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皇甫御勾了勾完美的唇角,漾出一抹笑意,在蘇靜雅斜對面的沙發坐下,順勢將手裡的香檳放在面前的矮几上。


  「再等等,我今早帶你走。」


  「我都說了,我不要來,坐在這裡,像傻瓜一樣。」蘇靜雅真的覺得很憋屈,她幽怨地盯著皇甫御,都快哭出來了。


  皇甫御看著她生氣,卻十分可愛的表情,不由的伸手去揉她的頭髮,他耐著性子跟她說:「世伯是我父親一生當中唯一的摯友,也是我唯一敬佩的長輩,從小到大,他都很照顧我。好幾次救我於危難之中,他第一次來樊城,於情於理,我都應該來幫他慶祝。再忍耐一會兒,很快就結束了。」


  蘇靜雅聽了他的解釋,不屑哼了哼:「那你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來,幹嘛要帶上我。看我像傻瓜一樣做這裡,你很開心是不是?!」


  「世伯是我的長輩,他難得從首都來樊城,平日國事繁忙,很難有時間四處走動。不管怎樣,我都應該帶你見一次他……」皇甫御淡淡地說。


  「你帶我見他做什麼?!」蘇靜雅腦子完全沒有轉動過來,依舊沉浸在雄赳赳的氣憤當中。


  看著她發小脾氣的模樣,皇甫御只是莞爾揚唇一笑,沉默片刻,他才吩咐:「一會兒,我帶你過去跟世伯聊聊家常。記住,長點腦子,把世伯逗開心點。」


  「我為什麼要逗他開心啊?!我又不是小貓小狗。」蘇靜雅不樂意的撇嘴。


  「老婆……」


  「不要!!就算要逗,你也讓他來逗我開心。」


  「老婆,聽話。世伯是長輩!!」


  「我不開心,沒心情!!」


  「老婆……」


  「真沒心情……」


  「老婆……」


  「……」


  「老婆……」


  「……」


  「老婆……」


  「好啦,好啦,我一會兒就過去!!」蘇靜雅只覺耳畔嗡嗡的全是皇甫御低低喊她老婆的聲音,嚷得讓她心煩,索性皺著眉頭答應了。


  當然了,讓她覺得不能接受,外加……覺得驚悚的是:皇甫御居然是用撒嬌的語氣,喊她『老婆』。


  皇甫御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眉宇間都暈染上一層意味深長的笑意。


  蘇靜雅看他得意的樣子,心頭的怒火燒得更旺,她「嘩啦」一聲,起身往他身邊的沙發一坐,怒紅著眸子就對他:痛下毒爪。


  表面呢,外人所見的,不過是她親昵環抱著皇甫御的胳臂,就像普通的情侶膩在一起說說親密無間的話,但……事實卻是:在無人能看得見的地方,蘇靜雅毫不客氣的,死死掐住他的肉,用力的擰。


  叫你笑,叫你還笑,叫你還笑得如此的暢懷……


  面對蘇靜雅的憤怒,皇甫御只是抿著薄唇,像個沒事人一樣淡淡笑著。


  蘇靜雅瞅見他嘴角的笑,以及面部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她只覺得驚悚。


  難道,是她掐他的力氣不夠大?!


  還是……他的皮太厚了?!


  他都不覺得疼?!

  於是,她加重手中的力氣,就不相信,這個男人不知道疼。


  卯足全力的掐他,蘇靜雅掐得覺得自己的手指都泛酸乏力了,在她打算進行最後衝刺,如果他還不知道疼,她就放棄的時候,皇甫御終於有了動作。


  溫熱乾燥的大手,輕輕握住她那隻搗亂搗得有點狠毒的爪子,微微用力把她的手扯開,皇甫御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痛苦,已經神情淡淡的。


  「老婆,再掐我,那塊肉都沒了。」


  「我以為你皮厚,不知道疼呢!」蘇靜雅有些得意的悶哼。


  皇甫御勾唇淺笑,對於她的造次,皇甫御並不放在心上,更沒有責備她的任何跡象。


  「疼,怎麼不知道疼呢?!我不是神,也是碳水化合物組合而成的人。下次生氣,別掐我了,真的挺疼的。」皇甫御微微皺了皺眉。


  在明顯不過了,覺得她無聊,而這樣的場合,一時之間他又找不到能讓她開心的東西,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用自己的肉.體,來緩解她的無聊。


  「知道疼就好。我還沒解氣呢,我再掐你幾下。」說著,蘇靜雅就伸手去掐他。


  可是,指尖還沒碰到他的皮肉,手腕立刻被他遒勁有力的大手給擒住了。


  「老婆,別玩我了。疼……」


  「我就要掐你!」


  「別!!!」


  「不掐你也行,我咬你!!」


  話音剛落下,蘇靜雅整個小臉就朝他懷裡撲去。依舊,表面看起來像情人之間的相依相偎,但事實卻是:平靜美好之下,蘊藏著血腥的兇殘。


  蘇靜雅在自己的小臉貼在他*膛上時,一面摟著他的脖子,用胳臂擋住自己的臉,不讓外人看見,一邊長大嘴巴就死死咬住他的*膛。


  「老婆……」皇甫御微微皺了皺眉,握住她的*,就要推開她。這女人屬狗的?!怎麼這麼喜歡咬人?!

  可是,蘇靜雅卻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輕易推開。


  「老婆,你就算咬,也得把外衣給我掀開啊。不能衣服咬髒了,一會兒還得跟他們聊天呢!」


  「老婆,你牙酸不酸?!酸了吧?!別咬了,我真的擔心你牙疼。」


  「……」


  「……」


  ……


  明明疼得要死,皇甫御的俊臉,卻看不出絲毫痛苦的跡象。相反,他還露出淡淡的淺笑。


  無疑,皇甫御是個十分善於偽裝的男人。


  將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和表情,統統掩藏在他那讓人捉摸不透、分外危險的儒笑皮肉之下。


  蘇靜雅狠狠咬了他一口,在感受到皇甫御從*腔內,發出的只能貼在他身上才能感受到的痛苦悶哼,她才微微鬆開嘴巴。


  一邊抹乾凈嘴角的唾沫,一邊沖著他明媚的淺笑,低低地詢問:「你沒事吧?!」


  皇甫御低頭看了眼寶藍色西裝的*口處,一坨口水印,他英挺的劍眉,瞬間皺得極深。他抬眸,瞪著那個咬了人,不僅沒有愧疚之心,還笑得十分燦爛的女人,不由的有些憤怒。


  「蘇靜雅……」


  「怎麼?!打算咬回來嗎?!嗯?!」蘇靜雅沖著他挑眉叫囂。


  皇甫御氣得*膛內的火苗,四處亂竄,剛要把她逮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如她所願,賞她一口。


  然而,目光卻瞄到陳煒金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於是,他拉著蘇靜雅的手,淡淡笑著,像個沒事人一樣,看不出喜怒。


  被他涼在旁邊大半天了,蘇靜雅真的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好不容易有發泄的機會,肯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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