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朕讓你玩
阡離聽著這番話,氣得直翻白眼。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小不忍則大亂……小不忍則大亂……
好不容易平息了,強笑著說:
“對啊!那你娶我幹什麽呢?我有很多缺點!”
“但是朕好像連你的缺點都很喜歡啊……怎麽辦呢?”
莫悠宸摸摸腦袋,一副天真的樣子看著阡離,眼睛裏滿是笑意。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這個男人有神經病吧!得了便宜還賣乖!賣乖!賣乖!賣死你!我擦擦擦擦擦!!!你丫的還是個男人麽!怎麽比我老公還肉麻!!不對,自己不能這麽說,這樣說就是在罵我家親愛的蘇言不是男人了……不能這麽罵人……
莫悠宸看著阡離千變萬化的表情,邪邪的笑笑。嗬嗬,表情可真豐富,看起來味道就不錯,自己是要一口把她吃了呢?還是慢慢的品嚐呢?這真是個問題啊!莫悠宸想著。
與此同時。後麵的馬車中。
莫悠悠看著那張想得自己心肝脾胃腎都要痛死的臉,眼睛裏滿是柔情。微微靠近了些蘇言,蘇言的臉一直冷冷的,像塊大石頭,嫌惡的避開。於是,發生在上一輛馬車中的故事又重演了——莫悠悠往那邊靠,蘇言就往那邊挪,一直到莫悠悠把蘇言擠得沒地兒了,才善罷甘休。
(看來他們還真不愧是兄妹兩人……)
半晌莫悠悠看蘇言都不理自己,對阡離的恨又多了幾分,但是一想到蘇言現在是自己的了,自己可以一點一點把他的心抓回來,就很開心(小染擦汗:難道這就是兄妹之間的心有靈犀?這也太神了吧……)
莫悠悠環住蘇言的胳膊,眨眨眼睛,小聲地說:
“言……”
蘇言皺緊了眉頭,原來自己聽莫悠悠這麽叫自己就十分的享受,現在聽來怎麽這麽惡心?一把推開莫悠悠,蘇言仍是目不斜視的看著馬車對麵,一言不發。
莫悠悠一個不穩,頭撞到了馬車壁上(小染:……阡離:這不都是你編的麽……),不過她才沒有阡離那麽好的待遇,蘇言這會兒看都不想看她,又怎麽可能替她揉呢?
莫悠悠滿肚子的委屈。為什麽?為什麽蘇言見到了雲阡離就會改變的那麽大?這換做是原來,蘇言一定早就緊張的抱著自己,察看自己的傷口了……莫悠悠這麽想著想著,就哭了出來。
蘇言最見不得人哭,但是現在聽見了這哭聲,心裏倒也暢快了些。(親耐滴同學們,千萬不要學習蘇言童鞋,他這是屬於“變態心理”,勿學!勿學!)
莫悠悠哭了半天,也沒個人來安慰一下,又自己爬起來,安安分分的坐回去了,隻是一直在抹眼淚。
阡離在馬車蹲地昏昏欲睡,突然一個念頭驚醒了她。啊!莫悠悠那騷狐狸不會趁機勾引我家蘇言吧……蘇言不可以失身啊!要不然他怎麽對得起自己!阡離急急忙忙大喝一聲:
“停!!!”
還沒等莫悠宸反應過來,就已經跳下車了。莫悠宸心中一驚,連忙跟著跳下車。
後麵的蘇言聽了,心中一緊,以為前麵出了什麽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越過了還在默默哭泣的莫悠悠,跳下了車。剛下車就撞到了朝這邊狂奔的阡離,阡離的速度太快了,撞得蘇言倒退幾步,而阡離則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惡!今天真是倒黴!阡離拍拍屁股,拉著蘇言伸出的手站了起來。隨即仔仔細細的上下看了蘇言幾遍,然後大鬆一口氣:
“還好還好!你沒失身!你給我聽好了,你不能失身啊!”
蘇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這丫頭是因為擔心這個才喊停的啊。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也是在馬車裏大喊了一聲“停”,那倒是嚇了他一跳。
看見了阡離頭上的包,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一定是不老實了,撞到馬車上了吧?伸出食指,輕輕地揉著突起的地方,跟著說:
“那你也不能失身啊……”
“那一定的!”阡離點頭,隨即咬緊了牙,“看我不把他的後宮爭的雞犬不寧!!”
“沒關係的,朕讓你玩。”
蘇言的手突然落空,抬頭,莫悠宸挑釁的神情映到了眼裏。收回了手,目光依舊溫柔,看著阡離,深情的問:
“頭還痛不痛?”
阡離看著蘇言的神情,這會兒已經被迷得找不到北了……她家的蘇言……好帥好帥啊……對自己那麽溫柔……傻嗬嗬的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
莫悠宸皺了皺眉,環著阡離的手微微用力,想讓阡離清醒過來,盯著蘇言,一字一句的說:
“朕的皇後,朕自己管就可以了,不勞駙馬費心。”
“喂,你怎麽說話的!”阡離剛反應過來就聽見了這句話,毫不留情的把胳膊肘往後一頂,叉著腰,怒看莫悠宸,
“你怎麽能凶我相呢?”
莫悠宸的臉色突然很難看,直直的看著阡離,阡離卻一點也沒有畏懼,反而是更強勢的看著他。半晌,莫悠宸邪邪的笑笑:
“皇後,朕才是你的相公。這裏是莫梁國,不是蘇齊國。”
阡離聽到後半句話立馬就蔫了,是啊,自己按說已經是嫁過來了,就應該聽他的了……轉身,吸了吸鼻子,不知怎麽的就好想哭,微微紅了眼眶,幫蘇言整了整衣服,輕輕地抱了抱他,然後揚起拳頭,在他麵前晃了晃,惡狠狠地說:
“你要是敢失身,就等著瞧吧!”
說罷逃也似地離開了。她怕再留一秒,那眼淚就會不聽話的流出來。莫悠宸微微得意的看著蘇言,轉身,走了。
莫悠悠在馬車上看著這一切,他把蘇言對雲阡離的好,全都看在眼裏,而這些,恰恰就是自己原來的道的。說到底都是你,雲阡離,都是因為你,蘇言才會離開我。
這會兒蘇言已經上來了,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反而比下車之前更難看了。依舊是一言不發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