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采花賊
司馬豔兒再次躲開,清麗的臉上,秀眉緊皺,難不成自己遇到了采花大盜。真的是好大膽子的采花大盜,竟然跑到皇宮中來采花了,不是活的不耐煩,就是真的有本事。
深夜,司馬豔兒不想驚動了皇太後,畢竟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內,到時候空恐怕自己難以說清楚。
司馬豔兒仔細的打量著來者,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而且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懼怕的習氣,隻是他似乎在有意的遮掩住那些懾人的氣息。
“來者何人,有何目的?”司馬豔兒忍不住再次咄咄相問,她的內心是有一絲恐懼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肖飛揚的身影。
如果肖飛揚在這裏,她就不會這般害怕。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他沒有一次伸手顯然都是帶著調戲。
曾經幾時,麵對生死的時候,司馬豔兒都不好如此的害怕。但是現在,麵對此事她卻內心充滿了恐懼。
今天皇上下旨,將自己賜予九王爺,今晚就有人對自己下手,可想而知,有些人不想讓自己進到九王爺府中。
肖飛揚看著司馬豔兒矯捷的閃躲,然後一直大手突然間拉住了司馬豔兒,將她從窗戶邊拉了進來,黑夜將兩個人的身影吞噬。
還不等司馬豔兒大聲呼救,肖飛揚的唇已經穩穩的落在了上邊。司馬豔兒在肖飛揚的身子不斷掙紮著,卻因為肖飛揚的吻喊不出聲來。
一股血腥味蔓延在肖飛揚的嘴巴裏,他沒有想到司馬豔兒居然會咬自己,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司馬豔兒。
不過,他欣賞司馬豔兒的這一點,不愧是他肖飛揚的女人,性子就是這麽的烈。當然,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玩下去,不然一會也許會發生自己控製不了的事情。
想想曾經司馬豔兒就是不想讓林家人玷汙了身子,才會從懸崖上跳下去,那麽她現在就有可能咬斷自己的舌頭。
想到此處,肖飛揚趕緊猛地用力,用自己靈活的舌頭撬開了司馬豔兒緊閉的雙唇,其實他不過就是想要一點刺激而已,但是太他的刺激他恐怕承受不起。
還好,她沒有咬舌自盡。肖飛揚當下鬆了一口氣,然後靈活的小舌也開始瘋狂的探索著。
肖飛揚猛地離開了司馬豔兒的嘴,她還當真是不一樣。肖飛揚吐了一口滿嘴的血腥,沒有想到司馬豔兒咬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肖飛揚。
不過,肖飛揚的手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司馬豔兒的腰,她竟然沒有叫,肖飛揚暗下已經,現在他已經離開了司馬豔兒的嘴,此時她不應該大叫嗎?
難道是她剛剛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肖飛揚不禁暗自一笑,“你怎麽不喊人?“他在司馬豔兒的耳邊輕輕的問著。
“你覺得我叫人有用嗎?我一直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體,即使叫人人來也不過是做你的人質而已。“司馬豔兒已經恢複了她那清冷的嗓音。
肖飛揚被這麽一說,反而一愣,難道她不是認出 了自己。可是剛剛那個吻,如果不是司馬豔兒嘴下留情,現在自己可能就已經說不話來了。
司馬豔兒其實從剛剛被肖飛揚抱住,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時誰了,想想也對,除了九王爺還有誰這麽大膽,夜行闖入皇宮,而切還對宮中女子下手。
尤其是剛剛的那個吻,司馬豔兒太過熟悉那個味道,那帶有濃重占有欲的吻,讓司馬豔兒今生都難以忘記。
不過,既然九王爺要玩,她司馬豔兒也就隻能配合了。既然他要當采花大盜,她就非不要他得逞。
肖飛揚看著司馬豔兒,眼中帶著些許的讚賞,她分析的很對,如果自己真的是采花大盜,麵對外麵的人時,絕對會拿司馬豔兒當人質。
“司馬家的三丫頭果然膽識不凡,難怪九王爺會那般中意你。“肖飛揚壓低著自己的嗓音,學著司馬豔兒換著嗓音說話。
“哪裏,那隻是九王爺太抬舉小女兒而已,我區區一個平民小女子,怎麽敢說有什麽膽識。要說膽識,還是你比較厲害,既然知道我是九王爺的女人,還敢碰我,估計著當今世上除了九王爺,就隻有你一個人了。”司馬豔兒不露痕跡的和肖飛揚說著。
“嗬嗬,你當真這麽認為九王爺。我卻偏偏要挑戰一下她他。”肖飛揚這是自己給自己設套啊。
真是天理不容了,這個男人的臉皮怎麽這麽厚,這麽居然都不害羞嗎。
“有膽量你就去挑戰吧,別再這裏浪費時間,等你把九王爺除掉,不等你來,我主動去找你。”司馬豔兒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了,要知道自己還一直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呢。
一記仰天長笑,肖飛揚將司馬豔兒抱得更緊了,他將臉貼服在司馬豔兒的臉頰旁。
“你對九王爺就這麽有信心?”肖飛揚傾吐的氣息,劃過司馬豔兒的臉頰,弄得她全身發癢。
“難道你不是嗎?”司馬豔兒反問一句,將了肖飛揚一下。是啊,他怎麽會對自己沒有信心。
“司馬豔兒,你說的沒有錯。”話到此,肖飛揚心中已經明白,司馬豔兒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更大膽,肆無忌憚的對司馬豔兒口手全動了。
“豔兒,你當真不怕?”他還是有些不明白,有些事情肖飛揚總是想不通。
“怕,我豈能不怕。但是細想,能夠公然向你九王爺下戰書的,恐怕這個世上還沒有,所以我就知道了。”司馬豔兒眨著眼睛嬌羞的說著。
聽到司馬豔兒這麽說,肖飛揚男人的占有欲更加的強大了,有什麽比自己的女人讚賞自己更讓人痛快呢。
肖飛揚此時心中好不得意,嘴角都上揚了起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司馬豔兒心目中自己竟然無所不能。
司馬豔兒是不是也在心裏認為隻有保護她的能力,願意將她交由自己來保護。
想到此,肖飛楊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懷裏的司馬豔兒,男人那獨有的虛榮心在不斷的膨大。
“別,這裏是皇宮。”司馬豔兒意識到肖飛楊要做什麽,連忙發出了抗議。要知道這是皇太後的靜心閣,要是今晚的事情傳出去,她還怎麽在有臉間皇太後。
肖飛揚卻不為所動,他才不在乎這些。“放心吧,外邊的人該睡的早已經睡了。不該睡的也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