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借你一滴血
便在看到這個老頭兒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手裏的魚竿給放下迎上去。
“莫非魔君還沒有和你二人說過,魔川曾經發生了什麽一件事情?現在如果要是想在這裏魔川裏釣上一條魚的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老者過來,看了一眼魔川有又了一眼鍾離沫兩個人
鍾離沫嗯了一聲,這一件事情自己已經驗證過了,按理來說,自己要是想釣魚就沒有釣不上來的,除非是魔川裏有什麽東西在阻止自己。
一條腥臭無比的河,難不成還有人藏在下麵不成,女主心裏不住地好奇,這些魚都去了什麽地方。
可是就在鍾離沫還想再開口詢問一下的時候,剛才和自己說話那個老者卻突然間不見了身影,四下打量都不見這老者究竟去了什麽地方?
倒是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圍了一些人。
看到鍾離沫和孟章兩個人拿著魚竿釣魚的時候,都不免在那裏譏笑。
“人間來的兩個小娃娃,非要在這魔川裏麵釣魚,明明知道這裏麵沒有魚,而且魔君和他說話也不聽勸告。”
“就是,去了一個地方就要遵守那個地方的規矩,既然是從人間來的,又為何會在咱麽?這裏待這麽久。”
一句接著一句不信任的話,全都傳到了鍾離沫的耳朵裏麵。
一旁的孟章聞言臉的不善,剛想站起來,和他們理論一番,卻被鍾離沫拉住手搖了搖頭。
這是自己兩個人的選擇,那些人不信任自己倒也是正常。
隨後鍾離沫默默地拿著魚鉤又在那裏等候,許久都沒有見有魚上鉤兒的,牆上圍的人也越來越多,說的話也越來越嚴重。
看了一眼孟章,鍾離沫猶豫了一下,從自己頭上取下來一個簪子,不顧飄下一縷的頭發。
孟章有些疑惑,剛想去幫鍾離沫把頭發弄好的時候,下一秒,鍾離沫突然拿起那簪子,輕輕紮了一下孟章的手指。
雖說不疼,可孟章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因為鍾離沫是在孟章不注意的時候紮他的手指,所以就看到血水懸空漂浮,隨後鍾離沫不知從什麽地方拿過來一個魚餌,將孟章的血與魚餌混合,隨後將魚竿拿起,輕輕掛在魚鉤上。
再之後,鍾離沫直接就把魚餌扔進了河裏,不多時,隻見河水四件,一條五彩斑斕的魚便被提了上來。
孟章有些神色不悅,“你拿我的血釣魚。”
鍾離沫嘿嘿一笑,“身為上古神獸,這一滴血應該會很很吸引魚,隻是好奇魔川裏為何沒有魚而已,估計是躲到了什麽地方,若是將您的血混合在這魚餌之中,到時肯定會有魚過來吃的。”
孟章嗯了一聲。
可是臉色還是多有不善,若是鍾離沫想要自己血的話,直接說就是了,再加上自己的血,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除了這鍾離沫,自己還未曾給過旁人,可是誰知道鍾離沫竟然拿自己的血來釣魚。
而且還是直接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拿的血,若是她開口要自己也不可能不給。
一條魚上來,橋上那些人當時鴉雀無聲,剛剛還在嘲笑鍾離沫不可能釣上來魚的人,現在都沒臉再繼續待下去。
可是鍾離沫卻愣愣的看著好不容易釣上來的魚發呆。
就連身後魔君過來祝賀,鍾離沫都沒有聽清。
“早就聽說姑娘你是一個釣魚高手,本以為這魔川的早就已經沒有魚了,可是誰知道姑娘還當真是妙手回春,不過就是在這裏坐了一會兒而已,這魚就已經上鉤了。”
不知什麽時候坐在了鍾離沫的一旁,若不是開口說話的話,鍾離沫和孟章兩人還當真是發現不了他。
因為鍾離沫正盯著那魚發呆,而孟章則是因為鍾離沫剛剛對自己動手正在思考著一些什麽?
鍾離沫搖了搖頭,將魔君吹捧的話,全都當做了耳旁風,這魚並不是係統讓自己釣上來的魚,係統叫自己釣的是聖魔魚,可是這魚也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條魚而已。
雖然說在外界也不經常會見到,可是確實不是係統讓自己釣上來的那一條魚。
這倒還真的是係統第一次出問題。
以往的時候,係統每每讓鍾離沫去釣魚,釣的直接就是要求的那一條,可是誰知道今日用了孟章的血去把這魚給釣上來,之後竟然不是要的。
莫不是因為自己借助了外力,所以不準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眼見周圍人越聚越多,鍾離沫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如果要是再讓他們繼續看下去,怕是到時候直接就該上來問東問西。
無比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釣魚東西,回頭看著還在那裏黑著臉不知想些什麽的孟章。
“時候不早了,先回去歇會兒吧。”
孟章默不作聲的起身,跟著鍾離沫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魔君讓人準備的住處。
倒是一處雅靜的地方,院裏種著一棵桃樹。
鍾離沫則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子,孟章在院裏站了一會兒之後,也回了房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隻聽到鍾離沫那邊房門突然想起了開門的聲音,孟章隻當鍾離沫是出去有些什麽事情要做便不打擾。
可是左等右等,等到了晚上都不見鍾離沫有回來的意思。
推門出去,先是向鍾離沫那邊瞧了瞧,見那邊並無燈光,孟章又上前敲了敲門也無人應答。
心靈閃過一絲不安。
剛想推門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鍾離沫正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
孟章向前幾步看著鍾離沫滿臉疲憊,攔住她道,“大半夜的不在自己房裏歇息,去外麵幹什麽?”
這本就是魔界,相比人間自然是亂的不行,若是鍾離沫在外麵出了什麽問題,又該怎麽辦?
“沒什麽,剛剛有一些問題出去問了一個人罷了,對了,這都已經快要到半夜了,你為何還不休息?”
休息?你一個人在外麵,到現在都不從回來,我怎麽可能會休息的下去。
心裏雖如此想著,可是孟章卻什麽話都沒有說,“隻覺得不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