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洞房花燭
宋臨風聽到後,立馬嗬斥自己的姑娘。
“玉玉,說什麽呢?”
其實剛才的宋臨風就已經聽大長老說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始終認為這件事情多半是無中生有而已。讓自己的影子出來,變成了另一個人,還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這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至於,周玄的影子是怎麽消失的?大概恐怕是他的武魂吧!
隻有影子作為武魂的時候,才可以控製的遊刃有餘,神奇無比。
至於,周玄三人為什麽無中生有出一個新的角色。
無非就兩種可能。
第一種,眼前的這個周公子是個風流成性的人,每一次出去尋歡作樂,想必也不會用什麽真名。
所以,姑娘回來說那個男的名字叫做周迷。
第二種就是,他們現在編了一個假名,不想與宋家攤上關係,畢竟不是每一個大勢力都需要“小弟”的。
可眼前的周公子是誰?基本上已經無所謂了,隻要他是四海宗的人,這一個身份就已經足夠。
接下來的,就看他們兩個怎麽發展了。
不過,也需要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在旁邊好好助力,為了宋家,也隻能委屈一下姑娘了。
其實也談不上什麽委屈與不委屈的,畢竟嫁過去之後未必就是受委屈。
外麵多少女子想找這個門路還沒有呢。
這一次是個好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把握,爭取讓宋家的未來走上正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周玄三人吃的飽飽的,也並沒有感覺有哪裏不對,說明眼前的這波人是真心想招待咱們的,並沒有動什麽歪心思。
吃完了飯,也是該時候該告別了。
宋臨風瞅了一眼自己的姑娘,卻看到她什麽動靜也沒有。
自己好不容易創造的機會,可不能就這樣整沒了。
所以,一定要把握住呀!
“吃完了飯,大家喝點養生湯,稍作休息一下,就當消化消化。”
宋臨風說道。
隨後,他趕緊拉著姑娘離開了飯桌。
出了廳堂,來到了一僻靜之處,宋臨風問:“姑娘,你怎麽什麽動靜都沒有?”
宋玉歌回答:“爸,我不都和你說過了嗎?他不是周迷,不是我喜歡的那個男。盡管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不是就是不是!你怎麽說都沒用。”
宋臨風立馬回絕:“你這姑娘非得氣死我是不是?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咱們宋家的現狀是被放在火上煮,之所以還沒有事,是因為水沒有開,一旦水開了,家族哪都跑不了,懂嗎?抱住四海宗的大腿,是我們唯一的辦法,這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過了,很有可能以後都沒有了。你知道不知道外麵有多少勢力,求著這樣的機會都求不來?”
宋玉歌聽後,眼睛有些許紅潤:“那也不能為了宋家,把我往火坑裏推吧!”
“火坑?”宋臨風說:“這哪裏是火坑?你也看見了,那小子長相不賴,年方十六,也隻比你大一歲而已,已經成年,魂力可是四十八級。在他的身後,還有四海宗的鼎力培養,他的未來能差到哪裏?”
宋玉歌小聲的回答:“那我也不差,我也不是答應過你,在我十五歲成年之前,魂力一定能突破三十級,現在我已經三十三級了,可見,我的未來也不差呀!為什麽要求著別人呢?”
“你……,懂什麽呀!”
宋臨風歎氣。
“再說了,你們憑借那個破金牌子就能確定他們是四海宗的?萬一隻是來冒充的,那我這輩子不就被你毀了嗎?”
聽到女兒的話,宋臨風果斷說:“退後一步講,就算是冒充的又如何?擁有兩名超級鬥羅,就算他不是四海宗,看在那兩個超級鬥羅的麵子上,你嫁給他也絕對不吃虧。”
“我……”
宋玉歌還想說點什麽。
宋臨風直接抬手:“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已決定,你說什麽都沒有用。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這婚事辦了。你想辦法吹吹枕頭風,讓周玄留在咱們家族,等四海宗要人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你和他一起回到四海宗。進了宗門之後一定要想辦法,將我們宋家遷到宗門裏,以保證以後的發展。”
“爸,我……”
宋玉歌氣的直跺腳。
“別叫了,事已至此,就此決定。”
撂下了這句話,宋臨風便離開了這裏,重新回到了廳堂。
周玄三人休息的正美。
宋臨風開口:“周公子,不知這頓便飯如何?”
周玄點頭:“好,非常好。”
“剛才小女偷偷找我,與我說了一些秘密之語,這才耽誤了些許時間,或許會耽誤三位的行程,在此老夫向你們道歉。”
宋臨風欠身彎腰。
“不用,不用,宋族長太客氣了。”
黃江河立馬攔住他。
“剛才小女說,第一眼看到周公子,已經芳心暗許,但小女害羞,行為矜持,也不敢表明心意,特此讓為父我轉為代告,不知道周公子意下如何?”
宋臨風說出了這番話。
黃江河和陳飛二人相視一眼,都明白了這個老狐狸究竟想幹什麽了?
前麵整了一大堆,原來就奔著最後一句話來的。
這不就是明擺著,準備搭上四海宗嗎?
“這個,周公子雖無婚配,但是,年齡尚小,仍以修煉武魂為主,婚姻大事暫不考慮,暫不考慮。”
陳飛開口替周玄回絕了。
宋臨風笑笑:“陳前輩,晚輩我問的是周公子,這種婚姻大事乃私人問題,恐怕你就不好代為他回答了吧。”
陳飛聽後,知道了宋臨風的意思,不就是嫌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周玄想想,反正自己和四海宗也就是救個人的關係,把常百川救出來之後,自己就會離開這個宗門。
到時候,天哪地哪能去哪裏?
淩以雪在極北之地,雖說和自己幼年相識,但兩人之間仍是同學和朋友,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最最重要的就是,淩以雪乃是十萬年魂獸重修成人,而且還是植物係魂獸。
它們植物係魂獸在重修之後,哪怕沒有衝到百級成神,也可以將自己的種子落下原地,生根發芽,繼續重修成為魂獸。
所以說,植物係魂獸的生命是極其漫長的。
如果,周玄娶了她,幾百年之後,自己已經去世,在淩以雪的漫長生命裏,自己不過是一個匆匆而行的過客而已。
所以,如果有選擇的機會,周玄更加希望妻子是一個人類。
這樣好歹生命差不多,一起走完對方最美的年華。
周玄點頭:“如果宋姑娘已經及笄,我沒有意見。”
黃江河和陳飛聽到後,都吃驚了。
這才見了幾分鍾,怎麽就敢同意!
而且這分明就是他們宋家想搭上四海宗的機會,難道周玄會看不出來?
“等等,宋族長,我和周公子再商量一下。”
黃江河立馬說到,還不等著其他人說話,他趕緊拉住周玄,離開了廳堂來到了門口一僻靜之處。
“周玄,你瘋了,分明就是他們宋家想搭上四海宗的美人計,你連這點計謀都看不出來嗎?”
黃江河質問周玄。
“這我怎麽可能看不出來?我自然知道呀。”
周玄如實回答。
“那你為什麽還答應呢?現在你可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代表著我們四海宗,你要是娶他的姑娘,到時候萬一她要求整個家族住入四海宗怎麽辦?家族人員眾多,來往閑人複雜,我們怎麽確保裏邊有沒有真正的內奸之類的?你這不是把我們四海宗拉下深淵嗎?”
周玄聽到黃江河的話,反問了他一句:“拉下深淵?那你們要求我去救你們的老宗主常百川,就不是把我拉下深淵嗎?再說了,我娶老婆而已,和宗門有什麽關係?別忘了我本來就不是你們四海宗的,是你們四海宗求著我辦事的,我才暫住你們哪裏。他們怎麽可能會要求入駐四海宗?我死活不答應不就行了。”
黃江河說:“死活不答應?等你和那姑娘洞房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麽叫枕頭風了。”
周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這樣說定了,黃長老,今天晚上留下喝杯喜酒啊。”
說完之後,周玄轉身直接離開,又回到了廳堂裏。
看見周公子回來,宋臨風詢問:“周玄公子,你想的怎麽樣了?我姑娘一輩子未談過,與你仍是初戀,我宋家不能和你相比,但比那些高調的當代宗門和普通的隱世宗門相比,實力還是強的太多了。從這兩點上來看,你並不吃虧。”
周玄點頭:“行,不過還有一個條件。”
“請說。”
周玄想了想:“我有急事,耽誤不得,婚禮也不用準備太多時間,就今天吧!”
大長老聽見後:“是否太過於倉促了?至少我們得準備準備,為兩位新人購買喜服,還要置辦一些嫁妝,布置莊園之類的雜活。”
宋臨風抬手,阻止大長老說下去:“周公子年輕,自然要多花時間修煉,怎麽能把時間放在這種事情上?今天辦就今天辦,正好我也有此意,大長老,吩咐下去,現在就開始布置莊園。”
這個時候,黃江河回來了。
陳飛看到後,知趣的走出了廳堂。
黃江河自然知道陳飛的意思,也跟著離開了。
“怎麽樣?老黃,你怎麽沒有勸住他呢?”
黃江河搖了搖頭:“勸?勸個屁,這個周玄之前我還覺得挺正義的,現在看來,也是一個好色之徒呀。才見了幾麵就走不動道,人家硬是給我說的啞口無言。最後直接整一句,人家又不是四海宗的,咱們哪有資格管得住人家!”
“那怎麽辦?”
陳飛問道。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留下來喝喜酒唄!”黃江河說:“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這個樣子,再說了,娶一個姑娘也沒多大事吧!隻是咱們留意的,一定別讓宋家跟咱們宗門牽扯太大的關係,讓周玄以私人的身份去成親就可以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也隻能這樣。”
………
宋玉歌對於這種事情,她是打死都不願意的。
要不,你們自己想想,莫名其妙嫁給一個剛剛認識的人,有幾個姑娘能同意?
但是宋臨風樂意,也高興。
還是那一句老話,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啊!
索性直接動手將姑娘關在了房間裏,還找了一位實力在七環的婦人看著她,省得鬧出什麽幺蛾子。
壞了宋家的大事。
整整忙活了一下午,家裏布置的才有點做喜事的樣子。
至於兩人的婚服。
直接量身之後買現成的,周玄穿上後,心裏竟然還有點小激動。
以後不再孤身一人,也好。
而宋玉歌打死都不穿,宋臨風氣的直接動手將她的魂力封掉,然後讓夫人替她換上。
宋夫人雖然心疼自己的姑娘,但是丈夫說的對,隻要姑娘能嫁過去,以後宋家就可以借勢而飛了。
所以,她也不能阻止呀!
也沒有權利阻止!
隻能哭著為宋玉歌穿上嫁衣,沒辦法,這就是小宗門的悲哀之處呀。
夜晚,也並沒有那麽多複雜的儀式舉行,甚至從前到後,宋玉歌都沒露過麵,隻有他父親宋臨風和周玄在外麵招呼著賓客。
其實說是賓客,大都是宋家自家人。
他們也明白這場婚姻的意義,也明白宋玉歌不現身是什麽意思。在鬥羅大陸上,這種事情太常見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況且,在座的宋家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機會,沒有人不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夜已黃昏,周玄喝了不少,但可以用魂力化解酒,再出去撒幾泡尿,基本上就沒那麽醉了。
兩位超級鬥羅長老,自然被奉為上賓,住在最豪華的單間呢。
而周玄要洞房花燭了。
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新房,宋玉歌乖乖的坐在床邊,雙手背後。
周玄進了大門,心情忐忑的要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額頭上還流下了幾粒汗珠。
在房間繞了一圈,這才移步到床邊,緩緩坐下。
嗚嗚嗚——
宋玉歌那裏傳出異響,周玄輕輕掀開她的紅色蓋頭,結果看到她的嘴巴裏被塞上一條白布,她說不出話來,隻能看著周玄。
周玄趕緊把布拿了出來,她解放後第一句話:“你幫我解開,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