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可以直接問本王
司馬豔兒走拾步走下了石階,漫步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仰首看著遠方的天空秀美間隴上了淡淡的愁雲。
剛剛聽到義父和自己說,九王爺要納妾了,不知道該是喜是憂,司馬豔兒撫摸著自己已經隆起的很高的肚子。
已經有半個月未曾見到肖飛揚了,不想卻聽到了他要納妾的消息,自己身為王妃,卻是最後一個知道。
司馬豔兒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難道他會答應義父的要求,三個月之內不來看自己。原來是因為這三個月他要納妾了。
自從懷孕後,司馬豔兒就行一個一般的小女子那般多愁傷感,總是會為了肖飛揚的事情而傷神。
一雙手自司馬豔兒的身後替她攏 了披風,她伸手拉過了長長的帶子,將帶著係於身前。
驀然間,司馬豔兒感覺腰際一緊,身子已經落入了一具溫暖的環抱之中,一個熟悉的聲音戲謔般的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在想什麽呢,想的真麽入神?你就不怕被其他的男子給輕薄了去?”
“王爺,敢這麽青天白日之下輕薄一個女子的,我想全京城也沒有幾個吧?”聽到是肖飛揚的聲音,司馬豔兒有些好笑的說著。
“恩,說的也是,敢問京城上下所有的人,哪個人敢對本王的王妃動手……
“敢動我肖飛揚女人的。”肖飛揚得意的說著,然後更加摟緊了懷裏的小女人。
“王爺。”聽到肖飛揚如此一說,司馬豔兒輕蹙了一下眉毛。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
“身子好多了嗎?”肖飛揚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恩,已經好了很多了。”
“不錯,看了扁老頭那家夥確實是用心幫助你調養了。”對於這一點,肖飛揚覺得還是有必要感謝一下那個老家夥的。
“王爺······。”司馬豔兒有些氣惱,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得要尊老啊?
好歹扁太醫也是自己的義父,情理上肖飛揚都已經尊敬他一下。
“好了,不提那讓人煩心的扁老頭子了。”肖飛揚轉過了司馬豔兒的身子,反正今天來的目的也不是說扁老頭子的壞話來了。
肖飛揚輕輕的捏起了司馬豔兒的下巴,然後問了出來,:“豔兒,想不想和本王回府?”
司馬豔兒抬頭,看著肖飛揚,他為什麽沒有和自己說納妾的事情,而是問她願不願意回府。
司馬豔兒看著眼前眼裏充滿寵溺的男人,他對自己到底……。算了,很多時候過多的猜忌隻會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回王爺的話,義父說再等等,我這個身子——。”司馬豔兒未說完的話,讓肖飛揚愣是給截住了。
“本王看你現在的氣色就已經不錯了,而且似乎圓潤了不少。”
司馬豔兒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說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他都已經要納妾了,自己現在說似乎不太合適。
“九王爺,你不是已經答應了義父,讓豔兒留在府中調養身子三個月。”
“好了,不提那個煩人的扁老頭了,最近他會比較忙,天天去皇宮為皇上配藥,哪裏有心思幫你調養身子。
“王爺,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義父他老人家畢竟······。”一聽到九王爺這麽說,司馬豔兒的臉上變得有些僵硬。
上一次也是這樣,結果義父被皇上直接扣在了皇宮的大牢裏麵。
“豔兒,難道你覺得本王會放過不讓我好過的人嗎?”肖飛揚挑了挑眉毛,看著臉上有著擔憂表情的司馬豔兒。
“可是,義父······。”算了,不說也罷。
看著司馬豔兒欲言又止,然後最終還是抿平的唇畔,肖飛揚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肖飛揚有些心疼的將司馬豔兒給摟到了懷中,:“豔兒,本王真的是不知道你究竟是對自己太沒有自信心,還是對本王太沒有自信心。”
司馬豔兒心裏想著,任何女人,甚至是任何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都不會有自信心吧,更遑論是她這個遭遇過無數坎坷,最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子呢。
“你放心好了,那個扁老家夥不會有事的。”最多也不過是受到一些小的驚嚇而已,不過後半句,肖飛揚好笑的留在了肚子裏麵,他可不想讓身邊自己的女人去擔心別的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她的義父也不行。
“謝謝王爺。”聽到肖飛揚的保證,司馬豔兒放下了心。
“不過——。”肖飛揚把玩著司馬豔兒身前的一綹長發,以一種雲淡風輕的語調,慢慢的說著。
“不過什麽?”
“豔兒,咱們能不能夠商量一件事情?”肖飛揚思量了很久,也觀察了司馬豔兒很久。
“什麽事情,司馬豔兒心中一驚,不會是和她商量納妾之事吧,這不是已經都下了聖旨,還有什麽商量的餘地嗎?”
“無論什麽事情,九王爺隻管放心去做好了,豔兒不會多言半句的。”不等肖飛揚說出來,司馬豔兒已經搶先說了出去,對於九王爺,她也隻能如此,如今肚子都已經一天比一天大了,自己還有後悔的餘地嗎。
肖飛揚皺了皺眉,看著司馬豔兒急於說話的表情,他就完全明白了,司馬豔兒以為自己和她商量納妾之事。
“豔兒,我隻是想說,如果你心中有什麽疑問,可以直接問本王,你不要自己妄自猜測,好嗎?”肖飛揚緊緊的摟著懷裏的司馬豔兒。
當看到司馬豔兒因為自己要納妾之事而苦惱的時候,肖飛揚的心是暖暖的,他覺得這樣的司馬豔兒才是自己的王妃。
如果,能夠讓司馬豔兒為自己吃點小醋,那納妾也未嚐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當然,是隻能玩一玩,逗一逗自己懷裏的小王妃而已。
聽到肖飛揚的話,司馬豔兒抬頭側臉看著他。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想要讓自己問他納妾之事。
司馬豔兒思量了很久,覺得還是不要問肖飛揚的好。在司馬豔兒的直覺中,這場納妾之事事有蹊蹺。
剛開始司馬豔兒也在煩惱著,但是剛剛聽到肖飛揚這樣說的時候,她似乎茅塞頓開,不在計較肖飛揚納妾之事。
“豔兒相信王爺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有王爺自己的理由,所以豔兒不會多問。”司馬豔兒對著肖飛揚說著,其實事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