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大排檔打架
那個先前還挺橫的大腦袋把煙點上了說:「哥們兒,不是我們不願意讓你倆坐這兒,這桌的確有人包下的,我老大一會兒就到,我看你還帶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我家老大最憐香惜玉了,到時候他來了,我怕他看上你這個老妹兒,那可就不好辦了!」
我「哦」了一聲說:「沒事兒,你老大來了,我跟他談!」正說著我們的麻辣燙鍋子翻著暗紅色的油花兒端上來了,下面是個小酒精爐,火苗很旺。我點的麻辣燙串料端了一盆來,烤串也陸續上來了,兩瓶二鍋頭赫然擺在我們面前。
我打開一瓶向幾個小子讓讓道:「來點白的?」
「不了不了,大哥您慢用,我們喝啤的!」大腦袋說道。
我伸手拿過來兩個啤酒杯,「咚咚」倒了兩滿杯二鍋頭,遞給黑妮兒一杯,具備跟她一碰道:「來!老妹兒,為了今天我們並肩戰鬥,整一口!」說著跟她一碰杯。
黑妮兒看了我一眼,一揚脖兒,一大杯足有二兩多白酒幹了下去。我楞了一下,同桌的幾個小子全都張大了嘴巴!我看到黑妮兒若無其事地放下空杯說:「你隨意,我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痛快!」
她拿起一串烤得發黃的羊蛋說:「這是什麼?羊蛋是什麼?」說著她咬了一口。
我一揚脖兒,也幹了下去,我不能在這個今天救了我的姑娘面前露怯!我感覺到整條食道都燃燒起來,一陣陣的胃酸頂上來,那種真實的胃酸的翻湧,眼淚差點憋了出來。
我掩飾地也拿起一串兒羊蛋吃了起來說:「就是羊寶,總之是羊身上最好的東西!」
「切!瞎說,羊身上最好的是羊鞭,男的都喜歡吃,說吃了羊鞭可以壯陽!你咋不點羊鞭?嘻嘻,不好意思?」黑妮兒在桌子下面用腳踢我的小腿。
我接著倒酒,給她和我的輩子都倒了半杯,我說:「我用不著那個,我很壯了已經!今晚僅就可以試試!」
對面的大腦袋噗嗤笑出聲來,這傢伙一直在偷聽,和陌生人拼桌吃飯就是這點不好,我開始後悔來吃大排檔了,為什麼要來吃大排檔?嘉定又不是鄉下,又不是沒有高檔大酒店!
我瞪著那個大腦袋低聲說道:「你他媽的笑什麼?」
也許他看見了我的憤怒,他馬上收住不笑了,但是我又錯了,他不笑了不是因為他怕我,是他看向了我的身後,他站起來,有什麼人來了。
我喝了口白酒,回頭看了一眼。哇塞!一個長得象施瓦辛格的稜角分明的粗狂壯漢站在我的身後。
「老大,我、我跟他們說這裡有人的……」大腦袋唯唯諾諾地說道。
「施瓦辛格」身邊還帶著一個黑鐵塔般的壯漢,壯漢走過來用手一指我和黑妮兒道:「我大哥盛亞!你們馬上從這裡消失,走慢了腿就給你們卸在這兒!」
我拉開凳子站起來,這幫市井小流氓打架敢下死手,我可不想坐著挨打。黑妮兒也站起來,眼睛卻看向我。
我咳了下說:「盛亞是吧,是個大哥,好,大哥好,您不介意我們在這兒吃完這些好吃的吧?要不加兩把椅子,大家一起喝兩杯?」
盛亞的跟班弟兄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個直拳砸向我的面門。這種對於我來講又慢又無力的拳頭就像是一堆棉花糖。我伸手就接住了,用力一捏,那傢伙「哎呀!」大叫一聲,掙脫了我的手掌蹲了下去,我知道,他的右手被我捏斷了幾根小細骨頭,要最少恢復一百天才能痊癒了。
盛亞伸手就從后腰拔出一把砍刀,大叫道:「我砍死你!」
「我草你媽!」黑妮兒突然拎著我剛倒空的二鍋頭的酒瓶子就竄了上去。盛亞一愣,砍刀還沒舉起來,黑妮兒的酒瓶子就「啪」地爆碎在他的額頭上,他伸手一摸看見了血,還沒等他叫出聲來,黑妮兒做出了第二個我都不敢想象的動作,她將手裡剩下的半截酒瓶子狠狠地插進了盛亞的小腹……
我拉起黑妮兒就跑,不跑不行了,這已經不是一般意義的打架鬥毆了,她插下去的位置,正好是男人的命根子,夏天褲子薄,我眼見「施瓦辛格」的那個位置暴出血來,估計凶多吉少了。
身後一片嘈雜,黑妮兒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一手拎著書包,一手拉著她的小手,一口氣鑽進了一個黑咕隆咚的弄堂,這才停下來,大口喘氣。
「老妹兒,你下手太狠了!跟你在一起好沒安全感的。」我喘息著說道。
黑妮兒嘿嘿一笑道:「哥,你不用怕,咱倆是一夥兒的,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對了哥,你叫啥名兒啊?」
「我,呃,我叫吳斌……」我點了支煙,將空了的煙盒丟在一邊。
「彬哥!我以後就叫你彬哥吧,彬哥,咱倆現在咋整,我還啥都沒吃吶!」黑妮兒摟著我的胳膊說道。
「走,這地方不能呆了,我們去崑山!」我拉起黑妮兒從弄堂的另一邊走出去,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去崑山!」我和黑妮兒坐在後座,司機回頭說:「兄弟,這麼晚了去崑山,要加錢的!」
我說:「給你兩百塊夠了吧?」
駕駛員馬上眉飛色舞道:「夠了,夠了,呵呵,你們兩個後面坐坐好,我車子開起來就像飛機一樣,一槍頭就到崑山了!」
我笑笑說:「好好,快點把,半夜十二點能到不?」
他發動車子,看了眼時間說:「沒問題,走嘍!」
黑妮兒靠在車門那邊坐了,將一雙腿腳伸到我的膝蓋上說:「跑得腳疼死了,哥,你幫我揉揉!」
黑妮兒穿的是新買的廉價皮涼鞋,一股生皮革的味道。我把她的涼鞋脫掉,一雙肉乎乎的小腳丫就抱在了懷裡,我心裡那個美呀,又白又胖的一對兒極品玉足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我的兩隻手忙不過來了,攥了這個捏了那個,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