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失憶的比比東
秋風吹過湖麵,明明是初秋時節,但這秋風卻顯得有些春風的意味、
林夜驀然間想起來一個問題,能夠讓朱竹清與小舞這麽順利加入武魂殿的人,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呢?
“大姐姐,認識許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比比東沉思了片刻,看來眼前的小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正好,她也並不想暴露自己教皇的身份,於是她便道:“柳如是。”
“柳如是?”
林夜聞言一愣,隻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
“柳姐姐想必跟武魂殿有些關係?”
比比東點了點頭。
“武魂殿的供奉欠我一個人情,所以安排你那兩個小女友進去並不是什麽難受。”
林夜點頭了然,當下不再詢問,隻是回到湖邊繼續控製自己體內的魂力修行。
星夜悄然而至,即便有封印的存在,林夜的魂力修煉的進展也能用進步神速來形容。
此刻的他已經能完全站立在湖麵之上了。
作為一直在關注著林夜的比比東,也發現了林夜體內奇妙的魂力運轉方式,這是一種不屬於鬥羅大陸的魂力流轉方式。
看著林夜的另辟蹊徑,比比東突然心有所感,她從林夜經脈的魂力運轉之中,明悟了些許道理。
也許能夠借此而突破九十九級的桎梏,依靠自己的能力成神也不一定!
當即比比東盤膝而坐,準備用魂力衝擊一百級的境界。
林夜見此也不打擾,而是靜靜地坐在一邊,開始欣賞起比比東的姿容。
三個時辰的時間已過,比比東香汗淋漓,蛾眉緊蹙,她在突破境界之時遇到了極大的困難。
林夜根本無法理解那等境界,當下隻能坐在一旁幹著急。
伴隨著比比東嬌喝一聲,以其嬌軀為中心,一道強橫的能量波爆發開來,原本平靜的湖麵在瞬間變得波濤洶湧,好在林夜將魂力凝聚腳底,否則身處一旁的林夜也斷然要被吹飛。
能量波消散的瞬間,比比東的嬌軀便癱軟地躺在了地上。
“柳姐姐,柳姐姐,你怎麽了!”
林夜立馬焦急地跑了上去,魂力瞬間將地上的比比東包裹,經過一番檢查,發現比比東體內的氣血流動有些詭異。
林夜見此鬆了口氣,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一股股魂力自林夜體內過渡到比比東的體內,林夜打算幫比比東梳理一番其體內雜亂的氣血。
“咦?”
當魂力進入之後,林夜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比比東的體內,怎麽會沒有絲毫的魂力呢?
這不應該啊,比比東展現出現的實力至少在魂鬥羅之上,可她體內現在的魂力卻連一級的程度都沒有。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說她以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都是虛假的,但其強橫的肉身又該作如何解釋?
雖說比比東的皮膚十分的細嫩,看上去有幾分吹彈可破的意味,但如果林夜一拳打在比比東的臉上,林夜毫不懷疑粉碎的將會是自己的拳頭。
因為比比東的骨骼密度的強度要遠超於他。
三日之後,比比東的睫毛才有了微微地抖動。
美眸剛一睜開,入眼的便是一位劍眉星目少年的臉龐。
“柳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其實林夜在看到比比東久久不曾蘇醒之後,便打算帶著她離開這片風之穀去尋找他人幫助,奈何風之穀的重力太過強悍,林夜就算是自己一人也無法衝破重力的束縛達到崖邊,更遑論帶著比比東了。
所以這幾日,林夜除了給比比東間歇性的梳理一下體內混亂的氣血之力外,便是拚命的修煉。
“嗯?”
比比東並沒有先行理會林夜,反倒是驚異其自己體內消失的魂力。
“我的魂力.……怎麽會?!”
沒有了魂力的比比東,不亞於是從封號鬥羅硬生生的跌落成了一個普通人,這讓一向高傲的比比東怎麽能忍受?!
這時的林夜正好取來一罐積攢下來的清晨露水遞到了比比東身邊。
“柳姐姐,你昏迷了這麽久,肯定口渴了吧。”
“來,這露水給你。”
“滾開!”
比比東美眸皺成了一個‘川’字,更是抬手便將林夜精心準備的露水打翻在地。
“我的魂力!”
比比東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甚至三翻四次盤起腿來,不信邪般的感受自己體內的魂力。
可不管嚐試幾次,比比東體內的魂力依舊是不含點滴。
“不可能!”
比比東手中捏著玄奧的印決,她在嚐試利用最後的方法激活體內的魂力。
即便晉升神級失敗,也斷然不可能造成魂力盡失的地步,她斷定那些魂力肯定是藏在了身體之中的某一處,隻要自己采用秘法將其激發出來,自己便可以再次登臨封號鬥羅的境界!
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自比比東身邊爆發開來。
可這股強悍又霸道的力量隻不過持續了一息的時間便轟然散去,而比比東又再次陷入了昏迷的境地。
林夜立馬飛身上前,還不等林夜查看,比比東便醒轉了過來。
隻不過此刻的比比東與之前不大一樣,她的眼神裏不再透入著專屬於教皇的威嚴,而是一抹詫異和疑惑。
“這.……這是哪裏?”
“柳姐姐,這裏是風之穀啊。”
林夜也感覺到了比比東的異樣,但是不清楚具體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是誰?”
“柳姐姐又是誰?”
“我……又是誰?”
林夜一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柳姐姐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柳姐姐……你是不是失憶了?”
“失憶?”比比東歪著腦袋,顯然她並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詞匯:“失憶是什麽東西?”
比比東的模樣不像是在作假,此刻的林夜了然,比比東竟然真的失憶了!
不過即便是失憶,比比東很快便恢複了禦姐的姿態,她麵對陌生的環境和眼前叫不出姓名卻全身赤裸的男子,她並不感覺到害怕。
比比東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