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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2章:大人笑得好邪惡(求推薦票 求月票)

  翌日一早,一行人正式啟程返回。


  一百多裏雖說不算遙遠,但這麽多人,還有這麽多物資,行動起來確實緩慢。


  嫪毐悠哉悠哉的躺在馬車上,享受著露霜姐妹的按摩。


  芳予躺在他的身後,正兀自睡得正香,她本就傷勢不輕,後來跟在嫪毐身邊,更是傷上加傷。


  如今在軟榻上已經休息了兩日,還是無法恢複,想來需要慢慢靜養。


  離舞優雅而坐,緊身的紫色長裙包裹著曼妙的曲線,粉黛未施的俏臉上,清純可人,少了幾分妖媚之氣。


  在趙姬的教育下,氣質大變。


  蜜桃則側臥在一旁,一臉嬌媚如水的望著他。


  那本就妖豔嫵媚的俏臉上,雪白的肌膚氤氳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白裏透紅,嬌豔欲滴。


  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夭夭灼灼。


  見她望著自己發呆,嫪毐忍不住唇角一揚,好笑道:“太後在想什麽?莫不是又想陪我練功了?”


  蜜桃聞言頓時回神,沒好氣的嗔道:“呸,誰想陪你練功了。”


  說著又忍不住輕輕一歎,妙目多了幾分無奈,嬌聲道:“本宮不過是想,這還不容易出來遊玩一遭,也沒去哪兒逛逛,居然就又回來。”


  “一想到要再次臨朝監國,本宮呐,就有些頭痛。”


  嫪毐有些好笑道:“太後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華陽老太婆費盡心思,心心念念的,不正是你現在的那個位置嗎?”


  趙姬嬌豔欲滴的紅唇頓時彎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哼了一聲,語氣不無譏諷的冷笑道:“也就隻有那老妖婆貪戀這個位置罷了。”


  “隻可惜,她以色侍人,年輕時雖也有幾分姿色,卻生不出一兒半女來。”


  嫪毐笑道:“是啊,若論這方麵,還是太後厲害。”


  趙姬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是眸中一暗,心中擔憂起來,嬌聲道:“還說呢,你,你天天如此馬不停歇的折騰,萬一本宮真的有了,可有你好看的。”


  嫪毐嘿嘿笑道:“有了豈不正好?”


  “大王雄才大略,少有壯誌,如今已展露出的文韜武略,更是遠非常人可比,滿朝文武上下,其實都在盼著大王親政呢。”


  “他現在雖然距離加冠親政還有三年,但也不小了,若是有了,太後正好以身體不適為借口,讓大王提前親政,屆時再遠離鹹陽這是非之地,去雍城逍遙快活多好?”


  趙姬聞言,自然心動不已,但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暗歎道:“你有所不知,大王親政之事,本宮也問過相邦。”


  “不過他說政兒還小,血氣方剛,行事容易衝動,還是多等上幾年的好。”


  嫪毐聞言,卻是嗬嗬冷笑幾聲。


  呂不韋想讓祖龍無為而治,隻當個高高在上的傀儡,任人擺布,怎麽可能?


  仔細想來,呂不韋從一介地位低下的商人,成了如今名震天下的大秦相邦,其眼光和手段,天下少有人能媲美。


  從他入秦開始,大秦連喪三王,在解決了華陽之亂後,呂不韋也趁勢而起,在主少國疑的境況下,快速的穩定了大秦朝堂。


  並以其才能平息了邊境的戰患,使秦國各方麵都有了長足的發展,也為後來嬴政統一天下奠定了基礎。


  當然,連喪三王究竟和他有沒有關係,誰也不知道,但連喪三王最大的受益者,確實是他呂不韋。


  剛入秦時,呂不韋他根本左右不了朝堂,但因為有羅網這個不確定因素在,想要安排一下,卻也並非不可能。


  具體真相如何,隻怕永遠是個未解之謎了。


  這且不提,呂不韋雖功績顯著,卻也是名副其實的權臣。


  雖不會愚蠢到想呂氏代秦,但也是權傾朝野,野心昭昭。


  朝政上,滿朝大臣,甚至包括嬴政的母後趙姬,全都聽呂不韋的,而並未有人真正地聽取過他的意見,那他這位秦王不就變成擺設了嗎?


  而呂不韋想的,就是把嬴政調教成一個自己想要的王。


  你隻需要高高在上就好,至於其他的事兒,交給我們這些臣下就行了。


  在執政理念上,二人有著極大差異。


  嬴政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政,想要加快大秦東出的步伐,他認為大秦已經具備了滅掉六國的實力,想早日一統天下。


  而呂不韋則主張徐徐圖之,慢慢發展自己的力量,慢慢吞並。


  《呂氏春秋》以黃老思想為中心,“兼儒墨,合名法”,提倡君主集權下實行無為而治,順其自然,無為而無不為。


  他不僅想自己流芳百世,還想讓《呂氏春秋》成為大秦萬世的治國綱領。


  如果統一天下後的秦始皇,若能真的以此理念治國,緩和社會矛盾,使百姓獲得休養生息,恢複經濟發展,或許大秦也就不會二世而亡了。


  隻可惜,沒有如果。


  他嫪毐又不是嬴政的爹,也不想去冒著生命危險去改變他的想法。


  但嬴政早日親政,呂不韋相權勢必要大受打擊,權力縮水,甚至還可能因為理念相左而引起矛盾。


  這將對自己很有利,僅此而已。


  想到這裏,嫪毐嗬嗬一笑,手撫摸著趙姬纖腰上柔軟滑膩的肌膚,寬慰道:“朝堂之事,我雖然沒怎麽接觸,不過還是可以給你一些建議的。”


  “哦?”蜜桃聞言,鳳眸一揚,絕美的容顏上掛著動人的笑容,微笑道:“說來聽聽?”


  “現在的朝堂,我雖然不接觸,但也知道相邦權傾朝野,雖然呂不韋對於先王,對於大秦,都是功勳卓著,功不可沒。


  但大王素有一統天下之大誌,文韜武略,遠非六國之庸君可比,現在他已有十七歲,不能再如之前一般當他童稚。


  是時候讓他逐漸參與並掌握權力了,而不是對呂不韋言聽計從,平日裏的政事,該多問問大王的意見了。”


  “至於呂不韋,嗬嗬.……”


  說到這裏,嫪毐頓了一下,隨即明眸一轉,頗有深意的看了眼一旁靜靜望著他們的離舞。


  這才繼續道:“男人對權力有多喪心病狂,太後耳濡目染,想必深刻領教過了,需知防人之心不可無。”


  “田氏代齊,三家分晉,齊晉之禍,累及闔族公室,呂不韋為薑尚後人,當然深有體會,太後還要小心前車之鑒。”


  趙姬鳳眸微眯,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隨即苦笑道:“你們男人呐,怎麽就個個對權力如此癡迷呢?”


  “相邦如此,先王如此,就連政兒也是,全都是這樣。可是,得到了權力,就真的開心嗎?”


  嫪毐冷笑道:“嗬嗬,因為權力能讓他們得到很多東西。”


  “那你呢?你對權力不敢興趣嗎?怎麽讓你做個內侍長都不願意?”


  趙姬緊緊貼在了嫪毐胸前,笑問道。


  嫪毐嘴角微揚,笑道:“我這人啊,愛美人不愛江山,權力有什麽好的?哪有花前月下,醉臥美人膝好啊?與三千絕色,逍遙自在才是人間極樂。”


  蜜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打斷了他滔滔不絕的自我吹噓,微惱薄嗔道:“還三千絕色,怎麽不美死你?”


  嫪毐嘿嘿一笑,卻是樂的合不攏嘴來。


  他要的,又何止三千絕色?

  昔有禦女三千得道飛升,在這長生並非不可能的世界,他又為何不可?


  至少就目前所知,長生就有三個途徑。


  一是蒼龍七宿,一是徐福殺鳳,一是酒巔崔文子的長生不老藥。


  蒼龍七宿自不必細說,徐福和崔文子,根據羅網的情報,嫪毐搜羅掩日的記憶,發現都確有其人。


  徐福便是陰陽家的雲中君,而崔文子曾於三年前在齊魯之地治療過一場不大的瘟疫,活人近百。


  當然,這且不提,一切畢竟還很遙遠。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強大起來,待將來再爭長生機緣。


  來時風花雪月,五天不下馬車,回去的時候,自然要好好欣賞一番沿途美景。


  這一路縱酒放歌,配有離舞的笛音嫋嫋,還有四女的靡纏靡綿之音,自是酒不醉人,清歌醉人。


  五日後,鳳駕在秦王嬴政和一眾文武的迎接下,終於回到了鹹陽。


  趙姬被嬴政接入章台宮商議政事,而嫪毐則帶著一眾隨行的寺人宮女回到了甘泉宮。


  露霜姐妹自是不用多管,倒是芳予因為身份特殊,未免大司命那娘們兒迫害,隻能先讓她住在清秋苑。


  嫪毐閑來無事,便尋了衛尉竭和郎中曾銳,一起去春風閣喝酒去了。


  當然,風月之地,自然少不了美人。


  嫪毐出手大方,直接為兩人點了四個美人,弄了個全套的四條龍服務。


  自己卻隻喝酒,待喝的醺然興起後,眼見兩人不老實起來,嫪毐也適時告退,與二人約好改日再聚,並勸他們玩的盡興後,便獨自乘車離開了。


  路徑嫪府,也隻是在門口問了問,知道府中一切如常,便獨自離開了。


  眼下並沒有太多可用之人,他的嫪府的高牆形同虛設,難免會有有心人暗中潛入。


  是以嫪毐從不在府中胡來。


  待回到甘泉宮,便徑直去了清秋苑。


  清秋苑裏,陽光明媚,池中的蓮花盛開,為這僻靜之地添了幾分生氣。


  芳予與離舞都住在二樓,離舞還是住在露台之東的大房間內,而芳予則選擇了西邊的一個小房間。


  這一路走來,嫪毐給了她充足的時間去養傷,想來這多嬌花的身體也休養的差不多了,不過嫪毐暫時並未有折花的打算。


  既然人家跟了自己,成了自己的女人,他就要充分發揮自己憐香惜玉的美德,還是先替其解去生命之憂的好。


  萬葉飛花流他也多少有些了解。


  東皇太一是把少司命這個職位當成了蠱在養,讓她們互相吞噬,斬斷紅塵,並通過殺死同類而變得冷漠,看淡生死。


  最終進化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少司命。


  羅生堂下中,木部女弟子小衣處決了小靈,修成了更上一層的萬葉飛花流,得封少司命。


  所以東皇太一才會說: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我們等你很久了,少司命~

  這句話應可以推測,之前的少司命其實都不算真正的少司命。


  而真正的少司命,就是那個可以練成更上一層的萬葉飛花流,擺脫‘魂散命盡也’宿命的人。


  畢竟培養一個資質高的弟子不容易,若不是為了培養更凶更厲害的少司命,陰陽家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害本門弟子,自折羽翼?

  所以嫪毐推測,隻要讓她修煉到更上一層的萬葉飛花流,她應該就是可以擺脫自己宿命了。


  雖然有點難,但他起碼不是趁人死前去騙人身子是不?

  他是真的有辦法!

  他此次來清秋苑有兩個目的,就是分別找離舞和芳予好好談談心,很單純的聊聊人生。


  猶豫了許久,嫪毐最終還是先來到了離舞的房間。


  以往進少f的房間,他從來都是不敲門的,直接跳窗而入。


  現在素質提高了不少,進美少女的房間,雖也不竅門,但起碼不跳窗了~

  一入門,便見離舞正盤腿坐在軟榻上,打坐練功。


  緊身的紫裙包裹著曼妙的曲線,但下麵的裙擺開叉很高,無法遮蔽那盤起的黑絲長腿。


  他剛剛並未隱匿身形,離舞必然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因此也不存在打攪之說。


  不過離舞這小丫頭似乎並沒有搭理嫪毐的意思,依舊閉目凝神,安心修煉。


  嫪毐見此,卻也不急,自顧自的於外間的矮榻上坐下,喝了一口美人喝了一杯的香茶。


  隨即便慵懶的躺在了矮榻上,斜靠榻木沿,欣賞著眼前美妙的風景。


  如今距離天九和秦時的各個劇情還有多年,他也並不著急被人捷足先登。


  他隻需在天九劇情發生之前,最大限度的提高自己就好了。


  雖如此,他還是打算晚上去拜訪一下呂不韋。


  除了說服呂不韋同意自己變更身份外,還想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下黑白玄翦的消息。


  他對這位劍之豪者很感興趣,或者說,對他們夫妻倆都感興趣。


  若是魏纖纖還沒死,或者兩人還沒認識,那自然再好不過。


  嘿嘿嘿嘿~

  “大人笑得好邪惡。”


  正在嫪毐胡思亂想之際,一道微嗔薄惱的嬌媚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嫪毐望著已然站起身的婀娜倩影,微笑道:“為父哪裏笑的邪惡了?身為女兒,豈能如此說自己父親?”


  “為父?女兒?”


  離舞瞬間有些破防,她美眸睜地很大,嬌嫩水潤的薄薄粉唇有些吃驚張了張,似不知道該怎麽接這話。


  唇角忍不住扯了扯,旋即沒好氣的瞪了嫪毐一眼,表情委屈的道:“大人又欺負我。”


  嫪毐輕笑道:“為父哪裏欺負你了?你如今是太後的義女,我和太後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


  離舞有些俏皮的翻了翻白眼,隨即唇角揚起一抹誘人的弧度,似笑非笑道:“那人家敢喊,大人敢答應嗎?”


  嫪毐聞言,微微頓了一下,壞笑道:“別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我洞房花燭,新婚之夜,自有你喊的時候。”


  原以為嫪毐會退縮,卻沒想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離舞頗覺無奈,隻能明智的選擇不去聽這些渾話。


  她於嫪毐身邊屈膝跪坐下來,隨後玉手拿起茶壺,為兩人各添了一杯茶。


  她的動作很優雅,配上那清純又嬌媚的俏臉,很具有美感。


  嫪毐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道:“怎麽不去修煉了?”


  離舞聞言,頓時嬌嗔不已,抱怨道:“大人這麽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誰還靜得下心來?”


  嫪毐忍不住輕笑出聲,隨即一臉壞笑的上下打量著她,樂道:“怎麽?我家小舞情竇初開、春心萌動了?”


  離舞嬌嫩的粉唇輕輕地抿了一口茶,隨即俏皮的眨了眨眼,取笑道:“人家可不像大人你,見個美人就動春心。”


  嫪毐嗬嗬一笑,忽然正色道:“小舞,現在你還覺得沒有可能嗎?”


  離舞聞言呆了一下,隨後眨著兩隻黑寶石,好奇問道:“什麽沒可能?”


  嫪毐唇角微微揚了揚,卻是並未笑出聲,隻淡淡的望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的,何必裝傻?”


  “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離舞宛若晨霧般的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眸,看著手中的茶水,輕聲道:“複活麽?”


  嫪毐點了點頭,正色道:“對,複活,像個普通女孩一樣活著。”


  離舞有些好笑道:“這就是大人那天在馬車上那樣看我的原因?”


  嫪毐輕輕點了點頭,他在馬車上勸趙姬不要太相信呂不韋,小心呂氏代秦。


  這萬一要讓離舞傳到呂不韋的耳朵裏,那呂不韋這老小子不僅有了防備,還絕對不會放過他。


  “以前的你我,隻是別人手中的殺人凶器,不能有任何情感,也不能拒絕任何任務,要唯命是從。”


  “為了任務,要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死亡。”


  “甚至對於像你這樣的女人來說,還要去用自己的身體去色誘,去任一個陌生人去褻玩淫辱。”


  說著,嫪毐那明眸之中,已然變成森然之色,沉聲道:“難道,你還想一直這樣活下去嗎?”


  “難道,你不想像個正常少女一樣,開心快樂的活著。


  然後遇到一個心動的情郎,與他長相廝守,與恩恩愛愛,過平靜且美好的生活嗎?”


  “想!”


  離舞忽然扭過頭,望著嫪毐正色道:“我當然想!”


  她美眸定定的看著嫪毐,隨即眼中亮起的神采又是一黯,冷嗬一聲,滿眼淒然道:“可,我們可以嗎?”


  “羅網的勢力有多可怕你應該知道,背叛羅網有什麽下場你也應該知道的。”


  嫪毐嗬嗬一聲,淡淡道:“我當然知道,而且比你知道的更多。”


  “為什麽不可以?”


  說著他又道:“不說別人,你現在是太後的義女,大王的義妹,過了明天,趙姬就會廣告天下,你就會成為大秦公主。”


  “到時候憑你這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擺脫羅網,他們能拿你怎麽辦?敢追殺你嗎?”


  “呂不韋是不會為了你,去徹底與趙姬和嬴政決裂的。”


  離舞柳眉微蹙,眸中若有所思,忽然如水的美眸裏閃爍起點點光彩來。


  她眼中有光的望著嫪毐,柔聲道:“你究竟想做什麽?”


  嫪毐嗬嗬冷笑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寒意。


  “羅網可以存在,但羅網的規矩必須改。”


  “這.……”


  離舞愣了一下,隨即繼續道:“什麽意思?”


  嫪毐淡淡道:“規則是由人定的,我要取而代之,做那個改變規則的主人。”


  嫪毐美眸有些怔怔的望著他,許久之後,方才低下了頭,輕聲道:“所以,你跟我說這些,是想要我做什麽?”


  嫪毐淡淡道:“想取而代之,自然需要許多人的支持。”


  說著,他拉起了離舞那白嫩的小手,深情的望著她道:“我希望你是第一個。”


  離舞抬眸,怔怔的回望著嫪毐,宛若晨霧般清澈的美眸倒映著嫪毐俊美的臉。


  二人就這麽對視著,不知過了多久,離舞終於收回目光,隨即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嫪毐見之,自是大喜,高興的一把攬過眼前的美麗少女。


  離舞觸不及防,忍不住輕呼一聲,已然被摟入懷中,立馬掙紮著想要起身。


  嫪毐卻並沒有放手的意思,隻攬著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微風自門窗穿堂而入,吹來陣陣懷中佳人沁人的體香。


  嫪毐低頭望著那近在眼前的美麗俏臉,美目靈動含羞,臉頰白裏透紅,紅唇單薄you人。


  曼妙的曲線傳來嬌軟的觸感,嫪毐深深的嗅了下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


  離舞被他親昵的舉動弄的紅了耳根,頓時麵露羞態。


  雪一般白嫩的俏臉上浮起一抹勾人的紅暈,一雙美眸也漸漸蘊起了一層水霧。


  嫪毐有些心情激蕩,忍不住向著那誘人紅唇印了下去。


  離舞身子一僵,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本就柔弱無骨的嬌軀也隨之一軟。


  雙手象征性的推了一下嫪毐的胸膛,輕柔無力,隨即便緩緩閉上了美眸。


  陌生的感覺讓她緊張的口幹舌燥,又有些激動和期待。


  良久,潮水終於退去,海麵恢複了平靜。


  嫪毐坐在長桌前,離舞似尚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般,靜靜地依偎在嫪毐的懷中。


  雪白的臉頰早已布滿紅暈,美眸迷濛濛的,依舊有些雲裏霧裏。


  嫪毐的手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少女,柔聲道:“小舞,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對不對?”


  離舞聞言,忍不住抬起俏臉,忽然嬌媚一笑,似恢複了往日妖媚風情。


  “大人也知道羅網培養離舞是用來做什麽的,那怎麽知道離舞是不是為了執行任務,才故意接近大人,任大人輕薄呢?”


  說著,她從嫪毐的懷中坐起,嬌聲道:“萬一離舞是奉命故意色誘大人,好在將來暗殺大人呢?”


  嫪毐聞言,嗬嗬一笑,道:“你說的也蠻有道理的,這事兒的確說不準。”


  “萬一你薄情寡義,冷血無情,謀殺親夫,的確防不勝防。”


  說著話,還站了起來,笑道:“看來我要跟太後說一說,還是不要娶你了,不安全。”


  離舞聞言,忍不住白了嫪毐一眼,嬌嫩水潤的薄薄粉唇上,卻是掛著溫婉動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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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說說,魏纖纖是還沒認識黑白玄翦的好呢,還是生過孩子沒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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