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明信件
司馬豔兒穩了穩心神,然後看著坐在椅上上麵的歐陽祭北,“你來這裏做什麽?”
歐陽祭北不緊不慢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歡迎本宮來?別忘了我們在一起五年之久,該算得上是朋友一場。”
“朋友,我們之間從未是過朋友。”司馬豔兒的聲音如寒冬裏麵的冰,讓歐陽祭北微微攥緊了拳頭。
“豔兒,你非要這樣絕情?”
“歐陽祭北,絕情的人是你而非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九王爺怎麽會分離,你差點害得我親手殺死了九王爺。”
想到過去的種種,司馬豔兒恨不得揚起長鞭將歐陽祭北打得遍體開花。
“親手殺死他又如何,那是豔兒本應該做的事情?”
歐陽祭北站起來盯著司馬豔兒,雖然帶著金色的麵具,但是司馬豔兒感覺得到他所散發出來的怒氣。
“歐陽祭北,想不到這個時候你還這樣說,我已經恢複了記憶,不在受你的控製。”
“我本就沒有想過控製過你,隻是給你一個尋找真相的勇氣而已。”
“司馬豔兒,如果我真的想要控製你,就不會讓你去司馬府,也不會讓你和肖飛揚見麵,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最終還是信他不信我。”
“他是我的夫君,我為何不信,你是我的敵人,我又為何要信。”
“敵人?”歐陽祭北一陣冷笑,“原來豔兒一直把我當做敵人。”
那笑聲讓覺得毛骨悚然,司馬豔兒隻覺得身邊一陣涼風吹過,她知道自己真正的惹怒了歐陽祭北。
歐陽祭北的手緊緊的掐著司馬豔兒的喉嚨,“我當初就應該一掌劈死你和你肚子裏麵的孩子。”
司馬豔兒一臉戒備的看著歐陽祭北,“這裏是王爺府,你休要胡來。”
“王爺府又能怎麽樣,現在肖飛揚已經快要出帝都城了。”
歐陽祭北金色麵具下的臉上帶著猙獰,“想不到我歐陽祭北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會親手給自己培養了一個敵人。”
司馬豔兒的臉一點一點失去血色,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雙手掙紮著拉住歐陽祭北的手,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司馬豔兒以為自己要死去的那一刻,歐陽祭北突然間鬆開了她。
麵無血色的司馬豔兒差點癱坐了下來,她 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身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歐陽祭北,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在生死中掙紮回來的司馬豔兒,臉上帶著怒色,她不明白歐陽祭北為什麽就不肯放過自己。
“因為你和肖飛揚在一起,和你的殺父仇人在一起。”
歐陽祭北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執著於司馬豔兒,當初帶走她不過是為了折磨肖飛揚。
司馬豔兒眼神冷冷的盯著歐陽祭北,“你口口聲聲說肖飛揚是我的殺父仇人,證據在哪?我要證據。”
“我也在找這些證據。”歐陽祭北回望著司馬豔兒,“你是不敢相信我,還是不願相信我?”
“不是不敢,也不是不願,我就是不相信你。”
司馬豔兒麵色如冰,似乎不想在與歐陽祭北多說一句話,“你走吧。”
“司馬豔兒,我歐陽祭北看錯了你,本以為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沒有想到也不過如此。”
歐陽祭北的聲音中帶著憤怒,“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同床共枕的是你的殺父仇人。”
司馬豔兒麵如死灰,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歐陽祭北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娘親,娘親,我可以進來嗎?”
直到憶憶進來的那一刻,司馬豔兒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可心中總是在想著歐陽祭北的話。
一句話你聽過一遍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如果當你聽到十遍的時候,就會不經意的想起,當你聽到一百遍的時候,你就會信以為真。
即使心裏明明知道歐陽祭北是在騙自己,可是司馬豔兒的心裏還是有了質疑。
“娘親,你的臉色很不好,要找外公給你看看嗎?”
進來的憶憶看著臉色蒼白的司馬豔兒,小臉皺到了一起,“爹爹走的時候說過要好好照顧娘親的。這樣才能回來給憶憶生一堆弟弟妹妹。”
“憶憶乖,娘親沒有事,隻是有些累了。”
“那娘親趕緊去休息吧。”
憶憶的小手拉著司馬豔兒的手走到了床榻前,“娘親放心,我會自己好好玩的,你就先休息一會吧。”
司馬豔兒摸了摸憶憶的頭,“好,憶憶真乖。”
看著憶憶一蹦一跳離開的身影,司馬豔兒的心微微發澀,如果事情真如歐陽祭北所說的那樣,那麽自己該如何選擇。
肖飛揚走後的幾日,司馬豔兒都打不起精神,歐陽祭北的話就像是索命詛咒一樣,一直圍繞在司馬豔兒的身邊。
“三丫頭,這是在想你家王爺呢?”
流雲戲謔的聲音在司馬豔兒的身後響起,害得司馬豔兒差點將手中的藥扔落在地上。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好歹我也是你義哥,能不能給個笑臉。”
“你看我這樣你可滿意?”司馬豔兒對著流雲擠出了一抹笑容,差點讓流雲暈過去。
“三丫頭,你還是饒了我吧,這要是讓你家那個魔頭看見,還不得把我給殺了。”
流雲誇張的往後退了幾步,“三丫頭,你都學壞了。”
“那你告訴我九王爺什麽時候回來?”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流雲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這九王爺不過才走了三日而已。”
才走了三日,可是司馬豔兒為什麽覺得肖飛揚好像離開很久了。
流雲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三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流雲打量著司馬豔兒,總覺得她這幾日有些不同尋常。不過九王爺不在,確實沒有什麽意思。
“三丫頭,宮裏那邊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消息?”
司馬豔兒搖了搖頭,“還是老樣子。”
沒有肖飛揚在,宮裏還能亂到哪裏去。不過司馬豔兒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過去。
就在司馬豔兒和肖飛揚在院子裏麵說話之時,一把利刃突然間飛過,最後定在了那顆大樹上。
流雲一個縱身飛到屋頂,四處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司馬豔兒拔下尖刀,打開刀下的信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