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此事有些怪
第一百五十九章
金兒小心翼翼的掀開白色的薄紗,最裏麵的一層薄紗已經被染上了別的顏色。
“司馬姑娘,肯能會很疼,所以那你先把這個含在最裏麵。”
金兒遞給司馬豔兒一顆白色的珠子,隻見那珠子為乳白色,飽滿而溫潤,含到嘴裏卻帶著絲絲涼意。
“我這裏怎麽會這樣?”
司馬豔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前此時已經有些腐爛的肌膚,那個地方應該是懸掛火珠子的地方。
之前司馬豔兒也曾經留意過,那裏的肌膚被活珠子烙印下了紅色的印記,可是此時哪裏還以印記,而是一顆圓形的小洞。
此時的小洞上麵帶著血色和膿症,讓人看著都會覺得很疼痛。
“司馬姑娘,你忍一忍,我現在給你換藥。”
“恩,我沒有事。”
看著司馬豔兒咬著牙對自己的微笑的點點頭,金兒和銀兒的眼眶微微的濕潤。這是需要多大的忍力才可以做到如此。
“銀兒, 你和銅兒去給洞裏給我提一通冰水。”
“是,姐姐。”
銀兒快速的跑了出去,屋子裏麵隻剩下金兒和司馬豔兒。
金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一個沾滿藥的紗布輕輕的擦拭著司馬豔兒已經化膿的胸口。
盡管嘴裏含著冰玉珠,司馬豔兒的額頭卻已經是大汗淋漓。疼痛讓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不一會兒,銀兒和銅兒兩個人提了一大桶冰水進來。金兒將手指的紗布遞給銀兒,“將紗布放到冰水裏麵浸泡一會。”
司馬豔兒感覺到就像有一個燒紅的鐵烙在自己的胸口,讓她疼的生不如死。
當年自己被義父浸泡在藥罐子當中都不曾如此疼痛難忍過,如果不是嘴巴裏麵喊著這顆冰玉珠,司馬豔兒覺得自己會咬舌自盡。
汗珠順著司馬豔兒的臉頰不斷的往下流淌著,此時她的身上也已經沁滿了汗水。
銀兒將薄紗從水中拿起來遞給金兒,臉上早已經沒有了笑容,憂心忡忡的看著床榻上麵的司馬豔兒。
金兒將薄紗放到了司馬豔兒的胸口處,冰與火的碰撞,讓司馬豔兒猛地睜大眼睛看向金兒。她的手緊緊的攥著旁邊的被子。
司馬豔兒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不斷湧出一波更比一波強的疼痛。司馬豔兒在冰與火的交戰中昏睡了過去。
銅兒早已經燒了一盆溫水過來,銀兒小心翼翼幫著司馬豔兒擦拭掉身上的汗水。
“金兒姐姐,你說她真的能夠挺的過來嗎?”
“放心吧,我們隻要按照主人吩咐的做好就行了。”
金兒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司馬豔兒,“讓她先好好睡一覺吧,半夜應該還會發熱,記得把床上的被褥到時候撤掉。”
“知道了,你快點去休息一下吧。”
銀兒看著金兒困倦的麵容,“這幾日你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
屋子裏麵就剩下銀兒和司馬豔兒,聽著司馬豔兒微弱的呼吸,看著她緊擰的眉頭,銀兒不由的長長歎了一口氣。
“司馬姑娘,你要快點好起來,不然——。”
司馬豔兒的輕吟聲打斷了銀兒的自言自語,她連忙看向了司馬豔兒,“不這麽快就醒了?”
司馬豔兒微弱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銀兒正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司馬姑娘,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看著司馬豔兒睡覺,銀兒最怕的就是她會一睡不起,就像山洞裏麵躺著的那位一樣。
“恩。”司馬豔兒點了點頭,幹澀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來。
銀兒連忙上前扶起了司馬豔兒,“等著,我去給你倒水喝。”
司馬豔兒倚在床榻上的靠墊上,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合上了眼睛。
對於她來說,好像剛剛經曆了一場大病,此時根本就是毫無力氣可言。
“來,喝點水。”
銀兒將一隻漂亮她陶瓷杯遞給司馬豔兒,“這可是銅兒采集的晨露,味道十分的香甜呢。”
水到嘴邊,果然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水進入喉嚨之後猶如清澈的小溪在流淌著,帶著清涼和甜爽。
一杯水喝下去之後,司馬豔兒是有了力氣,她睜開眼睛看著手中的陶瓷杯。這裏的一切都和別處似乎不太一樣。
陶瓷杯被燒紙的很雅致,讓人看見了就愛不釋手。仿佛不用去品嚐杯子裏麵的水,就知道它一定如杯子一樣特別。
銀兒收起了司馬豔兒手中的杯子,“你還是先多休息一下吧,等你好了我帶你看更好的。”
司馬豔兒再次躺了下來,可是她卻怎麽都睡不著,隻能睜著眼睛看著屋頂,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肖飛楊在做什麽?
“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
流雲看著頹廢的肖飛楊,忍不住歎了口氣,“怎麽會是這樣。”
肖飛楊沒有出聲,眼睛一直看著手中的匕首,這是司馬豔兒留下來的。
“你總盯著它做什麽?”
“歐陽祭北找到了嗎?”
“還沒有找到他本人,我猜測他應該是回去了。”
流雲跟著肖飛楊一起盯著他手中的匕首, “這個匕首,不就是那日從外邊打進來的嗎?”
“我猜想應該是歐陽祭北的。”
“你懷疑三丫頭是被歐陽祭北帶走的?”
流雲驚訝的看著肖飛楊,,“這個不可能,歐陽祭北是在三丫頭不見前就離開的。”
“也許他隻是掩人耳目呢。”肖飛楊現在還想不到有誰會帶走司馬豔兒,除了歐陽祭北她不認識其他的人。
“我在派人去查查。不過我覺得此事應該算是另有其人。”
肖飛楊始終都沒有離開司馬豔兒在山上寺廟的那間廂房。
“流雲,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哪裏怪了?”
“雙兒說當時豔兒渾身發熱,所以根本就沒有行走能力,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在林二的眼皮底下將司馬豔兒給抱走的。”
要知道,當時雖然雙兒出去找人了,但是林二還有其他自己侍衛可是都在司馬豔兒房間的附近。
肖飛楊手中的這些人可不是皇宮中的那些飯桶白癡,竟然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顯然這個人的武功非常的高。
但是即便如此,能夠這樣快速將人帶走似乎也不太可能。整件事情,肖飛楊總是覺得哪裏透著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