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他還是有分寸的
葉子墨看著母親,輕聲說了句:“您看著安排吧。”
他能如此配合倒有些出乎付鳳儀的預料,還以為這個叛逆的孩子會提出要跟姓夏的在一起。看來他還是有分寸的,她也就不那麽擔心了。
事情已經完全定下來了,趙天愛等人失望的同時又在想著,等宋婉婷入主這裏,她們要好好的跟她搞關係。
聽說豪門裏的女人,大多數還是能容忍丈夫有多個女人的。
母子兩人再未提及宋婉婷的事,晚飯快結束的時候,葉子墨吩咐管家:“你給廚房裏那些人打電話,叫他們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
夏一涵親耳聽到他給那些人放三天假的,當時她能感覺到到他母親來,他極其高興,心裏還有一瞬間覺得他必定是孤獨的。
怎麽轉瞬他就又讓廚師們上班了呢?是因為他不想給他父親做菜?
想到這裏她才意識到自己在猜測他的心思,這是不應該的。
晚飯結束後,付鳳儀叫管家打發女傭人們離開,留下葉子墨一個人陪著她聊天看電視。
管家照例安排五個人排練跳舞,而夏一涵被派去打掃一些角落的衛生。
付鳳儀的生活習慣是早睡早起,九點半就睡下了。葉子墨親手給母親鋪好床,等她睡著才關好她的房門離開。
他衝完澡斜倚在床頭,看著空著的半張床,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廚房裏跟夏一涵的擁吻。
那張倔強的小臉兒,黑白分明的純真雙眸,小而紅的唇瓣,細細想來,確實很耐看。想起把她壓在操作台上時他的衝動,他喉頭有些發緊。
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按下手邊電話的快捷鍵,冷硬地對管家命令道:“叫夏一涵到我臥室裏來!”
“是,葉先生!”
管家答應著,心裏卻在嘀咕,直接讓她去臥室?難道是要她……
怎麽他白天告了狀,夫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反倒晚上太子爺欽點她去臥室呢?
怪還是怪那幾個丫頭不爭氣,不能爬上他的床,他帶著幾分氣對正在排練的那幾個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繼續練習,葉先生說要夏一涵到他臥室去,我去找她。”
“什麽?”夏麗娜的聲音高了八度,表情更是憤恨的厲害。
原盼著今晚她在大廳當班呢,這倒好,夏一涵去了,她還有什麽盼頭?
管家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哼出一句:“你還是好好跳舞吧,說不準跳的好看明天葉先生能多看你兩眼。”
酒酒和劉曉嬌倒是真心為夏一涵高興的,同時也羨慕她的好運。
夏一涵聽到葉子墨讓她去臥室的消息趕到很意外,又聯想到下午發生的事,她的心就有幾分惶恐擔憂,不知此行是福還是禍。
眼看著就要見到葉理事長了,希望他隻是想要使喚她,沒有別的想法。
她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葉子墨臥室的門,他清清冷冷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進!”
葉子墨房間裏空調的溫度調的很低,他上半身光裸著,麥色的肌膚全暴露在空氣中,下半身隨便地圍著一條白色浴巾。
他就像個優雅的豹子一樣,懶洋洋地靠在床頭,雖隻是漫不經心地靠著,周身卻散發出迷人的男 性味道。
夏一涵在看到他,臉立即紅透了,把視線移開的同時,心還莫名其妙地狂跳了好幾下。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上次看到他全 裸都沒這次瞥到他衣衫不整更讓她慌亂。
她站在門口,低垂下頭,勉強鎮定著輕聲問:“葉先生,請問有什麽吩咐?”
“過來!”簡短的命令威懾力十足,夏一涵思想鬥爭了一瞬,還是邁步往他床邊走過去。
“葉先生,請問有什麽吩咐?”她走到他床邊,重複了一遍開始的問話。
“做我女人!”
葉子墨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猛然伸出手往她腰間一攬,失去重心的夏一涵立即倒在他粗壯的臂彎之中。
他溫熱的手掌帶著幾分急切地蓋上她,嘴唇也往她小嘴上壓過來,夏一涵偏轉頭,躲過他的唇。
“不要!放開我!”她抗拒著身體被他製造出的電流,低喊著,用盡全身力氣掙紮,直順的黑發都被她甩亂了。
見他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大手還移向她的製服領口,下一秒他可能就會撕碎她衣服了。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冷冷地問他:“葉先生,難道你喜歡強迫女人嗎?”
葉子墨的動作戛然而止,不過她還是被困在他懷中。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眼睛,問:“原因!為什麽不願意?”
從他成年開始,數不清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向來都是他不要別人,還沒遇上女人跟他說“不”的。
他麵前這個小女人,是臥底,心理素質肯定比一般人要強出許多。
她的抗拒,可能是真,也可能隻是她欲拒還迎的把戲,畢竟要拿到不利於他爸爸的證據,成為他的女人才最有利。
夏一涵瞬時想了很多個應對他的答案,比如他即將要有未婚妻,不該對別的女人這樣,但她都沒有說出口。她思索幾秒鍾後,才輕聲說道:“我覺得這樣的事要兩情相悅才行,我不願意,我相信葉先生也絕對不屑於使用強迫的手段。”
他當然是自尊而驕傲的,他葉子墨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為了滿足身體需要強暴她嗎?
如她所願,他放開了她。
夏一涵看得出他的確是對她有那樣的想法,他要用強,她一定逃不了,且強了也是白強,他隨隨便便都能把這種小事壓下去。
他沒那麽做,是她的幸運。
“謝謝您葉先生,您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很抱歉,我隻是……”夏一涵解釋到這裏,忽然覺得說不下去了。他肯定自視甚高,在他麵前提起別的男人,恐怕他會不高興。
他的眉頭果然微微的收攏,冷著臉問她:“心裏有別人?”
“我……”她不置可否,不知如何回答。
“海誌軒?”他的眉頭收的更緊。