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
很顯然,南宮謙是故意的,在天上磨蹭了半天才下來。雙腳腳踏實地後,阡離叉腰,已經站在了鳳儀宮中。阡離惡狠狠的瞪圓了眼,問:
“說,你怎麽知道那件事情的?”
南宮謙裝模作樣的撓了撓腦袋,隨即懶懶散散所的說:
“我的殺手告訴我的。”
“你派人潛入了軍營?”
阡離柳眉一豎,哼!這個南宮謙,竟然如此的下流!虧自己剛才還不忍心打他來著!潛力越想越氣憤,越想越氣憤,自己現在住在這個鬼皇宮裏,自己家的蘇言還得成天麵對著一隻渾身騷氣的狐狸,自己自己最慘!!竟然要便對這樣的一個無賴外加變態外加下流外加說謊不打草稿,信手拈來得人!!!!自己怎麽那麽悲慘!
阡離揚起手就要往南宮謙的頭上打,南宮謙微微往後一退,躲過了那一巴掌。南宮謙可憐兮兮的望著阡離,有想要裝哭了。阡離惡狠狠地走上前,兩隻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南宮謙的臉,凶神惡煞的說:
“三天之內別讓我看見你!!”
說罷,氣氛的轉身,走進殿門,“嘭”的一聲重重地把房間門摔上了。
南宮謙笑著看這那抹消失在房間裏的倩影,邪魅地笑笑。阡離,你這是何苦呢?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放下架子來求我的。
南宮謙想得沒錯,阡離坐在屋子裏生悶氣沒聲多久,就突然醒悟。離莫悠悠和蘇言的婚期還有六天,就隻剩下六天了!!!自己再不想辦法怎麽辦啊!這回不見以後就是見了也吃不到了啊!!!嗚嗚嗚!雲阡離你個大豬頭!這麽生氣幹什麽啊!小不忍則大亂,小不忍則大亂!你難道不知道麽?
阡離後悔的差點淚流滿麵。走過到了門邊,阡離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隨即猛地一下拉開了門。誰知道南宮謙正倚著門悠然自得的看月亮呢!阡離這麽一拉,南宮謙沒反應過來,轟的一下子就往後摔過去。條件反射,阡離感覺到一個黑黑的東西朝自己砸過來,連忙旋身讓開。
——轟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阡離無語的看著張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南宮謙,擦了一把汗。
突然狼煙四起,從阡離的心裏冒出來了一個Q版的惡魔小阡離,頭上長著一對角,拿著小叉子,壞笑著說:
“踩他吧!多踩他幾腳!難道你忘了他是怎麽對你的麽?他可是搞得你‘夫離子散’額,你好像沒有‘子’……不管怎麽,他都是你的仇人!!”
阡離看著那個小惡魔阡離,突然白煙四起,又冒出來了一個Q版的天使小阡離,頭上飄著一個發光的金環,背上還長了一雙翅膀,雙手合起放在胸前,虔誠認真地說:
“阡離,你不可以那樣做!他本來就是病號了,你看他疼成那個樣子,你不可以落井下石的!何況,他現在是你的衣食父母,你惹火了他,還怎麽見到你的夫啊?”
阡離摸摸腦袋,說的也是啊,自己惹火了他,不僅是自己受罪,還會連帶著蘇齊的百姓,現在自己還有求於人家……另一邊的惡魔小阡離急了,衝過去一把推開天使,大吼道:
“阡離!難道你忘了你的恥辱麽?他剛才竟然利用你的善心欺騙你!”
天使小阡離撅著嘴,惡狠狠地助跑,“嘭”的一聲撞倒了惡魔小阡離,然後急切地說:
“阡離,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是要有善心的!雖然他不是個好人,但這個人動不得!何況人家是為了你才發動戰爭的……”
話還沒說完,惡魔小阡離就拎著叉子衝了過來,兩個小家夥廝打在一起,現場一片混亂……
南宮謙躺在地上,其實他一點都不疼,這麽厚的地毯,何況他還是習武的,怎麽會覺得痛呢?隻不過是想看看阡離會怎麽辦罷了……可是,阡離這家夥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神!也不來扶自己也不說什麽,而且表情那麽的痛苦,一會兒伸出手要來扶自己,一會兒又把手縮了回去……
這個家夥……南宮謙十分無語的看著阡離……
一炷香後。
天使小阡離經過了九九八十一回合的戰鬥,終於把惡魔小阡離打倒在地,一病不起!天使小阡離一隻腳踩在奄奄一息的惡魔小阡離身上,一隻手握拳,擺出了一個pose,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眾童鞋狂汗: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使?天使小阡離一個衛生眼掃過去,全場立即肅靜!天使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甜美地說:天使也有爆發的時候嘛……)
阡離緩緩看向南宮謙,南宮謙立即裝出很痛很痛的樣子,摸著自己的腦袋。阡離伸出手,把南宮謙扶了起來,隨即轉身,告誡自己:小不忍則大亂……小不忍則大亂……
可誰知道,竟然給說出來了……我們的女豬腳竟然還沒有意識到……汗……(眾童鞋:還是叫她“女豬腦”比較切合實際……)
南宮謙笑笑,嗬嗬,阡離應該還是有那麽一些喜歡自己的吧,不然怎麽會扶自己起來呢?既然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把那一點點放大成很大的一點點,然後占據她的整個心。
聽到了阡離嘟囔的那句話,南宮謙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阡離藏在陰暗身影裏的臉抽搐了一下下,隨即用手按平了臉上正在跳動的神經,扯出來一個諂媚的笑,猛地一轉身,嚇住了南宮謙。
親熱地攀上南宮謙的手臂,阡離眨眨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謙,嗲嗲地說:
“南宮~~~~”
這一聲叫的,叫的南宮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阡離繼續搖晃著他的手臂。
南宮謙知道她要求自己什麽事情,一定是想在單獨見一麵蘇言。南宮謙一萬個不答應,但是阡離的表情,真的很像妻子纏著自己丈夫時的那種嬌嗔。南宮謙眼神閃爍了一下,手輕輕的覆上阡離的唇,有些微微的迷失了心智般地說: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