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處死柳氏
第24章處死柳氏
大廳裏，眾人正在商議此事。
肖延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老夫人勢必要讓肖青青參與此事，覺得是母女二人殺了人。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想著擁護柳氏？”
“母親……”
“夠了，你要是擁護她，那從現在開始，就不必認我這個做娘的。我沒有你這種兒子！”
肖延歎了口氣，好像做什麽都不對。
“眼下，院子裏已經有七具屍體了。要是傳出去，你肖延的臉麵還要不要！”
陳氏起身，說了幾句不溫不火的話，扶著老夫人坐下，又對肖延說：“老爺，此事非同小可了。您若是要誠心護著柳氏也行，不過，這肖府上下的事，您以後就不能插手繼續管理了。”
這是陳氏第一次這麽硬氣的跟肖延說話。聽到這，肖婉喻心裏頗為安慰。她娘陳氏即便心腸再熱，心地再好，可始終有被傷害到心涼的一天。
早點頓悟，早點脫離苦海，這是一件好事才對。
肖延捏緊拳頭，無話，將頭垂了垂。
“派人去抓柳氏回來！”
……
千逃萬逃，柳氏始終逃不過天網恢恢。
在多方的夾擊下，柳氏在跨省逃離的某一日，還是被抓了回去。
公堂之上，柳氏被指認殺害下人、貪汙肖家財產，以及對肖婉喻謀財害命的事……
用罄竹難書，都難以概括柳氏的罪行。
那死去的七個丫鬟，簡直重如一座泰山，是壓死柳氏的最後一根稻草。
柳氏在公堂上還一直求饒，抱著肖延的大腿哭訴：“這些年我跟著老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老爺救救我，求你了！”
多年的夫妻情誼，在這一刻耗費的所剩無幾了。
肖延歎了口氣：“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你手裏或許還不止七條人命，我對你很失望。”
“老爺！”柳氏突然大笑起來，像瘋了，眼裏的滋味可不好受，那尖銳的指甲忽然指著肖延，痛斥了一番。
“這些年，老爺可曾真的愛過我？在我容顏老去的時候，老爺便對我日漸冷淡，這些我都是知道的。可我是恨，老爺當初為什麽要騙我？”
“在我懷了青青之後，老爺說過，要將正妻的位置給我。可是我進府以後，卻當你的小妾！”
“你讓我怎麽甘心？我的位置，我的一切，都被陳氏搶走了！”
肖延皺了眉頭，寒意漸漸從腳底浮上心頭。
“那你也不該對這些無辜的人下手。”
柳氏聲淚俱下，隻可惜在重罪麵前，這些眼淚並不能化解柳氏曾經犯下過的錯誤。
……
須臾，柳氏便被判刑了，立秋後斬首。
也就是七天後。
事情很快傳開，京城裏幾乎人人都在討論這件新鮮的事情。
肖婉喻沒有在公堂繼續聽，柳氏死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她的心裏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就連呼吸空氣，都覺得清新了許多。
不多時，肖婉喻帶著肖嘉勇，雨洛已經萍兒，四個人一起在醉仙居吃飯。
原本想帶著陳氏和老夫人一起來慶祝，不過老夫人突然範頭疼，陳氏便先跟著一塊回去，還說，老夫人要幾樣好吃的東西，要燉的爛爛的那種。
肖婉喻記在了心裏，叫醉仙居的小二打包些膳食先送回去給老夫人食用。
“想吃什麽盡管點，今天發生了這麽大一件喜事，就當是咱們慶祝慶祝。”
萍兒笑道：“如此說來，以後每年這個日子都值得慶祝！”
那四年裏所受的苦，隻有她們自己知道。不提起，是因為不想揭開過往的傷疤。
頃刻間，桌上便是琳琅滿目的菜肴了。
肖嘉勇吧唧吧唧的吃著，肖婉喻看著兒子吃，心裏同樣滿足。
“慢點，小勇啊，娘問你一件事。”
“娘，小勇要爹爹！”
肖婉喻的嘴角使勁一抽，這孩子！她還沒問呢！
肖嘉勇繼續嘟囔道：“爹爹肯定會每天給小勇買好吃的東西，不會虧待小勇，娘，爹爹也會對你很好的。”
“為什麽這麽說？你就不怕他欺負我呀。”
“不會的。每次娘不在的時候，爹爹都會誇讚娘親漂亮又懂事，還很聰明！說小勇繼承了娘親的聰明。”
萍兒和雨洛麵麵相覷，什麽爹爹娘親的？她們怎麽有點聽不懂呢！
肖婉喻清了清嗓子，尷尬道：“別在意太多，咳，小勇，你慢點吃，別噎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突然間，她就聽見了赫連卿的聲音。
那搖著扇子進來的步伐，不是赫連卿又會是誰呢？這次，赫連卿身邊還跟著兩名綠衣婢女，神色肅穆，好似那些行走江湖的女劍客。
赫連卿一進來，氣氛就不同了。
肖婉喻眼疾手快將兒子從長凳上撈回來，避免兒子上去就變成粘人精，直接抱著赫連卿的大腿喊“爹爹。”
她實在是受不了。
雨洛和萍兒及時起身。
“不必多禮，你們吃你們的，本王找喻兒有話要說。”
雨洛和萍兒：“……”喻兒？這也是你一個男人能亂叫的嗎！
肖婉喻將肖嘉勇放下，吩咐兩句後便起身離開。
今天赫連卿的神情十分嚴肅，不似先前那樣從容不迫。肖婉喻還以為發什麽了什麽嚴重的事，表情跟著一塊嚴肅起來。
“到底怎麽了？”
“肖婉喻，你料事如神！”
肖婉喻愣了下，笑道：“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之前，你不是讓本王籌備銀子嗎？”赫連卿低聲道：“如你所料，今日早朝，本王已經聽說朝廷缺錢的事情了，目前，皇上正因為此事發愁。”
肖婉喻盯著赫連卿那雙桃花眼，當即說道：“王爺暫時別急著拿出銀子，等皇上一籌莫展的時候你再出手，效果會更好。”
其實赫連卿也是這麽想的。打蛇都要打七寸，更何況是討好皇上這種事，自然也是要選擇天時地利人和。
“除此之外，你還預知了什麽？”
真把她當成神仙啊？
話說年代久遠…她記得的大事件，也就那麽幾個，並不是所有細枝末節都記得一清二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