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謝謝我沒有殺了你
肖飛楊和流雲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很快講屋頂上的人給夾在了中間。
流雲認得眼前的這個人,即使她一直蒙著麵。他就是扔到憶憶的人。
流雲的眸子閃了閃,“九王爺,就是把憶憶給扔到大街上的。”
麵紗下麵的翠兒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她剛剛已經看到了憶憶和司馬豔兒,他們現在全在九王爺府中。
翠兒是來幫歐陽祭北打探消息的,所以她現在必須 要這個消息給帶回去。
當初主公其實是想讓自己把憶憶賣給那些青樓的人,可是她終究狠不下心,畢竟和憶憶在一起五年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
肖飛楊冷聲問道,翠兒感覺到周身有一種氣壓在壓向自己,那種氣壓迫使她喘不上氣來,身體猶如被刀片刮割般疼痛。
肖飛楊此時已經動了怒氣,敢對他肖飛楊女兒下手的人,他不會讓她有好下場。
對於自己的仇家,肖飛楊一向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肖飛楊,留下活口。”
肖飛楊收起散發出的內力,淩厲的眼神一直盯著翠兒。
無疑,這個人知道司馬豔兒這些年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翠兒閉上眼睛,剛剛要咬碎嘴裏的藥丸,卻被流雲先一步搶先,“想死,還沒有那麽容易。”
翠兒被從房頂扔了下來,直接摔在了司馬豔兒的麵前。
“翠兒。”
司馬豔兒驚訝的看著被扔下來的人,雖然她一直帶著麵紗,但是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可以識別身份的標記。
翠兒此時被摔的四肢斷裂般的疼痛,額頭冒著豆粒大的汗珠。她現在全身動彈不得,連自殺的力氣都沒了。
“憶憶,是不是她把你帶出來的。”
憶憶此時的小臉已經被嚇呆了,不過漂亮叔叔在,她不害怕,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司馬豔兒看向翠兒,“翠兒,真的是你把憶憶給扔了?”
翠兒沒有說話,她也不想這樣做,可是主公吩咐的事情她隻能去辦。
“翠兒,怎麽會這樣,你為什麽會這麽做,平日我們跟姐妹一樣相處,憶憶也對你比較親。”
“三丫頭,應該不是她想這麽做的。有人命令她這麽做的。”
別人命令,司馬豔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歐陽祭北,可是她不願意相信。
翠兒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模樣,扁老頭實在是於心不忍,上前搭了一下她的脈搏。
“讓老夫給你她看一看吧,留下她的性命。”
司馬豔兒急忙上前扶起了翠兒,終究心中還是不忍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
“她之前已經受了傷,應該就是被命令她的那個人傷的。”
流雲好心的提醒了司馬豔兒,想讓她明白,那個他們還沒有調查出來的人不是什麽好人。
“漂亮叔叔,我餓了。”
憶憶拉了拉流雲的小手,此時的肖飛楊一臉殺氣,讓憶憶害怕的都不敢靠近。
直到聽見憶憶的聲音,肖飛楊才反應過來,收回了自己的怒氣,“流雲,帶著憶憶去吃些東西,我過去看一下。”
“恩。”流雲點點頭,牽著憶憶的手一起走了。
司馬豔兒看著扁太醫在一邊緊忙,自己卻根本就幫不上,隻是在一邊焦急的等著。
肖飛楊跟進來的時候,從司馬豔兒的身後抱住了她。“豔兒,謝謝你還能回到我的身邊。”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司馬豔兒的脖際邊緣,讓司馬豔兒瞬間僵直了身子。現在是白天,他竟然敢如此輕薄自己。
肖飛楊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識,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司馬豔兒羸弱的細腰,“豔兒,謝謝你。”
司馬豔兒愣住了,謝她?謝她什麽?謝謝她沒有一刀殺死他?
不等司馬豔兒在說什麽,肖飛楊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她攔腰抱起,離開了這裏。
“肖飛楊,你要做什麽?”
“肖飛楊,你把我放下來。”
肖飛楊根本就不理會司馬豔兒,直接抱著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任由著司馬豔兒在自己的懷裏掙紮,“豔兒,本王今天真的是太高興了。”
司馬豔兒一臉黑線,她現在很不高興。尤其是這樣被人抱著,很不高興。
“豔兒,你知道本王等你多久了嗎?”
肖飛楊溫熱的大掌撫摸在司馬豔兒的臉頰上,嗓音因為壓抑而變得有些沙啞。
“豔兒,你今生既然認識了本王,一輩子就都是本王的人。”
又是這樣的囂張霸氣,讓司馬豔兒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話,“生是他九王爺的人,死是他九王爺的鬼.”
司馬豔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喜歡聽這樣的話,她有的時候甚至懷疑,當時到底是不是肖飛楊的強迫,因為在他的身上,她找不到任何的心裏抗拒。
就像是憶憶那樣,她其實內心裏並不抗拒肖飛楊。比起歐陽祭北,肖飛楊反而總是會讓她莫名的覺得心安。
“肖飛楊 ,你難道不怕把我留在身邊,哪天會把你殺死。”
司馬豔兒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肖飛楊,他怎麽就會如此安心的留自己在身邊。
肖飛楊笑了,笑的邪氣而霸道,“能夠死在豔兒的刀下,本王也算是明目了。”
肖飛楊深情的凝望著司馬豔兒,“豔兒,本王不知道這麽長時間你發生了什麽事情,會如此憎恨本王,但是本王深信你是愛著本王的,所以不會下手殺了本王。”
司馬豔兒能夠看得見肖飛楊眼裏的自己,她覺得自己已經迷失在了這雙深邃如鷹的眸光中。
肖飛楊的話,就像一把匕首,狠狠地刺中了她的心,她確實下不去手。難道真如他說的那樣,自己是愛他的。
司馬豔兒不敢正視肖飛楊的眸光,怕他能夠看穿自己的心事,她絕對不能夠允許自己愛上一個殺父殺夫的仇人。
肖飛楊看的到司馬豔兒眼裏的痛苦和糾結,“豔兒,你是不相信本王嗎?”
“不,我不知道,是你害死了我們一家,我和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所以我不應該……。”
不等司馬豔兒繼續說下,肖飛楊的唇已經吻在了上麵,隻是他的眸光中多了一抹別人看不懂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