兒坐到馬車裏麵。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金兒的手輕輕的動了動。
“多有得罪了。”
衛海鬆開金兒的手,幾位和我這邊走。
“哼。”銀兒氣的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王爺有什麽了不起。”
衛海看了一眼銀兒,直接向前麵走去。
“銀兒,管好你自己的嘴。”
“金兒,你為什麽要聽那個九王爺的話。”
“銀兒,銅兒,到了府中,不要說我們是金銀閣的人。”
“那我們怎麽說?”
“就說我們是司馬姑娘的奴婢。”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銀兒——。”
金兒知道銀兒這是生氣的話,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銀兒,銅兒,等司馬姑娘醒來後我們再商量,這幾天你們就委屈些。”
銅兒的頭一直都低著,默默的跟在金兒和銀兒的身邊。
馬車裏,肖飛楊看著懷裏的司馬豔兒,她的身子很熱,臉頰帶著潮紅。嘴裏似乎在呢喃著什麽。
肖飛楊俯下頭將耳朵靠近司馬豔兒的嘴邊,想要聽清楚司馬豔兒到底在說什麽。
昏迷中的司馬豔兒眉頭一直緊鎖著,“娘,不要離開我。”
“娘——我好難過。”
司馬豔兒的手不知道何時握住了肖飛楊的手,“娘,你帶我著我一起走吧。”
“司馬豔兒,你給本王醒過來。”
肖飛楊的手反握住司馬豔兒的額手,語氣中帶著霸道。
司馬豔兒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聲音那麽熟悉卻又那麽的遙遠,讓她想要找到聲音的主人。
“司馬豔兒,你打算一直都這麽睡下去嗎?”
肖飛楊的聲音又冷了幾分,他看的到司馬豔兒的睫毛在抖動。“司馬豔兒,本王命令你快點醒過來,不然本王絕對不會饒了你。”
司馬豔兒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是肖飛楊的聲音,她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恢複,可是卻走不出黑暗。
司馬豔兒真想就這樣睡下去,她不敢睜開眼睛去看肖飛楊。
“司馬豔兒,我知道你已經醒了,你要是在不睜開眼睛,我就把外邊的那三個女的給殺了。”
這一句果然管用,司馬豔兒立即睜開了眼睛,“外邊的三個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還請王爺放過她們。”
“你願意醒了。”
肖飛楊的話裏帶著譏諷,嘴角微微的上揚,“本王還以為你要這樣睡一輩子。”
司馬豔兒想要做起來,可是卻虛弱無力,“王爺,這是哪裏?”
“馬車上。”
肖飛楊目光如炬的盯著司馬豔兒,讓她不自然的扭過頭,不敢去看肖飛楊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